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處,你是什麼意思?”古鵬見和他一起來這裏慶祝的林澤不幫自己,反而幫這個不知所謂的年輕人。不過他沒有立即翻臉,他做秘書多年,這次被下調到地方當官,也是代表了趙家。而林澤的靠山一直是王家的人,所以表麵上兩人還算是融洽,但是實際卻代表兩個不同利益的家族。
古鵬是做秘書的,心眼靈活,既然林澤要幫這個年輕人,說明他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就算是自己是趙家的人,但是沒有弄明白事情以前他是不會做的。
“沒什麼意思,隻是姚少是我尊敬的人,如果古秘書想動手的話,就別怪我不幫你了。”林澤絲毫不留情麵的道。
他了解過姚戈的性格,知道姚戈最討厭兩麵三刀之人,還是早點表一個態比較好,說不定在姚戈心裏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既然自己已經提點過古鵬一次,古鵬要是還沒有覺悟,那就隻有任其自然了。
“林澤,你這是什麼話?我古鵬還要你幫嗎?你也不照照鏡子。”原本因為林澤的態度,已經緩和下來的古鵬,被吳澤的話再次激怒了。
這不是他的麵子問題,這表示趙家的麵子被林澤掃了。不過他也沒有再去動姚戈,他在官場廝混多年,現在看林澤對姚戈恭敬的態度,在沒有把問題弄清楚之前,他是不會再去動姚戈的。
林澤冷冷一笑,正想說話,這個時候又來了兩人,將林澤和古鵬拉了開來。
林澤看了古鵬一眼不再理他,而是轉身對姚戈小心的說道:“姚少,這次我被下調到西陽縣,正和幾位朋友在這裏聚會,沒想到遇見了姚少,如果姚少不介意,可以去我們的包間坐坐。”
姚戈正想拒絕,林明卻失聲說道:“是西陽縣?”
“怎麼了?”姚戈下意識的看著林明問道。
林明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家裏的遭遇,有些黯然的說道:“我工作的那個鎮就是屬於西陽縣。”
姚戈聽了就對林澤說道:“既然是這樣,就去你們的包廂坐坐吧,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請教一下。”
聽到姚戈說有事請教,林澤連聲說不敢,但是卻很恭敬的將姚戈和林明引到了二樓自己的包廂。
古鵬看著林澤帶著姚戈等人離開,臉色變換了幾下,但是卻沒有敢繼續上前去阻攔。本來他和林澤是在同一個包廂的,現在也沒有繼續和林澤一起去包廂了。他急切的想要調查清楚姚戈的來曆。
林澤雖然隻是一個機關的處級幹部,但是這次和他一起空降到西陽縣當縣長,已經是一方的父母官了。這比在單位做一個處長的地位要高了不少,一般來說,沒有任過地方官的,想要上升是很難的,如果沒有後台的話,是很難得到這樣的機會的,這樣看來,林澤肯定是有後台的,而這樣的人對秦浪還如此恭敬,這不能不讓他重視起來。
看見古秘書都沒有繼續攔住秦浪,兩警察也不敢再說什麼,隻能收隊。他們知道省城這裏的水很深,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就再也浮不上來了。
被姚戈打倒在地的趙少自顧都來不及了,哪裏還敢去問姚戈的事情。一場看似很大的糾紛,竟然暫時的偃旗息鼓了。黃老板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無論事情是不是已經明朗,他一個酒店的老板隨便站在哪一方都是做炮灰的料子,也就隻有做鴕鳥了。
林澤等人慶祝的包間不小,而且還很豪華,幾個站在一邊倒酒的女服務員被林澤揮手叫了出去。“姚少,你請上首坐。”林澤陪著小心將姚戈讓到了上座。
看見姚戈坐了下來,他又小心的看著林明問道:“請問這位是……”
姚戈介紹道:“他叫林明,是我的朋友。林明你就坐我旁邊,大家都坐下來吧。”
姚戈是個對座位不在意的人,但是今天是為林明造勢,這架子是要拿出來的。對林澤這種人,隻能讓他對你感到敬畏。然後他才會為你盡心盡力的幫你辦事。
“秦少,我來和你介紹一下,這兩位一個是我的同事陳輝,另外一個是我以後在西陽縣的同事毛平。”林澤將餘下的兩人對秦浪介紹了一下,不過卻沒有對那兩個人介紹秦浪。
陳輝和周平毛平兩人連忙也和秦浪打了個招呼,並且學著林澤叫姚戈姚少,他們都是久經官場的人,哪裏還不知道林澤這種老狐狸尊敬的人不簡單。
幾人互相敬了一杯酒後,姚戈就直奔主題,他笑著對林澤問道:“林處看來是馬上要去西陽做縣長了?”
林澤原本就是一個官場老油條,他之所以能夠做上縣長,就是憑借了一個察言觀色,還有很能審時度勢的本事。今天秦浪明顯的不想和自己一起來包間,後來他的這個朋友說了一句就來了,就知道姚戈來的原因肯定和他的這個朋友有關係。
現在姚戈問起來了,林澤連忙賠笑說道:“我是在鄧省長的照顧下,一直分管華南市的環境規劃工作,這次下調到西陽縣擔任縣長一職,還是鄧省長對我的賞識。毛平原本就是西陽縣的常務副縣長,又是我的老同學,這次得知我去西陽縣,是特意來給我慶祝的。他現在負責的是衛生和城市規劃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