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戈微笑著道;“張小姐雖然人長得美,不過在氣量方麵比我女朋友還真要差了一點,她真的對我說過你很漂亮,也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她出來都沒有貶低過你。你以後在這方麵還有待改進,把心胸放寬一點,我叫秦浪,你覺得這個名字好不好?”
張若蘭咯咯的笑著道;“你這名字也太那個一點了吧?你的長相跟口才都很不錯,但這個名字也太騷包了一點吧?好像認識你的女人都是你的情人一樣。至於章涵,她說我漂亮我也相信,因為她一直是有什麼就說什麼,沒有什麼心機的。要不是她說我搶不走她的男朋友,我還真不忍心搶走她的男朋友,也不會給她發請帖,看來我的氣量還真是窄了一點。”
姚戈還真沒有想到張若蘭會這樣說,這樣看來,她給章涵發請帖也是情有可原的了,因為女孩子都是心高氣傲的,一看章涵這樣自信滿滿的,想要給章涵難堪一下也就在情理之中。聽了這話不由的對她也就有了一點好感,對她奚落自己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他還是那樣好整以暇的笑著道;“這樣看來,你是在跟我女朋友賭氣才玩一把這個周子丹了。我這樣說那個什麼周子丹可能會不高興,但我是有理由的,以你的才貌,應該是看不上周子丹這樣朝秦暮楚的小人的,可能是你在追他的時候說過會跟他結婚,把自己弄進了個進退兩難的境地,你也是不想失信給於他才跟他結婚的,但你的人格是這樣的高尚,他的人格是那樣的卑鄙,你們兩個結合在一起是不會有幸福的,還不如早一點把他甩了,免得耽誤了你的青春。
至於我的名字,可沒有你說的這樣誇張,你隻往這方麵想,證明你的修養還有不足之處。不過,你比那個草包還是要強多了,你如果嫁給這個草包,還真是委屈了你,那句什麼一朵鮮花插在牛屎上的話,還真的很適合你現在的處境。”姚戈說話的時候始終帶著微笑,如果不在旁邊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半點火藥味,這就是殺人的最高境界,也是傷人的最高境界。
張若蘭笑著道; “你把我老公說得一文不值,那你是很有才幹了?想一想也是,章大美女的男朋友,應該是在各方麵都很有成就的了,你敢這樣說我老公,應該是在什麼方麵都比我老公要強了,不然的話是不會這樣貶損他的,我老公在學校裏是散打冠軍,你敢不敢跟我老公比一場?”
張若蘭還真是在進退兩難的情況下才跟周子丹結婚的,她雖然對周子丹不怎麼感冒,但現在已經是自己的老公了,現在都要舉行婚禮了,是再也不會改變了的,就是自己不願意,父親也是不會答應的,以父親的地位,那是絕對不能出爾反爾的,自己做周子丹的老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而這個家夥把周子丹說得一錢不值,她覺得很沒有麵子,所以才想出了這個主意。如果這個家夥同意的話,就可以要周子丹教訓一下他,這樣一來,自己的老公可以出了這口氣,還可以間接的給章涵一個打擊。就是這個家夥不答應,自己也就找回了麵子,自己也可以奚落一下他了,可以說是一箭雙雕。而這個秦浪看上去書生一個,是怎麼也不敢答應自己的這個提議的。
姚戈當然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很瀟灑的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可不敢說有什麼成就,不過隨便哪一個方麵都要比你的這個草包綽綽有餘,他想比什麼都可以。”
張若蘭看著周子丹道;“這個小帥哥把你說得一文不值的,你敢不敢跟他較量一下?”
周子丹可以說是把秦浪恨之入骨了,聽了張若蘭的話以後恨恨的道;“我本來不想跟他一般見識,但他實在逼人太甚了,他既然誇下這麼大的海口,我們就下個賭注好了,他要是輸了的話,就跪在我麵前磕三個響頭,然後離開章涵,以後不準再糾纏她。他要是不賭的話就讓他滾出去。”
周子丹還真的看不起姚戈,這個小屁孩對自己是沒有什麼威脅的,自己是蛟龍幫的少主人,雖然不說精通武功,但從小就練武,功夫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擬的,不說十幾個,三五幾個沒有學功夫的人還真沒有看在眼裏,不然的話,副省長的女兒張若蘭也不會中意自己,這個小白臉是怎麼也比不過自己的!隻要他敢打賭,不但可以揍他一頓,還可以把他跟章涵分開。他還真的希望姚戈能答應下來,因為他不想看到章涵落在這個家夥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