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警察都沒敢動,因為鍾良正在請示,倒是幾個軍官霸氣得很,一腳踹得勞斯萊斯晃了幾晃,衝姚戈吼道:“快打開車門,不然老子開槍了。”說完還用槍托在玻璃上砸著,砸的哐哐直響,好不嚇人。
“曹德同誌,立即回來,交待官兵保護好勞斯萊斯通行。立即!”這時,曹德的電話響了,裏麵傳來省軍區司令鍾成那粗重的嗓音。
“為什麼?”曹正德被激怒了,大聲的吼道。
“執行命令!”軍區司令也不解釋,大聲的說道。
“不行,憑什麼,姓鍾的,死的不是你兒子,曹鴻生死未明,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用,哼!”曹正德發脾氣了,衝鍾成吼叫了起來。
“憑什麼!軍委趙副主席電令。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吧,言盡於此!”鍾成沒再囉嗦,直接掛了電話。
哐當一聲。 曹正德那手提電話一下子掉在了地下,身體如打擺子般盤抖瑟著。身子一軟往地下坐去,幸好旁邊一個軍官手快扶住了,趕緊往醫院送去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曹正德躺在救護車裏還在喃喃著這幾個字。
一個負責現場的中校也接到了軍區電話,立即手一揮,官兵上前開始拖開貨車了。
“吳林同誌,立即回來,不準幹涉省廳執法。”電話裏傳來省委郭書記那凝重如山的聲音。“為什麼,一個殺人犯,你作為省wei書記也要包庇?今天誰說都沒用,哼!”吳林給氣糊塗了,這事關係著自己的親兒子,他是再也難以保持清醒的頭腦了,再加上一直與一號政見不和,認為省委這是在縱容包庇,所以,根本就沒聽完郭書記的話就直接掛了電話。
道路倒是給警察和軍兵們清理出來了。這時姚戈發動了牧馬人正想開走時,意外發生了。
吳林看了一眼周遭的警察和軍人,感覺麵子丟盡了,自己一個堂堂的省委常委,居然使喚不動這夥人了。此風長此下去,老子還混個球?
這廝一聲怒吼,突然瘋了似的,一個大跨步往前直挺地叉著腰站在了勞斯萊斯跟著吼道:“罵了隔壁,有本事就碾著我吳林的身體壓過去。”
“吳……市長,你冷靜點。”這時,鍾良趕緊過來勸道,伸手一把想把吳林拉開,不過,被吳林那手一擋道:“給老子滾開,今天誰講都沒有用,你們這群助凶的混蛋,過後我再收拾你們。”
姚戈的車退了幾步,重新調整了車位想繞過去,畢竟吳林的能量太大了,能讓還是讓一點,沒必要整出什麼事來。
不過姚戈的好意吳林並不領情,退了幾次都被給擋在了車前。
“罵了隔壁!真以為天下你最大了是不是?”姚戈火大了,想到王武生命危在旦昔,那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拉開車門,一個跨步到了吳林的跟前,嘭……照準吳林的肚子一腳踹去,順手一個勾拳擊在他的臉上,最後一腳狠狠踹去,直接就踹在了他屁股上,那廝像炮彈一般飛跌到了十米開外,歪斜著倒在地下再也爬不起來了。
一旁的警察和軍官們縮了縮脖頸,沒人敢上前了,就怕觸了姚戈同誌的黴頭,每個人心坎底裏都直發涼,腦門子直冒熱汗。
“罵了隔壁!依著老子的脾氣,槍斃了你都有餘!”姚戈罵了一句迅速上了車子狂飆而去。
現場留下了一地的眼鏡,幾十個警察和一大群兵哥全呆呆地如木雞一般,嘴裏不約而同地冒出兩個字來。
“牛逼!這是什麼人?連市委四把手也敢打?而且還打得那麼慘?難道是國家主席的孫子……”
“快送醫院!”鍾良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小子也太狠了一些。居然敢打堂堂的市委四把手,而且,老吳同誌不但那臉已成豬頭,鼻子嘴裏全冒血了。而且還斷了好幾根肋骨。
當然,姚戈同誌還是有點分寸的,應該沒有生命危險,這就是九級高手的嫻熟技巧。不過內傷是肯定有的,而且姚戈的手法相當的陰,沒有特勤高手來查,是很難查出根由來的。吳林同誌沒有幾個月是下不了床了,隻怕那個玩意也不能稱心如意了。
“韓副主席,吳林一直不肯讓路,野蠻的用身體擋住車道,無奈之下我隻好修理了一下他,請領導批評、處罰我的魯莽行為。”秦浪一邊開車一邊彙報道。
“處罰個屁,白白給他擔擱了近半個鍾頭,要是A組成員因此事受到重大損失,我槍斃了他!哼!”韓老哼了一聲掛了電話。就連遠隔幾千裏之遙的姚戈都感覺到了燕京總部傳來的那種毀滅性殺氣。
車子一到基地,兩旁的山門早就打開了,一排排威武的士兵在所屬軍官的帶領下筆挺地站立兩旁,一見姚戈的勞斯萊斯駛過,全體都是標準軍禮外帶一聲:“首長好!”
當然,姚戈同誌也沒空來個‘同誌們好了’,直接開進了飛鷹最深處的核心總部。
馬政委跟鄭榮還有孫雷軍座等一幹人正在等候著。最前方站著一個威武的老頭,一身筆挺的中將服,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少將,秦浪沒有見過,就不要說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