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輝的臉漲紅了,心裏道;“罵了隔壁,這廝實在太囂張了,老子怎麼說都是一個分局的局長,有責任調查每一個跟陸雅有關的人,你這狗日的什麼態度?”但他雖然很生氣,卻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
羅婷一見羅輝那個尷尬的樣子就說道:“今天他都在我家裏,這一點我們家的所有人都可以為他證明,晚上我們是一起吃的飯,我有足夠的理由證明他和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關係。”
羅輝聽到羅婷這麼說隻能作罷,人家羅婷是什麼身份?這句話同時也在暗示姚戈和省長家的關係不是一般的關係,自己如果繼續追究下去肯定是自找難看,這個城市裏還有什麼人比省長家的人的證詞更為可信的?當下就帶著兩個警察離開了姚戈。
在經過一番交涉之後,姚戈終於獲得允許進入了監控室,因為擔心姚戈情緒失控,羅婷也跟了進去,陸雅靜靜的躺在床.上,宛如熟睡了一樣,蒼白的俏臉之上帶著安詳的表情,床頭監護儀上顯示著她的血壓、脈搏情況,姚戈在陸雅的身邊坐下,握住她微涼的右手道;“老婆,我現在就幫你恢複過來。隻是你的肋骨斷了一根,得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才行,這件事一定是那個什麼副省長在害你,我絕不會放過他的!”說完就用真氣把她的經脈都疏通了一遍。
由於那麻醉藥有二十四小時的功效,陸雅自然沒有說話,仍然靜靜的躺著,秦浪靜靜的看著她,這時一名小護士來到他的麵前,把欠費單遞給了他。
由於陸雅是廳級幹部,醫院也就不用擔心要不到錢,隻是對於車禍之類的要先交錢,然後再予以報銷,姚戈看了那繳費費單一眼,已經欠了一萬多塊,姚戈身上沒有這麼多的現金,就拿出一張卡遞給那個護士道;你自己去刷卡吧,密碼是六個0。
小護士紅著臉道;“這不太好吧,還是請你自己去一趟比較好。”
姚戈聽了隻得去了收費室。他剛把手續辦好,羅俊也趕了過來,他拉著姚戈走到了外麵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後才說道;我剛才找到羅輝了解了一下情況。這次公安機關之所以介入這場交通事故,是因為陸雅的主要傷處在胸.部,和車禍造成的傷害不符,那小車是撞不到這個部位的,也許其中的具體詳情隻能等陸雅蘇醒才能夠知道。
姚戈點了點頭道;謝謝你了,我已經知道了是什麼人在加害陸雅,我是不會放過那個家夥的。現在已經很晚了,你跟羅婷先回去吧。
這時, 副省長周濤正在打電話,他臉色蒼白的對著電話大喊道:“你是這麼做事的?那丫頭還活著,你卻還把她送到醫院治療,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聽筒內傳來一個懊惱的聲音道:“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她的命這樣硬,還以為她死了,我用一根大鐵棒把她的胸骨都打斷了,根本就沒想到她還會活著,就製造了一場車禍把她送去了醫院。”
周濤用力的咬了咬嘴唇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和怎樣的代價,都要把這件事給我擦幹淨!我決不允許這件事牽連到我身上來……”
“你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情做好!”那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羅俊他們走了以後,姚戈就在監護室的玻璃窗前坐了下來,由於姚戈幫陸雅打通了全身的經脈,陸雅睡得很安祥。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走了過來,一見姚戈坐在監護室的門口就又退了回去。姚戈見了就悄悄地跟了過去,他知道隻要陸雅沒有死,就會還有人來加害她的,這也就是他守在這裏的原因。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腳步聲,接著門就被推開了,姚戈知道陸雅的麻醉藥要明天才能消失,這個時候醫生和護士是不會來的,肯定是想害陸雅的人來了,當下就一步就跨到門邊把門打了開來,但見一個美女驚愕的站在那裏,他把美女提了進來把門關上道;“你這個時候來這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