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竟然躲過了我一劍。”譚林眼裏露出了一絲驚訝,不過轉眼就恢複了平靜。一句話過後,手裏的長劍再次化成白芒朝姚戈席卷了過來。
姚戈一直注意著譚林的動作,見他再次動手,神識緊緊的鎖定著他的手腕,自己沒有趁手的武器,不要說譚林比自己修為還高,就算是修為一樣,沒有趁手的武器,想要戰勝譚林是不可能的,唯一可行的就是找個機會衝下懸崖逃命。
譚林這次砍過來的不是一劍,而是七劍,他別出心裁,把劍當刀使,那劍式大開大合,七劍竟然連成了一片,比第一劍要厲害了不少,將秦浪前後左右的退路都死死的封住了。姚戈這時心念一動,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把微衝對著譚林就是一梭子,但那子彈撞在那劍光上都四散飛走了,對譚林沒有一點的威脅。
姚戈知道這槍也就跟自己的縫衣針一樣,在高手麵前完全沒有一點的作用。高手一掌可以擊碎一塊石碑,而子彈打在石碑上最多也就隻能激起幾點火星,武功到了七級以上,就是槍炮也已經失去了作用,全憑功力的高低和一個人的機智來決定勝負。當下就把那微衝對著那劍尖砸了過去,把那招靈蛇戲水再一次使用了出來。
姚戈再一次從譚林的劍光下逃了出來,他深深的知道,如果自己沒有神識,可以看到譚林的劍尖,自己的微衝剛好就砸在他的劍尖上,自己說不定就死在他的這一劍上了。但饒是如此,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劍氣撕裂得七零八落,身上橫七豎八的劃出了十幾道傷口,看起來很是可怖。
姚戈從開始到現在都是被譚林壓著打,這個家夥還真是太恐怖了。這半級的差別使得他沒有一點反擊的餘地,如果自己還是練氣八級的話早就被這個家夥殺了。自己現在如果再不想別的辦法,最後也隻是死路一條。
譚林沒有想到,自己第二輪的攻擊竟然也沒有能殺掉這個年輕人,他停下了手裏的長劍,眼神泠泠的盯了秦浪一會兒後才問道:“你究竟是什麼門派的?竟然可以在我的連環七劍下逃出性命。如果你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也許我能饒你一命。”
譚林深深的知道,能夠教出這樣的徒弟,那他的師父絕對不會是一個庸手,自己是絕對不會是他的敵手的。如果他師父隻是跟他暫時分散的話,要找到這裏來就麻煩了,也就沒有馬上對自己動手。
“少說廢話,要打就打,我就不信你能殺了我。”姚戈平息了一下真氣,心裏急劇的思索著,如果自己用聚氣成刀的絕技給他一個措手不及,也許能夠逃出這裏。
“好,有骨氣,我看你能挺住多久。”譚林一聲冷哼,手的長劍再次一變,裹著一團白光連人帶刀的衝向了姚戈。
“陸姍,你在看什麼?”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導遊袁玲發現陸姍始終盯著遠處的山頂上看著,也就走了過來問道。
“你看那裏是不是峨眉山所特有的佛光……”陸姍指著遠處山頂上那兩個打鬥的人說道。那一團團耀眼的劍光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絢麗無比。
“咦……竟然真的有兩個人影在打鬥,這是怎麼回事?峨眉山也就我們站的這個金頂上有佛光,但也不是這樣的現象,那可是真人在打鬥,現在又停下來了。”袁玲說到這裏,看見了正在打鬥的兩個人影已經分了開來,分別站在一邊。
“快看,現在又打起來了。”袁玲再次看見這兩個人影又打成了一團,她在這條線當導遊也好幾年了,但是從來都沒有遇見這樣的情況。
袁玲回頭看了看陸姍,發現陸姍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這打鬥當中的兩個人影上,神色之間似乎有些激動。
袁玲笑著道:“峨眉山有很多的道觀,練武的人很多,隻不過一般都是在淩晨,這個時候練劍的人還真的不多,而且是在山頂上。這兩個人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我去叫大家都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