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複員了,而且你也不要騙我了,你說我沒有跟你去,你的那個首長就要你複員,有這樣的狗屁首長嗎?是不是看我比你要小幾歲,就可以騙來騙去的是不是?”
鄧雄紅著臉道;“老大你太厲害了,我是在首長麵前下了保證,說一定可以請你去見他,這才想用這一招的,沒有想到一下就被你識破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看在我是你小弟份上,讓我完成這個任務好不好?”
姚戈冷笑了一聲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別人騙我了,不管你的動機如何,騙人是不可以原諒的,你走吧,就說我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好了。”
鄧雄紅著臉道;我是覺得你不會去見我們首長才這樣說的,沒有想到會適得其反,我有一個補救的辦法,上次你給我們治傷的時候,不是說很難采到千年以上的靈藥嗎?我知道我大伯有一株千年人參,隻不過是要治好我堂哥的病才行,我的胸口中了一槍你都把我救活了,還一點疤痕都沒有,治好我堂哥應該是小菜一碟了。
姚戈冷笑了一聲道;“你又來騙我了,千年人參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可以說是無價之寶,我爺爺在長白山轉了好幾年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靈藥,最多也是幾百年的,你大伯有這樣的藥才怪了,你的話沒有一點可信度。”姚戈雖然是這樣說,但心裏卻已經動心了,要是真有千年人參的話,那自己突破八級就有希望了。那就進入絕頂高手的門檻了,無論是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鄧雄忙說道;老大,我怎麼敢騙你?事情是這樣的,我一個伯父是一個香港老板,大陸剛解放的時候,他爺爺去了香港,他在香港從臨時工幹起,經過幾十年打拚後,創建了一個現在有著一百多個億資產的希望集團。
我爺爺跟他爺爺是親兄弟,我爺爺則很早就參加了革命,現在是北方省的省委副書記,
改革開放以後國家大量引進外資,我大伯他們也回來在燕京市投二十多個億的資,這裏的生意都是交給我堂哥鄧偉在打理,但去年我堂哥病倒了,開頭隻是全身無力,勞累一點就喘不過氣來,後來他的病越來越重,現在躺在床上都不能動了。我伯父想盡了辦法,外國,香港、國內都治遍了也沒有一點起色。我想,你的醫術那麼好,要治好他應該是很容易的。”
我確實知道我大伯家裏有一支千年人參,那是六十年代在一個拍賣會上拍賣到的,那個時候都花了一億的港幣,是經過很多的專家鑒定了的,絕不會有假,你隻要說要千年人參才能救我堂哥的命,他是肯定會給你的,而且還會有一筆不菲的診金。
姚戈還真沒有想到鄧雄會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據他說的看來還是典型的紅三代了。一聽那支人參是在拍賣會上拍賣到的,就知道不會是假的了,他知道有很多的富商家裏不但喜歡收藏奇珍異寶,就連名貴藥材也在收藏之列,因為名貴藥材比奇珍異寶還要珍貴,到時候是可以保命的,那個把人參拿出來拍賣的家裏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才把人參拿出來拍賣的。想到這裏就點了點頭道;“要是真的有千年人參我可以跟你去一趟,但隻怕你伯父見我年輕,不會讓我給你堂哥看病。”
鄧雄一臉肯定的道;“這個你倒是不用擔心,我早就跟我伯父說過你,說是要能找到你就好了,我的胸口中了一槍都治好了,而且疤痕都沒有留下,要治好堂哥的病應該是不難的,他聽了我說出你救我的經過以後,還要我找過你,隻是你沒有跟我說過你部隊的番號,又不肯給我電話號碼,才一直沒有找到你。”
他還說隻要我真的能找到一個人治好我堂哥的病,不但可以把我堂哥名下五個億的股份給那個醫生,還會給我一個紅包。”你要是把我堂哥的病治好了,我還有大紅包可以拿呢。”
姚戈還真沒有想到他伯父會這麼大的手筆,不過想來也是,一個人連命都沒有了,還留著那麼多的錢幹什麼?他們那麼多的公司,幾個億不要多久就可以賺出來了。一般來說,治好一個絕症病人也就一兩百萬就到頂了,因為要的太多就等於是敲詐了,是有損自己的醫德的,鄧雄的這個伯父既然是自己開出了一個這樣的價碼,倒是可以去走一趟。
想到這裏就笑著道;“原來你是有紅包拿才這樣熱心的,好吧,我跟你去走一趟,但不一定會治得好,你的那個紅包能不能拿到還在兩可之間。”
姚戈現在還沒有昏頭,如果醫院檢查出是得了什麼病,他倒是有把握治好,但鄧雄的堂哥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病,也就不敢保證能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