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笑著道;我也就請假來玩一天,就是知道了又怎麼樣?我隻要不耽誤工作就行了。
秦浪笑道;“這個朱峰還真的很有一點手段,把你都給拉了進來。”
慕容天笑道:“你不也一樣被他拉進來了? ”
秦浪一臉嚴肅的道:“我可是來看的,才不會給別人撐場子,違法亂紀的事情我是從來不幹的!”
慕容天笑著道;你就不要在我這裏裝大尾巴狼了,你要是遵紀守法的話,張家和趙家又怎麼會是現在這麼一個下場?跟你比起來,我都可以評十佳青年了。”
秦浪笑著道;“你這個家夥還是那樣,臭脾氣一點也沒有改,竟然一點麵子也不給,是不是嘴裏叫老大,心裏還是有點不服?要不要再切磋一下? ”
慕容天苦笑了一聲道;“我可不想當沙包,對你的功夫我可是心服口服的,但我這有什麼就說什麼的臭脾氣都幾十年了,想要改也很難了,隻有請你多擔待一點了。”慕容天對秦浪還真是心服口服的,他平時在王武司令員麵前都很囂張,也隻有在姚戈麵前才低聲下氣的。
姚戈點了點頭道:“要你這個家夥改了這個臭脾氣還真的很難,我們就不說這些了,這個朱峰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敢組織這樣大的黑拳比賽?”
燕京可謂是國之重地,朱峰能在這裏搞地下黑拳,後台恐怕要直達中樞才能辦得起來。
慕容天左右看了一眼後才小聲的說道:“他爺爺是軍委副主席,原來也是一路諸侯,現在雖然不在了,但現在抓軍權的很多都是他爺爺的手下,而他爸爸也是一軍區副司令,隻要不捅出什麼大漏子來,一般是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他撒了一圈煙,然後拿出打火機給秦浪點上後接著說道:“這小子也是個狠茬,像這樣的家族,對後代的培養都是有自己一套體係的,但這個家夥從小就很叛逆,高中畢業的他不知道用的什麼辦法,偷偷就混到部隊裏去了。
去當兵也就算了,朱家在軍隊根基極深,原本想培養他在部隊裏發展的,可他當了兩年兵之後,竟然成為了那支部隊的兵王,後來就被特勤看中了,但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重傷,隻得提前複員了,本來已經給他安排好了工作,去一個縣做副縣長,但他沒有去上任而下了海,他不但功夫不錯,經商也很有一手,才幾年的時間就已經是幾十個億的身家了,雖然他是憑著很多的關係才發展得這麼快,但也得有一點本事才行的。
姚戈點了點頭道;“我早就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極重,手上的人命估計最少也上幾十了。從他的麵相上來看,他確實是屬於那種不甘過平靜生活的人,即使是在和平年代,也要尋求一些能慰藉自己心靈的刺激,難怪他會開這個地下拳場了。”
慕容天笑著道;“這個小子還真是你說的這樣,喜歡這種另類的刺激,不過他開的這個拳場也不是太殘忍,隻要是有一方承認輸了,是不會趕盡殺絕的,不跟國外的黑拳一樣,一定要分出生死。我們就不說他了,你可是難得來這樣的地方,打黑拳還可以下注的,你要不要賭上一把?憑你的眼力,想要贏點小錢是很容易的。”
姚戈搖了搖頭道:“我對這個興趣不大,而且我連什麼人和什麼人打都不知道,怎麼賭?”
“這不都寫著了嗎?而且在兩人到了台上都還可以下注的。”慕容天指了指秦浪身邊茶幾上的幾張紙笑著道。
“真是這樣嗎?那我先看看。”秦姚戈伸手將那幾張紙拿了起來,上麵果然寫有各個拳手的資料。這些資料十分詳細,不僅有拳手的身高年齡體貌特征和所擅長的拳法,甚至還有他以前是否打過黑拳的戰績,僅看資料大體上就能了解這些拳手的底細了。
慕容天見姚戈看得很是仔細就笑著道;“前麵的不用看,你看後麵兩張紙就行了。”
“嗯?有什麼不同嗎?”聽到慕容天的話後,姚戈將那複印紙翻到了最後兩頁,但見出現在紙上的第一個名字叫波多諾伏,但對他的介紹卻十分的簡單,隻是說他是俄國高手,是世界級地下拳王,至於戰績卻沒有表明。但給出的賠率卻是相當的低,是八比一,也就是說,押在波多諾伏身上八塊錢,贏了的話隻能多賠付一塊。
反之,如果是波多諾伏的對手贏了,那主辦方就要賠出七倍的金錢,可見朱峰對這個家夥是很看好的。
慕容天左右了看了一眼,將嘴附到姚戈耳邊小聲的道:“這人在五年之中參加了一百多次黑拳比賽,無一敗績,死在他手上的有四五十人之多,僥幸活下來的也大多是帶有殘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