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戈冷笑了一聲,別人就是狠毒,他們門下的弟子就是招式。他知道真正狠毒的是彭貴,那少年這一刀最多隻是要了他一條胳膊而已,而彭貴卻是想要了這少年的命。
“叮當”一聲,沒有出乎大家的預料,刀劍相交之下,彭貴的長劍立即斷裂成了兩截,而那少年的長刀卻絲毫不停頓的砍了下去。
姚戈看見那少年的長刀砍下去後,似乎有意的偏了一些,很顯然他不想要了彭貴的胳膊。看到這裏秦浪不由的搖了搖頭,這招用的簡直太差勁了,如果是自己,這一刀絕對不會往外偏,就是要偏,也是往對手的脖子邊上偏。這一偏,那少年的小命就沒有了。
果然,秦姚戈預料的沒有絲毫錯誤,彭貴的長劍斷了後,不驚反喜,他手裏餘下來的半截長劍直接擲向了那少年的心髒部位。速度疾如閃電,定那少年是沒有辦法避開的。果然,那少年臉色一變,手裏的柳葉刀頓滯了一下,卻還是劈了下來。
“噗”的一聲,那少年手裏的柳葉刀猶如切豆腐一般,將彭貴的一條胳膊卸了下來,鮮血急噴而出。
“嘭”幾乎是同時,彭貴的斷劍紮在了那少年的胸口,王誌發現那斷劍並沒有刺進去,而是撞擊在這少年的胸口後落了下來。隻不過那雖然斷劍沒有刺進去,但是那少年卻被斷劍砸的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慘白。站在台上都有些搖搖晃惹禍精。
秦浪心裏一動,這個家夥竟然穿了護身的軟甲?這少年底蘊不差。修煉的功法不錯不說,還有一把上好的柳葉刀,甚至有類似恢複功力的藥丸的東西,外加一個軟甲。他對這個家夥竟然有可以擋住長劍的軟甲感到有些詫異。雖然是斷劍,但是一個四級中期的人用內功擲出來的劍,可不是一般的人就可以承受的。
“你……”彭貴看著自己竟然被斷了一臂,而和他對戰的這個少年卻絲毫問題都沒有,頓時急怒的說不出話來。加上失血有些多,臉色更是蒼白的沒有了一點的血色。
“好奸詐的小子,不但在比鬥中穿著護甲,還帶著恢複內氣的丹藥。是誰規定在比武當中可以用恢複內功的丹藥的?難道你師父沒有教過你嗎?這是比賽,不是生死相鬥。你屢次犯規不說,下手還如此狠毒。今天老夫就來砍斷你的一條胳膊當做教訓……”
裁判席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這時站了起來,指著那名少年大聲的嗬斥道。他一邊走著一邊拔出長劍走向了擂台,看樣子他真的要動手。看他身上的衣服,這人也是一個裁判,是太陽穀的人。
現場一片寂靜,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什麼,一方是隱門第一的太陽穀,一方隻是一個小門派的少年而已。那少年更是咬著嘴唇,握緊了柳葉刀一句話都不說。
“大爺也想看看你這個老匹夫長了幾個膽子,敢上擂台砍去比賽弟子的一條胳膊。今天大爺就站在這裏,你有種跨上擂台一步,大爺保證讓你有來無回。”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這時響了起來。
阿姨開戶費驚詫的看著秦浪,他覺得經過幾天的接觸,自己已經算是了解了這個人了。為人做事或者說話都並不囂張,但前提條件是不要惹到他,一旦惹到他後,他會毫不留情。但是他並不是一個喜歡管閑事的人,怎麼會因為一個名不經傳的少年而得罪一個強大的太陽穀?
就算因為他是評判,要說一句公道話,以他的性格也不會說的如此囂張吧?不過曾震轉念一想就明白了過來,他是故意的,他在挑釁太陽穀的王銘動手,說不定他心裏甚至打算將太陽穀和南山汪家一般全部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