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隻感到一道腿影一閃,這一腳就已經踹在了這個四級後期巔峰男子的小腹。這男子後腿了十幾步,嘴裏噴出一口鮮血就坐倒在地。臉也被打得成了豬頭。
姚戈緩緩的走了過去站在這男子的麵前,忽然又抬起腳踏了下去,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碎骨聲音響起,姚戈竟然生生的將這名男子的一條腿踩的粉碎。
周圍此時已經是鴉雀無聲,剛才這男子欺負韓慧的時候,他們看著很好玩,覺得是一娛樂。可是現在姚戈踩碎這男子的腿骨的時候,周圍沒有一個人感覺到好了玩,都有些陰慘慘的感覺。都在想這人是誰?下手好狠毒。
剛才這男子打韓慧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出來說話,現在同樣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不同的是不久前很多人都在嬉笑看熱鬧,現在卻是鴉雀無聲。
“啊……”這被秦浪踩碎腿骨的男子總算是慘叫了出來,聲音就連還在樓上的老板都聽見了,可是他依然不敢出來看看,生怕惹禍上身。他明白,現在酒店裏麵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
“我是一劍門的參賽弟子馮輝,你今天死定了……”他的話有些漏風,隻是他還沒有說完,秦浪又踩上了他的另外一條腿。接著又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讓人感覺這個年輕人出手好狠毒。
馮輝隻是說了半句話,就再也沒有力氣說下麵的話了,而是將頭軟了下去,倒在地上不知道是生是死。但沒有一個人敢去扶他一下。
韓慧此時已經冷靜下來,急忙將姚戈拉住了。秦浪不知道一劍門,她卻是知道,一個不亞於隱門夏氏家族的門派。這種門派她們靈隱門一樣的惹不起,得罪這種門派簡直就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姚大哥,我們走吧。”韓慧拉住姚戈的手臂有些擔心的說道。說完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馮輝,估計他是死多活少了。雖然警察不會來酒店’,這裏也不會有人去報警,但還是讓韓慧非常擔心。
姚戈擺了擺手道;“我們就住在這裏,怎麼可能走?你說一下,還有誰欺負你了。”
姚戈的話剛說出來,剛才那個幫腔的家夥下意識的將頭縮了一下。他肯定姚戈的身手起碼是六級以上。而且這個家夥下手很辣,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他既然可以將馮輝打成這樣,就說明他一樣可以將自己也打成這樣。他有心要叫師門的長輩過來,可是現在那些師門長輩一個都不在。
韓慧還沒有說話,姚戈的眼睛已經看向了夏興,因為在場的人都將目光看向了他。
姚戈走上幾步,冷冷的打量了一下他才說道:“剛才你也動手了?”
夏興打了個冷戰,他同樣下意識的看了看還躺在那裏絲毫不動的馮輝,再也沒有了譏諷和調戲韓慧的那種從容淡定,而是一臉驚慌的說道:“沒有,前輩,我剛才沒有打她。”
看著姚戈愈發冷厲的眼光,夏興再也忍受不住,‘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道;“前輩饒命,我真的沒有動手打她。我隻是譏諷了她幾句,我,我……”
夏興隻是說了幾句話,就抬起手在自己的臉上不斷的打耳光,一直到臉上被打出鮮血後,姚戈才冷冷的說道:“滾,下次別讓我看見。”
“是,是,前輩,我馬上就滾……”夏興雖然憋屈憤怒,也知道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他必須要保住命,然後才能向長輩去告狀。他低著頭退後了數步,然後匆匆忙忙的進入了電梯,直接回自己的房間去了。不過他心裏已經將姚戈看成了死人,區區一個六級垃圾,也敢對夏家的人動手,而且還將一劍門的馮輝打的生死不知。
原來還在大廳裏麵喧嘩的各門弟子,此時都自覺的安靜了下來。一劍門的另外兩名弟子小心的將生死不知的馮慧抬起來快步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今天的事情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了,他們必須要告訴師門長輩給他們出頭。
靠近窗戶邊的一張桌子卻坐了三個人,一男兩女。兩女子道姑裝扮,很漂亮,男子也英俊非常,舉手投足之間就有一種高貴的氣勢,他們從頭到尾的觀看了這次事件。
“此人下手狠辣,果斷,而且修為至少是五級,不知道是那個門派的弟子。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大門派的。隻是可惜了,等一劍門和夏家的人回來,估計……”那年輕男子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他和別人一樣,已經將秦浪看成了不久將死的人了。
“師姐,這人我們是不是見過?我怎麼感覺他像那個人呢?”年紀小點的道姑忽然插口說道。
年紀大點的道姑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玉兒,你沒看錯,他就是上次參加拍賣會的那個蒙麵人,記住千萬不要惹他。”
“兩位師妹,你們認識這人?”那名英俊男子疑惑的問道。
年紀大點的道姑點了點頭說道:“嗯,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人當年參加了武當山的拍賣會,那次師兄你沒有去。當時他一個人殺了好幾個人,聽說好幾個七級高手也是死在他的手裏,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石師兄你盡量不要和他接觸,他很嗜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