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戈冷笑了一聲道;“張大少,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你什麼時候看到我打他了?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也不認識他,我為什麼要打他?”
就在這時,跟張鍵同來的那幾個人都走了過來,張鍵忙對高明道;“高明,快去叫保安,我師兄被這個家夥打傷在那個洗手間裏。”他斷定姚戈是不敢在這樣的地方打死人的,最多也是打殘,也就沒有說姚戈把人打死了。
高明一聽就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因為這裏是頂層,一般來說來這裏吃飯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很少發生過打鬥的事,這上麵也就沒有保安。
那個走廊也就一米多寬,姚戈見張鍵擋著自己的路就冷笑了一聲道;“好狗不擋路,滾開,再擋著老子的路就對你不客氣了。”
張鍵也冷笑了一聲道;“你打了人就想走,沒有那麼容易。”他本來想去衛生間看一下,但又怕姚戈對他下手,姚戈應該知道了那個中年人是自己請來的打手,是很有可能對自己下手的。
“張少,王少,幾位少爺,怎麼回事?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這時,兩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形顯得極為彪悍的保安從電梯裏走了出來,為首一個中年保安看到一個鄉巴佬跟那些少爺在那裏劍拔弩張的,不由的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帶著諂媚的神情望向那幾個二世祖道。
“保安,這個家夥把我的一個同伴打傷在洗手間裏,你們趕快把他抓起來!”張鍵知道這兩個保安肯定不會是姚戈的對手,但把事情鬧大了,就可以報警讓警察來抓他了。隻要把他抓去了派出所,自己就有辦法對付他了。
“什麼?張少,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聽了張鍵的話,那保安立時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有些愕然地道,能夠進來這裏吃飯的都是非富即貴,是不可能會發生打人這種事情的。
“什麼誤會,我明明看到我師兄跟他進了同一個洗手間,但我師兄到現在都沒有出來,能是誤會嗎?”你們什麼樣的人都放進來,像這種鄉巴佬也放進來,以後我們還敢到玲瓏閣來吃飯?現在我們的人身財產安全都沒有保障了。”
“是,是,張少教訓的是,是我們的失職。”那個保安看了一眼姚戈那個鄉巴佬的樣子,覺得還真是自己酒店的人失職了,忙轉過頭來看著另一個年輕一點的保安道,你去洗手間看看,看是不是有人在裏麵。”
那個警察聽了就向那個洗手間走了過去,他看了一下就走了出來道;“隊長,沒有看到裏麵有人。”
“沒有人?”張鍵一下就蒙了,自己是看著師兄走進去的,怎麼會沒有人?難道真是他說的從窗戶裏溜走了?
姚戈冷笑了一聲道;“我說他溜走了你還不信,現在知道沒有沒有騙你了吧?”說完就從張鍵的身邊旁若無人的走了過去。
張鍵還真沒有想到自己請來的高手會從窗戶裏溜走,雖然他不相信會出現這樣的事,但現在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隻有接受這個說法了,他帶著滿腹的疑團也走回了自己的包廂。
姚戈回到天字廳之後,又跟姚政他們喝了幾杯酒,原本就已經七分酒意的姚政很快便醉倒了,所幸的是淩波雖然也喝了不少,卻還保留著幾分清醒,由於喝多了不能開車送姚政回家,就打了個電話從公司裏叫了一個司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