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磊深深的抽了一口煙道;“據我所知,十五天以後,在武當山下有一個武林門派的拍賣會。很多門派的高手都會去參加,姚戈這樣沒有見過世麵的人是肯定想去長點見識的,我們讓張鳳跟劉瑩一起去,那秦浪就肯定就死定了。
“ 你還是沒有說出實質性的問題,姚戈跟她們一起去又怎麼會死?”張明明顯的有點不耐煩了。
張磊又抽了一口煙道:“你不用急,我現在就說這個關鍵的問題,那是那個武林大會大門的入口處有兩個武林高手把持,這兩個人都到了八級的修為。而關鍵是這兩個人hao色如命,一旦這兩人看見劉瑩和鄭潔是肯定會動手tiao戲她們兩個的。而秦浪也就肯定會去救她們,這兩個八級高手一聯手,秦浪就是有九條命也保不住了。”
就算是他勉強逃出來,也必定是重傷無疑,到時我讓我爸爸再在他逃走的路上偷襲他,秦浪也就插翅難飛了。
張明想了一會才說道;“這個辦法勉強可以用,但你又怎麼知道姚戈現在在什麼地方?”
張磊微微一笑道;“大哥也太小看我們張家的情報係統了。以我們張家的實力,隻要姚戈不是刻意藏匿,很快我就可以知道他的行蹤。而秦浪此人血氣方剛,心高氣傲,現在的本事也不錯,已經是八級高手了,他的行蹤也就不會刻意的去躲藏了。”
張明搖了搖頭說道:“鄭潔如果知道我是她父親的話,第一個恨的就是我了,你說她會為我去賣命嗎?”
張磊微笑著道:“這一點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是不會把你說出來的,我隻要利用她的母親張雅就可以達到這個目的。”
張明冷哼了一聲道;“你怎麼又去利用她母親了?”
張磊又拿出一支煙來點燃了道;“我不是要利用她,我想,隻要鄭潔這一次幫我們完成了任務,我就會給她們母女一筆錢,他畢竟是我們張家的人,我不想看到她們母女再受苦了。”
張明有點黯然的說道;“我也想早一點幫助她們,但我現在正處於men感時期,也就不敢輕舉妄動,現在你知道了,由你派人去幫助她們是比較合適的,但我們跟鄭潔可以說是陌生人,鄭潔又怎麼會配合你的行動?”
張磊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早就想到用鄭潔去做殺姚戈的誘餌了,前幾天我就給張鳳的母親點了穴道,現在已經重病在床,張鳳雖然急於治好她母親的病,但卻沒有錢,隻要我去說可以治好她母親的病,要她幫忙去做這件事的話,她是肯定會答應下來的。”
張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想不到你竟然把主意打到她們母女的身上去了,你去安排好了,但你要盡量讓張鳳少受一點傷害。
…………
經過峨眉山和譚林的一戰,姚戈知道自己的實力相比起那些頂級高手來還相差的太遠了。但這次的九死一生對他來說還是大有收獲的,不但得到了雪蓮花,還得到了一大批的珍貴藥材,姚戈甚至懷疑,那條山溝以前一定是哪一位前輩的藥圃,
姚戈一大早就起來了,剛和陸姍吃過早點,陸姍就接到了她掌門師伯的電話,要她趕快回去。恰好旅遊團今天也要返程了,就跟姚戈一起返回了成都,姚戈本來是想和陸姍一起回去的,但陸姍要趕回師門去,因為陸姍的師門在太行山中。姚戈本想跟陸姍一起去,但陸姍說師門是不準外麵的人進去的,別說他是男人,就是女人也不行。姚戈聽了隻得打消了這個念頭。送走陸姍後,姚戈就去買了去了燕京的火車票。
2032
西區人民醫院的一個病房裏麵,一個麵色蒼白的女人躺在病chuang上有些呆滯的看著天花板,chuang頭的藥水瓶早已空了,可是卻沒有護士來換。一個憔悴的女孩拎著保溫桶快步的走了進來,看見了這已經空了的鹽水瓶連忙取了下來。
這個女孩是張鳳,上次姚戈在那家酒吧救了張鳳以後,說過第二天會去看她母親的,而且還要張雅不要出去找工作了,但張鳳在家裏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姚戈,姚戈又不肯給張鳳手機號碼,就以為姚戈是一句推脫之詞,好在張雅在第三天又找到了一份在酒店洗碗的工作,也就暫時解決了燃眉之急。但三天前張鳳又得了急症,不但用光了手裏的一點點錢,還欠下了一千多元的醫藥費。
張鳳按了一下鈴,一個護士走了進來,張鳳指著那個鹽水瓶道;“你們是怎麼照顧病人的?鹽水瓶空了也不取下來,這樣會出人命的,你知道嗎?”
那個護士冷笑了一聲道;“你母親進院急救的時候欠了幾千塊的醫藥費,我們醫院為了盡人道沒有逼著你交錢,現在你一分錢都沒有交,害得我們連獎金都沒有了,我們當然也就提不起精神了,想要我們好好的服務是可以的,那就得早一點交清醫藥費,別害得我們這個月又沒有獎金。
鄭潔正想說什麼,但被她母親張雅叫住了,張雅歎了口氣說道:“小鳳,我們回去吧,我不想留在這裏了,醫院現在連病情都查不出來,肯定是治不好了的,我們就不要去花那冤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