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臉驚訝的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他還真的給了我一片藥,說是國外進口的鎮痛藥,隻要吃一片就不會疼了,他說陸雅被撞斷了肋骨,是一定會很疼的,他不方便來,要我給陸雅吃了。照你這麼說,他是要借我的手殺死陸雅了?”
姚戈笑著道;“看來你還不是太笨,事情還真的是這樣,如果不說我在這裏,你就是殺人凶手了。”看你進來的時候沒有驚慌的樣子,你肯定是不知道內情,不然的話就不會在我抓住你的時候那麼鎮靜了,你雖然很會演戲,但對你這種沒有殺過人的小丫頭來說還是會很緊張的。”
美女點了點頭道;我確實不知道是毒藥,那你為什麼不把我送去派出所?這樣一來就可以把周省長弄倒了是不是?”她對周省長要她做殺手很是憤怒,如果不是這個小男人把自己抓住了,自己還真成了殺人凶手了。
姚戈笑著道;“你太幼稚了,光是你的這點事是弄不倒他的,他給你藥片的時候肯定沒有外人在場,那些警察是聽他的還是聽你的?這樣一來就隻有你一個人去蹲監獄了。你這樣的美女要是去蹲監獄的話還真是可惜了,你叫什麼名字?你現在可以把你的來曆說出來了。”
美女想了一會才說道;“ “我叫王敏,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他的,我家在山區,我是家裏的老大,還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還有爺爺奶奶,但他們都年邁體衰,已經失去了勞動能力。
“小時候我家裏窮得叮當響,父母靠著山上的幾畝坡地過日子,肩挑背扛,苦苦支撐著一家老小的生活,還供我們三姐弟上學,日子過得很是艱難。後來我家的後山上有人開起了煤窯,我父親就到煤窯上采煤,這樣我才勉強讀完高中。”
就在我憧憬大學生活的那個假期,我父親在煤礦出事了,被巨石砸斷了雙腿。父親經過醫院搶救,命是保住了,但他永遠失去了雙退,以後隻能在輪椅上度日。從此,一家大小的重擔就都落在了我和母親的身上,我的大學美夢也就破滅了。
為了供養弟弟和妹妹上學,為了一家人的生活,我說服母親去了市裏一家酒吧打工。就在我上班的第三天,一個男人喝完酒以後給了我二百元小費,這可是我在這裏工作十多天的工資,我對這個男人可以說是感激涕零,這個男人就是周省長。
“第二天晚上他又來了,老板又要我去給他送酒,她悄悄地對我說;他是我們市的副市長,你長得這樣清純漂亮,你隻要能得到他的同情,你以後你的日子就好過了。”
“我說我是一個山裏人,他怎麼會看上我?老板娘說道;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嗎?隻要換上得體的衣服,我敢說我們市沒有一個人能蓋過你。你那清純樣子已經打動他了,不然的話會給你那麼多的小費?你隻要搞定他了就一世無憂了。”
“我把酒端了上去,他示意我坐在他的對麵,然後開口說道;你應該還在讀書吧?怎麼這麼小就來酒吧做事了?我看你別人開句玩笑你都臉紅,應該還沒有做多久,我說的對嗎?”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道;我才做了三天。他接著說道;我看你家裏一定遇到了什麼困難,能跟我說一下嗎?我就把家裏的情況告訴了他。他想了一會才說道;前天我們市組織了一些成功人士開了一個座談會,鼓勵大家資助一些貧困大學生,現在有好幾個都有了資助對象,要是前天知道你的情況就好了,你家是農村的,大概不知道這個信息才沒有來報名,這樣好了,你就由我來資助好了,你不要在這裏打工了,我先給你一千塊錢,大學的費用都由我來出,再給你母親找一個工作,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