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了酒回去以後小心的侍候著他,等他睡了以後偷了他的鑰匙把我弟弟放了出來。但我們還沒有出房門就被他發現了,我要我弟弟快走,我拿了一把菜刀擋著他。”
“他身高力大,根本就沒有把我當一回事,一巴掌就把我打倒在地上,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刀丟了過去,那刀正好砍在了他的腳後跟上,他當時就倒在了地上。”
“我們不敢停留,連夜就逃了出來,這事跟我弟弟毫無關係,我知道我隻要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因為他哥哥是派出所的副所長,那個賣腎的團夥也是他哥哥組織的,我懇求你們放過我弟弟,因為他是無辜的。”
“難怪他敢這樣猖狂,原來是有人給他撐腰,他欺侮了你兩年,你砍他一刀也不為過,不要說你還是自衛了。我就不信他們能把你怎麼樣。”嚴冬一臉激憤的道。
胖子聽了以後有點同情的看著毛穎道;“不是你說的那樣隻砍了一刀,而是那一刀砍斷了他的動脈,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了。現在出了人命,我們奉命抓他們姐弟是執行公務,你們有什麼冤情去警局說吧。”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竟然把我哥哥殺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們捉拿歸案的。”隨著話音,兩名警察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走在前麵的那警察身材高大,臉上一臉的橫肉,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良善之輩。
毛穎一見這個家夥,那孱弱的身體再次顫抖起來,一臉恐懼的道;“我沒有殺你弟弟,我隻是把刀丟出去砍在你弟弟的腳上。”
嚴冬又準備要站出來說話,姚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再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看我的好了,等會那個家夥會對我動手,你把我跟他的打鬥的場麵用手機拍攝下來,把他說的話也錄下來就行了。”
嚴冬愣了一下,但他馬上就明白了秦浪的意思,拿出了手機點了點頭。
“老周,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銬起來?小寒,將這兩個殺人犯帶走。”那滿臉橫肉的警察冷眼掃了一下毛穎姐弟冷哼了一聲道。
“你就是那個人渣的哥哥?你弟弟強搶婦女,辱人人格,販賣人體器官,可以說是死有餘辜,聽說你還是那個販賣人體器官的首領,你這樣的人渣混在警察隊伍裏,把整個警察的臉都抹黑了,你這樣的敗類如果不受到懲罰,那還真是太無天理了。”秦浪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攔在那個滿臉橫肉的警察麵前。他隻要一看毛穎說話的眼神、和心氣波動就知道她沒有說謊,甚至還避免了一些極端的詞語,也就決定幫她一把,他是絕對不能容許在自己的麵前發生這樣的悲劇的。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這裏胡說八道。”這個家夥平時橫行慣了,姚戈這樣人渣敗類一起罵,當然是忍不住了,抬起腳來對著姚戈就踹了過去。
姚戈冷笑了一聲,抬起腳後發先至,一腳踹在了那家夥的腳踝上麵,然後抬手在他眉心點了一下道:“你當警察的這幾年做了些什麼壞事,還有害了些什麼人,都說出來給大家聽一聽,看你當不當的起人渣這兩個字。”
自己做的壞事會自己說出來?正當所有的人以為秦浪大腦有毛病的時候,那個家夥的眼神就一下變得呆滯起來,嘴裏喃喃的道:“原來的那個治安隊長是我殺的,因為他知道我強上了一個未成年少女,以此來勒索我……鎮裏的迷你歌舞廳裏麵的姑娘都是我提供的,都是外地過來的打工妹,我和提老板說好了,收益是一人一半……那個賣腎的組織我還加入不久,帶一個人去領十萬塊錢,其它的事我沒有參與,我還隻帶了三個人給他們。”
這個家夥大的事情說了幾十件,索要財物這樣的小事更是多如牛毛,聽得大家都不由的有點毛骨悚然,一個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長,竟然做了這麼多人神共憤的事來。姚戈回頭看了一眼嚴冬道:“嚴兄把錄音錄好了沒有?。”
“已經錄製好了,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敢這樣膽大妄為,簡直比畜生還不如,我真想一拳就打死這個敗類。”嚴冬恨恨的說道。
嚴冬一邊說著一邊將錄好的錄音帶交給了姚戈,姚戈把錄音帶遞給那個胖子道;“你們複製一下帶回去,毛穎是為了救她弟弟才自衛了一下,你們回去調查一下,如果你們調查的情況和毛穎說的有出入的話,可以來找我。說完拿出一個國安局簽發的證件給那個胖子道;“你把這個名字跟號碼記一下,免得你到時找不著人。”
雄鷹跟特勤的證件是屬絕密的,一般情況下是不拿出來的,在外麵用的是國安局簽發的證件。那胖子一見是國安局的證件就打了一個哆嗦,再一看那個職務一欄就啪的一個立正道;高邑縣城關鎮派出所二級警督周通向首長報到,請首長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