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奈煩了,竟然敢這樣罵我叔叔。”鍾林的堂弟鍾海首先忍不住了,一拳夾著淩厲的風勢隔空砸向了姚戈,人也緊跟著跳起一米多高飛撲了上來。
鍾海根本就不相信姚戈有他們說的那樣厲害,很多年輕人就是這樣,自己沒有看到的東西是絕對不會相信的,所以,也就毫不猶豫的當了急先鋒。
“鍾海,你還不配跟我老大動爪子,我來陪你玩玩。”鄧雄也是拳頭飛舞著卷了過去,替姚戈擋下了這一拳。
姚戈同誌幹笑著坐在那裏連身子骨都沒動一下,他的手指頭微微一彈,偷偷地彈出了一顆沙粒。姚戈同誌的飛針是一絕,但用這手法彈沙粒的威力一點也不遜色,他用沙粒的用意是不想讓這裏的人知道自己的絕技,這裏的人太雜,想要保密是不可能的,而用沙粒就不一樣了,別人就是想找也會找不到什麼,雖然這個大廳裏很幹淨,但鞋子上帶幾粒沙子進來是不可避免的。
“嘭!”在空中往前撲了一米多遠的鍾海突然感覺腿上被什麼東東狠狠地紮了一下,痛如骨髓,身體也就控製不住了,從空中直直地摔在了姚戈麵前,跟上次的鍾春一樣的摔了一個狗吃屎。
鄧雄呆呆地望了望自已的手掌,挺納悶的嘀咕道:“奇怪!這小子是不是突然抽起了羊角瘋,怎麼自已就趴下了?好像我的掌勁還沒到他的身上吧!老子不過才四級多一點,又噴不出內勁掌力,這可是那些七級高手以上的專利,自己跟那樣的高手相比可以說是差了十萬八千裏,看來又是老大玩的花樣了。
“嗬嗬!鍾家少爺,你這樣跪伏在我麵前,令我感到很尷尬的,是不是我說了你們鍾家的人沒有教養,你就這樣來證明我說的有點片麵?照我看來你大可不必這樣前倨後恭的,因為你轉變得太過突然,大家都會有點接受不了。”
姚戈這個家夥的那張嘴還真夠毒的,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說完還眨巴了一下眼睛,轉頭衝鄧雄喊道:“雄仔,你有帶錢嗎?有的話就賞他一塊大洋,他現在很有禮貌,值得獎勵一下。”
“小海,你沒事吧!”鍾力急忙上前扶起了鍾海,眼神怪異地掃了鍾海的腿一眼,好像沒發現什麼傷勢,但鍾海的臉扭曲著,痛得呲牙咧嘴的、卻不敢發出聲音的怪樣子很是詭異。
姚戈彈出的沙粒有著隔山打牛的那種特殊功能,大腿的皮膚看上去是絲毫沒傷,但裏麵的腿骨頭卻已經撕裂開了。
“小子,我踹死你!”鍾海覺得今天麵子可是丟大了,現在的叫花子一塊錢都沒有看在眼裏,這個家夥竟然敢這樣羞辱自己!他強忍著痛狂嘯了一聲,將那隻沒有受傷的右腿迅猛地狂踢了過去。
“哼!你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姚戈冷哼了一聲,右腿一抬就跟鍾海的腿來了一個硬碰硬,但聽“啪—”的一聲怪響,鍾海就被飛砸到了五米開外,滾在地下後再來了個瀟灑的轉體三周半,好像懶驢一樣的在地下打起滾來,最後是癱在了地下抱著大腿痛嚎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