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戈接過煙笑著道;“我知道你還有什麼話想說,那就坐下說吧。”聽到衛生間那嘩啦啦的水聲,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現在是一組的副帥,要是他回去一說自己是跟陳萍住在一起,是會給陳萍帶來很大的困擾的。
“嗯!”劉警司關上房門後巡視了一下房間,而且還逛到窗戶下等地方轉悠了一圈,伸出手來在桌上,椅子等處摸了一圈下來,很是仔細,姚戈知道他在檢查有沒偷窺的攝像頭,竊聽器之類特殊玩意兒。
劉警司找了一會,見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就衝姚戈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又行了一個拱手禮道:“特勤一組駐香港負責人劉鎮參見姚副帥!”
因為特勤基本上是由一群國術高手組成的,正宗的特勤成員下級參見上級時也行武林中的拱手禮,有點像是一個國家門派,因為在這個組織裏麵,如果是上級的領導,那就肯定國術境界也比下級要高,你行個覲見前輩的拱手禮也就不奇怪了。
當然,這個是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如果有外人在就行標準軍禮就行了。姚戈見他這樣鄭重就笑著道;我不慣給別人行禮,你也就不用這樣客氣,有什麼話就說吧。
“副帥,我來晚了,讓您受委屈了。這事我一定會嚴辦的,我已經查明了,的確如副帥所說的,陳督察收了丁磊的八萬港幣的好處費,他才想用那間特殊關押室來折磨你們,如果在那個房間裏呆一晚上就會造成嚴重的後果。輕則會感冒發燒,嚴重的話是會造成肌肉被凍死,筋脈萎縮等等後遺症。
丁磊要害你的用心已經非常明顯,我是來請示要不要整蠱一下他。此人太惡毒了,居然下此狠手,如果不教訓他一下,他以後就會越來越猖狂了。
“算了,跟他們有什麼好玩的,嗬嗬……”姚戈淡然的微笑著,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這事看在眼裏。其實他已經在那個家夥和丁磊身上下了暗手,以後他們就隻能掛著雙拐走路或者是在輪椅上過一輩子了。他對要害自己的人都是從來不手軟的。
“那是,您可是我們特勤一組的副帥,他的檔次太低了,嗬嗬……”劉警司略顯拍馬樣子的笑道。
“嗯!就這樣吧。我這邊沒什麼事了,你請回吧,這事麻煩你了。”姚戈客氣的說道,轉念又交待道:“還有一點,以後別叫我副帥了,叫姚先生吧。其實我隻是在特勤一組裏掛個空名,並沒出多少大力。而且我也是很少出現在特勤的,我現在是以學業為重。”
“是!我聽副帥的。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想求您幫個忙,你能幫我一次嗎?”劉警司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臉上一臉的期望。
“哦!你先說來聽聽,我如果辦得到就幫你。”姚戈點了點頭道。
劉警司一見姚戈答應了就高興的道;“你肯定可以做到,我們在香港的駐點隻有兩個特勤的正式成員,除了我,另一個就是副站長,協助辦事的飛鷹成員倒是有好幾個。
不過前次去外國執行特殊任務時副站長受了傷,剛開始時還沒感覺到什麼,但現在越來越嚴重了,去醫院又查不出什麼病。
上次我叫他回總部去了,不過總部科能組的專家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如果病情繼續加重的話,他就得轉業到普通部隊或地方任職了。
唉,他才26歲,還真有點可惜了,他原本是一位五級的好手,現在頂多能發揮出二級的實力。現在他一離開,香港這邊就剩我一個人了,事務太多,我又掛了個高級警司頭銜,警備方麵的事也相當的多,一時還真是忙不過來。”劉警司一臉的憂慮。
“既然總部的專家都說沒辦法查清情況,說明想查清他的病根就相當難了,也許是遭到了什麼高手下的陰手。因為一些國術高手如果使出什麼點脈截陰之法,那是很難查出來的。即便能查出來,沒有那種特殊的解脈之法也是無能為力。至於你忙不過來,你可以向王司令要人。姚戈覺得自己這樣說有些冷酷,但自己的藥丸是那樣的珍貴,可不想亂撒。
“我早就提過這事了,不過王司令說現在人手緊張,找不出適當的人來幫我。”劉警司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看鄧雄怎麼樣?就讓他幫你一段時間好了。”姚戈覺得鄧雄在這裏幹一陣也不錯,一個副站長最起碼也是中校,香港這個地方情勢複雜,國際上各方勢力交錯,是一個磨練人的好地方。比在雄鷹裏麵混還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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