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姍沒有做聲,一個人悄悄地回到了酒店,然後背上背包就一個人往那個山頭跑了過去。
姚戈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他感覺全身都是疼痛無比,他默默地想了一下昏過去以前的事就想掙紮著站起來。
但他一動之下就覺得不對勁,自己的雙腳還是懸空的,肯定是還沒有落到懸崖底下,他想探查一下才下去,但已經晚了,但聽“哢嚓”一聲,掛住他的樹枝一下就斷了,身體再次的往下落去,好在他被那棵剛才斷裂的樹枝掛住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地麵,地麵上有著厚厚的一層樹葉,泥土也不是很硬,總算是沒有再次受傷。
姚戈一見沒有昏過去就下意識的要在自己的戒指裏麵取出藥丸療傷,可是他的神識剛剛動了一下就頭痛欲裂,他趕緊停住了動作,他知道自己受傷太重,已經無法運行真氣,也就沒有能力拿那戒指裏的東西了,那個戒指最少也得一級的內功才能打開。
借著昏暗的星光,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血已經停止流出,隻是一陣陣的暈眩傳來,口幹欲裂,要是能找到一條小溪就好了。他試著運轉了一下真氣,但丹田裏沒有一點反應,他知道這是自己流血過多,身體極度虛弱的原因,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這個懸崖底下就是自己的埋骨之地。
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勢,除了背部的一道長長的劍痕外,腰間還有一道深深的劍痕。幸好這裏的地上有著厚厚的茅草,要是光禿禿的石壁的話,自己剛才就會被摔死了。
姚戈四處看了一眼,譚林的寶劍掉在不遠的地方,他伸手拿了過來,用寶劍撐著站了起來。他打量了這懸崖底一番,四處都是灰蒙蒙的,因為沒有神識,加上又是黑夜,看的也就不是太遠。
姚戈知道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養好傷再說,如果自己的身體完全恢複了,其它的一切也就不在話下了,而這地方野獸很多,蛇蟲遍地,自己又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坐在這裏是很不安全的。
就在這時,一種危險的感覺傳了過來,背後似乎有‘嗤嗤’的聲音,秦浪想也不想回頭就是一劍,但聽 “噗”的一聲,一條水桶大的蟒蛇被他的劍一下就削去了腦袋,蛇血噴出了一尺多高,他知道蛇血滋陰補陽,是一種不可多得的補品,當下抱著那條蛇就吸起血來。
秦浪飽飽的喝了一頓蛇血,感覺自己恢複了一點力氣,他看了一下手裏的寶劍,那上麵沒有一絲血跡,確實是一把好劍,難怪歐陽家的那根用合金絲製成的長鞭,都被這把寶劍給切豆腐一樣的給切斷了。
秦浪還真的很慶幸撿到了這把寶劍,要是一般的刀劍,,以自己現在的樣子,是絕對不是這條蟒蛇的對手的,也就隻有做這條蟒蛇的美食了。
他慢慢的往前走著,這種常年都沒有人跡的崖底絕對不是久留的地方。隻要看看環繞崖底的白色霧氣就知道,這裏麵是有瘴氣,如果瘴氣全部蓋住了山溝的話,就是武林高手都隻有束手待斃的份,就不要說自己已經是一個奄奄一息的半死人了。
他知道這山溝裏麵危機四伏,隨時都會有異常發生。就是被有毒的東西咬上一口,在沒有藥物,不能運轉真氣的情況下也是死路一條。還有這種蟒蛇是雌雄共生的,隨時都會有出現的可能。
秦浪走了一會就被一片荊棘林攔住了去路,他四處看了看,這裏能見度太低,他的神識現在還不能用。他知道如果不將這擋住去路的荊棘打通的話就隻能後退。一旦後退就隻能退到那有瘴氣的地方,自己現在就是一隻過了河的卒子,隻能進不能退了。想到這裏也就再無顧忌,手裏的長劍毫不猶豫的劈向了前麵的荊棘。
不得不說譚林的這把寶劍確實不錯,這些看起來很是堅硬的荊棘,在秦浪的劍下就如摧枯拉朽一般,他足足劈了半個多小時才來到了一個斜坡上麵,麵前也是一處崖壁,前麵已經沒有出路了。
秦浪借著星光看了一下山勢,但見這處崖壁高聳入雲,自己在沒有把傷養好以前是絕對出不去的,如果要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就隻有在這片崖壁上開一個洞了,然後用那些荊棘將洞圍住,再找幾天的食物過來,說不定就可以恢複傷勢了。
……………..
陸姍走了一會天就完全黑來下來,青蛙呱呱的叫聲,夜鳥的鳴叫聲此起彼伏,那青蛙的叫聲她倒是不怕,但那淒慘的夜鳥的叫聲讓她毛骨悚然,她還從來都沒有一個人在黑夜進入過深山,冷汗也開始流了出來,她忙念起了師門的清心咒,不一會才感到好受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