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戈後來聽說黃水同誌回家後,趕緊叫老婆請來了一個道士收驚,每天都是疑神疑鬼的,過了一個星期見沒人來找自己算賬才穩定了心神。不過穀少問那個年輕人跟他講了什麼時,黃水那頭搖得拔浪鼓一般就是不開口。
後來穀浩生氣了,搬出他的老子,也就是那個公安局的副局長來。在關於他升職的問題上拿捏他,黃水都還是不說,隻是迫於壓力,最後這個家夥搞了個變通的法門,伸出兩根指頭指著中南海的方向。穀副局長可不笨,那臉色立即就微微的有點變色了。至於兒子穀少,自然被他抓去狠狠地管教了一番。
姚戈剛回到病房不久,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喬媛打開了門,能敲姚戈病房門的人除了醫生護士外,其他人肯定是有通行證的。
進來的是王武,他的麵容瘦了許多,坐在輪椅上,是慕容天推他進來的。他看了喬媛一眼笑著道:“還是老弟瀟灑,單棟樓,這冶病不但有別墅,還有小美女相伴,唉,慕容老弟,我們哥兩就沒這種待遇了。人比人氣死人啊!”
“嗯,人家殺的人多。我們兩個加起來還沒有殺他一半。”慕容天硬梆梆的拋出這麼一句話來,差點噎著姚戈了。
喬媛的那張嫩臉一下子就紅了,白了姚戈一眼就知趣的退了出去。
“老弟,進展很快嘛!什麼時候跟護士小姐勾搭上了,哈哈哈……”王武開懷大笑起來。
“老大,你也取笑我。知道她是護士還開這樣的玩笑。”姚戈幹脆也裝傻,估計喬媛的事王武和慕容天都不知道。
說來也正常,因為喬媛不是特勤1組的人員,這次也是因為她會醫,而且還有些拳腳功夫才被臨時頭征用的。再說了,即便是慕容天和王武隻管著自己一畝三分地,其它組的隊員他們也未必知曉。要知道全麵的資料,除了人事組以外,其它組都沒完備的人員資料的。
“算了,不說了。老弟,你的傷勢還行吧。”王武揮了揮手關切的問道。
“基本上好了,我已經要求出院了,不過韓老說是要再過三天才肯讓我出院。”姚戈一臉鬱悶的道。沒事呆醫院玩真不是件有趣的事。雖說有美相伴,但又隻能是光看不能‘吃’,看著隻有更難受。
“多休息幾天比較好,常言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沒了身體還革什麼命?”王武笑著道。慕容天很少說話,搬了條椅子坐一旁當觀眾,他就是這性格,不說就悶坐著,說出來的話則是相當有分量的。
“我也想啊,不過我的事太多了,我還想著多賺點錢呢。”姚戈鬱悶的搖了搖頭。
“唉,老弟你就是一根筋,就想著賺錢,穿上老虎皮有什麼不好,多自在逍遙。你看慕容老弟,披著警衛局局長外衣,連老虎皮都不用披了,在這首都橫著走也沒人敢跳出來惹他。”王武又拿慕容天說事了。
“老大,我可不是螃蟹。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如果你的腿治不好的話,還真的隻有在地板上爬了。”慕容天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旋即又板著臉說起了王武的臭事。
“唉,我哪敢跟慕容老弟比,門口那兩位估計是他手下吧,人家那牌子一亮,活生生的把首都公安分局一姓黃的處長給嚇得滿身冒汗打擺子。對了,我看看你的腿。姚戈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王武的麵前,拿起他的腿看了一下道;沒有事,幾天就好了,隻可惜我的藥丸沒有了,不然的話明天就可以走路,看來得想辦法弄點藥丸才行了。”
王武笑著道;你還真要弄一點才行了,我還盼著你給我恢複內功呢。你剛才說的是怎麼回事?”
姚戈把幻雲樓的笑料撿了一些說了一遍,然後笑著道;他這牌子還真能唬人,一個小嘍囉比我都要牛多了。
“這個是慕容老弟的專長。我想,那兩個警衛是不能把他嚇得那麼慘的,估計是那個黃處長把你這個主子當成什麼大神了,是怕你去找他的麻煩。”王武笑著說道;“應該是他們兩個狐假虎威了一把,什麼時候再到京城,我也向慕容老弟再借兩個兵去拉風一把。哈哈哈,看誰敢來惹老子……”王武得意的大笑道。
“不行,我們有紀律,哪能隨便派人。秦老大這個是韓老交待的。我隻是執行。我是不能私自派人的,再說也沒人可派。就內衛局那幾個隊員都不夠安排!有時還得加班加點,我都累成死狗了。”慕容天不苟言笑,有什麼就說什麼。
“老大,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姚戈關心的問道。他聽韓老說起過王武的事,想看看王武的真實想法。
“還能有什麼打算,由於你來得及時,這次僥幸的撿了條命回來,特勤是不能呆了,雖說大家沒趕我走,但我知道不能再拖累特勤了。現在內功已經倒退到三級了。我們1組是不養閑人的,也就隻有離開了。說起來也是一件好事,我都三十多歲了,忙到連結婚都沒有時間,我一執行任務女朋友就提心吊膽的,離開特勤就有時間結婚了。”王武也看開了,但眼中還是充滿了不舍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