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人的那裏各有千秋。相當的紮人眼球,在傻眼的同時,心裏也有一種什麼東西在蕩漾著,眼神在兩女那什麼的麵前隱晦的巡視著。
“有什麼不敢說的,我是怕某人等下受不了,咯咯……”趙四銀蕩地笑著道。
“哼!老公,我們走,不要理她,今晚就由老婆我好好陪你喝酒去,然後我們再大戰幾個回合,我記得上次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對我的皮膚是讚不絕口的,還說細嫩光滑而有彈性,你都愛不釋手的,今天我們再好好的體驗一下,嗬嗬……”秦梅哼了一聲,示威似的掃了趙四小姐一眼,抱著姚戈的胳膊往一輛路虎車前走去。
“姚戈,今天晚上你敢帶她去開房,我就跟你沒完。”趙四小姐橫眉一豎,生氣的嚷道。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青天白日之下,人群聚居之地,竟然就跟身在煙花之地一樣,可笑乎?可悲乎?就在這時,一老頭拄著拐杖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口裏念念有詞。
姚戈心裏暗暗一震,這老頭說話就好像有氣無力一樣,但自己的耳旁卻如在響巨雷一樣,耳膜都差一點震破了。一見秦梅停了下來還有跟趙曼對戰之勢,忙湊近秦梅的耳旁說道:“不救你弟弟了,你不是說去晚了就會有生命危險嗎?”
“啊!我們快走。”秦梅終於記起了來這裏的使命,臉色突變,抱著姚戈的胳膊就跑到了那路虎旁邊,她拉開車門把姚戈塞了進去,自己則開著車疾馳而去。
“姓姚的,你還真敢……”趙曼凶巴巴的大叫道。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可不做被別人栓在褲腰帶上的那種男人。”姚戈頭也不回的甩了句狠話,趙四就那樣子傻愣愣地盯著那對男女跑了,銀牙一咬道,“姓姚的!走著瞧!”
秦家在市郊有一座很古老的院子,掩映在一大片很古老的樹林裏。此院的外牆全是用粗糙的花崗岩疊起來的,初初一看,做工非常的粗糙,內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外牆是很有講究的,看去跟裏麵的老院子渾然天成,入眼就有著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秦梅拉著秦浪急匆匆的走進了大廳,發現正圍著幾個人,一個年輕人正在大廳裏滾來滾去,嘴裏流著一些令人惡心的東東,旁人抱都抱不住,也不敢下手,此人正是跟在範通身旁,那天被鄧雄一腳踢到在走廊裏的那個年輕人。
“梅子,請到高人沒有?”見秦梅回來了,一個身著短衫繡花邊,很有古代仕女氣質的女子走了過來道。
“小姑,請到了。”秦梅隨口說道。
“在哪?”那個小姑拚命往秦梅的後麵望去,眼神掃過秦浪身上後又往後看去,當然不會把秦浪當作是什麼高人了,以為高人還在後麵壓陣腳,這個年輕人最多也就一個跟班什麼的。或者是拿道具打雜的。
“就是這位姚戈先生了。”秦梅轉過身讓出姚戈來,然後很鄭重的介紹道。
“他……”小姑那聲音突然高了許多分貝,同時出聲的還有一個身穿大校服的威武老成的年青人,為什麼說是老成,是因為其人看上去估計就30歲左右,搭上了中年的一點邊。
秦浪知道他們是見自己年輕,因而也就感到驚訝和不信任,他淡淡一笑,伸出手笑著道:“我叫秦浪,雖然沒有正式的行醫執照,但治個什麼疑難雜症的還是有點把握的。”
“哦!姚先生好。”小姑伸出手來拈了一下就閃回去了,一臉的失望和冷淡,好像姚戈的手剛從糞坑中撈出來,生怕沾上臭氣似的。
“這位是我的小姑,叫秦夢。身旁的那位叫秦亮,我堂哥,姚先生請。”秦梅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催著姚戈趕緊下手。
“梅子,你可要想好了,他真行嗎?弄不好小傑就會毀在他手上,你老爸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當寶貝一樣的供著,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一輩子都會後悔的。”小姑秦夢看了秦浪一眼,還是不信秦浪能有什麼本事,太年輕了,一個學生仔能有什麼本事,竟然還敢來秦家行騙。
“是啊梅子,要不還是求你師傅派個人來,他們包專機從峨嵋趕來也不過幾個小時就到了。”那大校秦亮也勸道,就像沒看見姚戈似的。
“來不及了,師傅說她那邊也沒什麼高手,兩個長老都跟她出國辦事了。”秦梅搖了搖頭道。
“不行!這事我看還得跟你爸商量一下,要是小傑出了事,我們都擔當不了。”秦夢想了想以後忙出聲阻攔,而且態度非常的堅決。
“他是王司令的拜把子兄弟,是王司令叫我請他的。”秦梅也不想再囉嗦了,拋出了王武這張王牌來鎮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