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婷一臉不屑的道:“我自戀關你屁事,我看你才有病,就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姚戈微笑著端著杯子喝了一口茶道;“你現在是看不出來有病,但隻要再過半年,你就會隻能與床為伴了。你現在是不是時常覺得腰酸背痛?月經很不規則?而且你對跟男人在一起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抵觸?你不但性.冷淡,而且一碰男人就會緊張得抽筋?是不是我說的這樣?”
羅婷一雙鳳目因為震驚而瞪得滾圓,繼而一張白嫩的俏臉之上火燒般的布滿了紅雲,這廝什麼人啊,太不知羞恥了,這種話也能當眾說出來。可是有一點無法否認,那就是他說的都是真的!這種事自己可是什麼人都沒有說過,就連母親麵前都沒有跟她提起過,他又怎麼會知道?她惱羞成怒的道:“你胡說八道……”
“胡說九道,因為我還有一道沒有說出來。姚戈還是那樣放.浪不羈的微笑著道;“每到你月事來臨,你就會痛不欲生,小腹會有一股寒氣蔓延到你的四肢,就像針紮一樣的感覺,嚴重的時候,你甚至連動都不想動!”
羅婷“啊”!的尖叫了一聲,手中的茶杯都失手落在了地上,她仿佛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地跳了起來,然後紅著俏臉怒斥道:“你在胡說什麼?你想嘩眾取寵是不是?”她嘴裏雖然這樣說,心中卻惶恐不安,該不是遇到鬼了吧?怎麼自己的隱私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羅俊能做鄧濤的秘書當然不是簡單之輩,他從姐姐那失態的表現就知道,十有八九是被姚戈給說對了,以姐姐的跋扈,如果不是說對了的話,就不會隻說這兩句話了。他想笑又不敢笑,臉上的表情怪異到了極點。
小美女被姚戈的這番話說得羞澀不已,她雖然明白姚戈是在說姐姐的病因,可這種話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也實在太丟人了,她是知道姐姐一點秘密的,心裏對姚戈的信心更大了。
姚戈這時又將目光又落在一旁的保姆張媽身上微笑著道:“張媽,你是不是胃有點不舒服?一到天冷的時候就經常噯氣?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給你開一個處方,吃幾副藥就會沒有事了。”
張媽點了點頭道;正是這樣,這樣的毛病醫院都沒有辦法根治,那我先謝謝您了。她心裏很是佩服這個年輕人,他隻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自己身上的毛病,這分明是一位神醫啊!
羅婷迅速地冷靜了下來,姚戈突如其來的兩次出嘴讓她慌了陣腳,她冷靜下來之後才覺察到,這廝正在利用這種方式想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自己家裏的信用,從而獲得允許為妹妹治療的權利!
隻不過這個家夥可能還真有點本事,剛才僅僅依靠眼睛就已經看出了自己這麼多的毛病,而且和自己的情況絲毫不差,足以證明他是有些本事的,在羅婷看來,這個家夥身上的邪氣是越來越重了。她重新坐了下來道:“看來你還真有點一點醫術的,我不反對你給我小妹治病了。
姚戈這時隱然聽到樓上響起了節奏平緩的腳步聲,但卻在樓梯口處停了下來,有人正在悄悄觀察著自己,他馬上就猜到一定是羅俊的父親又下來了。
羅俊一見姐姐都服軟了,剛才的沮喪已經一掃而光,他那出香煙遞了一根給姚戈道:“你既然看出我姐姐有病,那能不能也給她治一下?她都談了五.六年戀愛了,但就是不結婚,我媽媽都急著要抱外孫了,就她不著急,照理說現在一談戀愛就可以做媽媽了的,但她卻一點影響都沒有,我們全家都在關注著這件事呢。”
姚戈笑著道;“她到現在都還是原裝的,你這個舅舅當然是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