姚戈記得十來歲的時候還真的吸過,那是看電視的時候看到小孩吃奶,自己淘氣的一定要吸小姨的奶,還大哭大鬧的,怎麼說自己都不聽,小姨沒有辦法就給自己吸了一次,直到真的沒有吸到什麼才沒有鬧了。一想到這裏,他心裏不由的一蕩,臉也不由自主的紅了。
張麗一見姚戈紅著臉沒有做聲,就把ru房掏了出來放到姚戈的嘴邊道;“小姨給外甥喂奶的多了去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小姨難受的是不是?”
姚戈長大一點以後就知道小姨都是以自己為中心的,因此,也就很聽小姨的話,聽了小姨的話也就沒有猶豫的捧著小姨那脹鼓鼓的奶奶吸了起來。不一會就把兩隻奶奶都吸得恢複了原狀。他順便用真氣把乳腺給堵了起來道;“可以了,隻是以後要生小孩的時候還得我給你疏通才行。”
張麗一邊將ru房放進保護罩裏一邊紅著臉臉道;這下舒服多了。到那時再說了,脹起那麼大真的很不舒服。我們走吧。”
姚戈站了起來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先去把夏青打發走你再出去,這個家夥竟然敢這樣玩你,我非把他好好的教訓一頓不可。”
張麗忙說道;“你不要打他啊,這是我願意的,他花了這麼大的代價,一點好處也沒有撈著,已經夠倒黴的了。
姚戈以前一直是很聽小姨的話,小姨對他來說就跟母親一樣,七八歲的時候就給自己換尿布,就她讀大學都選擇在這個城市,可以說比一般母親還要親多了。現在一聽張麗說不要他打夏青,隻得答應道;好吧,我就不打他了,把他趕走就行了。等他報複你的時候,我再好好的把他修理一頓。但有一點我想弄清楚,你把我的情況都跟他說了嗎?我們的關係是不能讓他知道的,要是他知道了我的底細,就得想個辦法補救一下才行。
張麗想了一會才說道;“沒有,我是留了一個心眼的,怕他來找你的麻煩,就跟他說了有一個弟弟在讀大學,很快就要畢業了,這個跟你沒有關係,你的名字我當然沒有跟他說了。 我知道你想幫我出氣,但這事真的不能怪他,你也就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我想,他還有一張合約在我手裏,他是不會做得太過分的。”
姚戈苦笑了一聲道;“這個世界上的人如果都跟你一樣的善良就好了,也就沒有那麼多的爭鬥了。我想,夏青是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但願他是你說的這樣,不會過度的報複我們,好在他不知道我的底細,要對付他也就不會牽扯到你的身上來,以後你就說我是你男朋友,也不清楚我的來曆。我就先出去了”。
銀衝來到衛生間,夏青躺在地上,底下還支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姚戈知道他一定是吃了偉哥一類的春.藥,不然的話被自己點了穴道,他的那個東西是絕對站不起來的!一想到他是吃了春藥來玩小姨,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了,心裏道;你想玩我女人,我就讓你以後都玩不成女人!想到這裏就在夏青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解開了他的昏睡穴。
夏青一醒過來就四處看了一眼,然後對姚戈道;“你是張麗的什麼人?我們能不能好好的談一談?張麗呢?怎麼不見她在這裏?”
可憐的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還在做著想跟張麗歡好的chun夢。”
姚戈冷笑了一聲道;“我是張麗的男朋友,你把我女朋友弄成這樣,竟然還異想天開的跟我談什麼條件,別人都是se如命,我看你是連命都不要了。而且在玩女人方麵還花了不少的心思,竟然可以讓chu女的ru房裝滿奶水,你是用了什麼藥把她弄成那樣的?你老老實實的給我說出來,你要是不說的話,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