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亮想坐上混編旅一職,他的直管領導,也就是駐臨海的第三集團軍的陸天的態度相當關鍵。 第二個就是蘭京軍區司令員的態度起決定性作用。因為混編旅是蘭京軍區搞的,軍委那頭倒不一定,隻要蘭京軍區一把手點頭了,軍委那頭一般都會通過的。畢竟大軍區的一把手基本上都是軍委委員,手握一方軍權的高官。
就是全國這種大神都不是很多,基本上都是政治局委員,權力之大也就可想而知了。”慕容天經常跟這些首長打交道,對這方麵的一些程序很是清楚。
“還真的很麻煩。不過照你說的來看,最關鍵的是陸天跟蘭京軍區這兩個關口”姚戈說到這裏看了慕容天一眼道,“兄弟,你認識陸天嗎?”
“見是見過,不過沒有打過交道。”慕容天搖了搖頭道。
“那個蘭京軍區司令員是誰?”姚戈轉過頭問張雄道。
“陳越。”張雄看了王誌一眼道,“這人資格很老,一向以黑麵無情著稱,任何人講情都不理,而且沒有山頭,隻要是對國家有利的事他總是不遺餘力。要跟他論私情是相當的難。人很正直,也深受上頭的敬重。
他父親是開國大將之一,周圍也有一班要好的朋友,但他先把事情都說得很清楚,做朋友可以,但不能求他做什麼事情,他也不會對朋友有什麼要求。”張雄一臉敬佩的說道。
“話也不能說得這樣絕對,說陳越不徇私那隻是指大的立場方麵,在小的事情方麵應該不會這樣頑固的,畢竟人都是血肉之軀,有著七情六欲的。難道還真能逃脫這個世界的自然法則?”慕容天微笑著說道,根本就不信張雄的話,人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無私’,什麼事情都不是絕對的。
姚戈皺了皺眉頭道;“這事還真有些麻煩,陸天軍長如果使些力沒準兒還能說動,這陳越司令就難了。人家家底子殷實,開國大將後代,自己本身又是軍委委員,堂堂大軍區司令,政治手腕強硬,影響力在國內軍隊一塊那是相當大的,要通過這一關還真的很難。”
秦夢這個忙是肯定要幫的,自己已經答應了她想辦法,可不能遇到困難就止步不前,而且這也不是自己的行事風格,看來自己要多花點心思才行了。姚戈給慕容天跟張勝各丟了一根煙,自己也點燃了一邊吸著一邊想著辦法。
“兄弟,你是不是下了決心要幫秦亮一回?”慕容天一臉認真的問道。
“當然,別的不說,就秦梅頂著她師父的壓力跟我在一起,就值得我幫她做點事情了。”姚戈點了點頭道。
“說得也是。”張雄點了點頭道;“男人如果光占女人的便宜,也就跟吃軟飯差不多,總得為她們做點什麼才能硬得起來,不然的話就是硬得起來也沒有臉去找她們了。
“每一個人都是有弱點的,隻要抓住了他的弱點就能拿下。”慕容天一臉正經的說道。他伸出手指輕輕的在桌麵上的一個茶杯上敲擊了一下,茶杯發出了一陣嗡嗡的聲音來,清脆悅耳。
“沒錯,就是他沒有弱點,我們也要給他製造出弱點來。”張雄幹笑著道。
“那好,這事就麻煩張老弟了,嗬嗬。”姚戈淡淡的笑道。
“好吧,我盡力而為。”張雄說完就出了房間去安排去了,張雄暗地裏是特勤第四組,也就是反諜組的頭。他另一個工作證上的職務是國家安全部反間諜局局長’。所以,能應用的手段相當的多,而且都是絕密的。
當然,張雄不會蠢蛋到直接去查陳越的什麼事的,這種事見不得光,隻能暗中查查。要是給陳越知道了,隻怕韓老也保不了他。因為陳越的份量太重了,不是一般人敢去動他的,特別是這個人還深得上頭的信任。
三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林月那邊還是沒什麼動靜,慕容天已經坐不住了,準備明天早上回京。當天晚上倒是約到了陸天少將。陸天長得並不是十分高大,估計就1.70米左右,身材算得上是粗壯。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二男一女三人。
為了請陸天,鄧凱把父親鄧林這位市委副書記都搬出來了。雖說鄧林並不是什麼將軍,但他是臨海這個直轄市的市委副書記,在臨海這塊地盤上,鄧林的身份還是相當有分量的。
陸天在軍隊一塊雖說不用求鄧林,但他總有家屬還有親戚,在政府層麵有些事沒準兒什麼時候就轉到人家鄧林手上去了。而且能結交上一個有份量的市委常委,對於人脈的拓展也是有著重大利益的。
通過介紹,走在陸天身後的那個長相英俊的年青人是他的兒子陸風。是廣東省公安廳刑偵一處的一科長,那個漂亮姑娘是他女兒,今年剛畢業,叫陸薇,就在臨海市工作。而另外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是他手下一師長,大校軍銜,叫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