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智商還是基本正常的,他有一點是肯定的,這個家夥的身上有古怪。
人對於未知的東東總是會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畏懼,姚戈雖然還是那樣的英俊瀟灑,但此刻在林豪的眼裏就跟一個惡魔一樣。
“你放心,我不會打你的,我這個人一向都很講道理,你都沒有打我,我自然也不會打你,誰打我,我就打誰,我對恩怨很分明的,不過你好像說過要打斷我的手和腿,你既然那樣說了,我也就打斷你的手和腿算了”。
姚戈冷笑了一聲,冷冷地看著林豪,林豪隻覺一股強大的氣勢對著自己鋪天蓋地猛撲而來,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當下就一步一步的往後麵退去。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人的氣勢竟有如此厲害,猶如泰山壓卵般迫得他喘不過氣來,
林豪臉色發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四五步,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他一邊往後麵退著一邊哆嗦著道:“你…..這是….什麼功夫?”他隻覺姚戈的眼神猶如兩把寒劍般直刺他的心底,自己就如赤身地站在冰天雪地之中,身體都忍不住的也顫抖起來。
姚戈冷笑了一聲道;“你這下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隻不過你想後悔也晚了,以後你最好離老子遠一點,不然的話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說完就也給了他兩巴掌,然後一腳把林豪給踢出了幾米遠,然後拉著兩個美女的手揚長而去。
三人剛走了不遠,秦梅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一接通電話就聽到陳蓮大聲的道;“梅子,我爸爸幫你哥哥弄了一個這麼好的官,你的那個朋友怎麼不給我爸爸治病就走了?你跟佳佳不是說你們的那個朋友是個神醫嗎?怎麼就這麼走了?你把電話給他,我要跟他說話。”
秦梅聽了忙把手機遞給姚戈道;“陳蓮要和你說話。”
秦浪接過手機剛喂了一聲,就聽到陳蓮大聲的道;“姚戈,你也太不講情義了吧?梅子跟佳佳都說你是神醫,而你看到我爸爸躺在那裏動都不能動,卻拿了好處就走了,你這人也太功利了一點吧?”
姚戈有點不高興的道;“你這話也太尖銳了一點吧,就你爸爸那個臭脾氣,我如果說要給他治病,他會答應嗎?這種自取其辱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你那大小姐的脾氣要改一改才行,不要總是把別人想得那麼不堪。”
陳蓮聽了覺得這個家夥的話還真的有點道理,如果他說要跟爸爸治病的話,爸爸是肯定不會答應的!但她還是蠻橫的道;“我不管,你如果不治好我爸爸的病,我就把你的事情攪黃。”
姚戈苦笑了一聲道;大小姐,你也太蠻橫了一點吧?治病是要病人配合才行的,這樣好了,你先說服你爸爸,你如果說服他了就打我的電話,我隨叫隨到,這樣總行了吧?說完就把自己的電話號碼說了一遍。
陳蓮聽了姚戈的話,那口氣就軟了下來,帶有一點哀求的道;“我剛才已經跟他說了,他根本就不相信你會什麼醫術,說是那兩個丫頭知道他的脾氣故意來蒙他的,總之你一定要治好我爸爸的腿,他的腿疼了幾十年了,疼得厲害的時候全身都會發抖,但他總是強忍著,看著他那個痛苦的樣子我就想哭,我都哭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要不這樣好了,今天晚上我請客,我們一起想一個替我爸爸治病的辦法來,晚上八點我在浦江大酒店等你,不見不散,我爸爸在叫我了,我就先掛了。
姚戈苦笑了一下,把電話遞給秦梅道;“這個丫頭還真是蠻不講理,說話都是一副命令的口氣,誰要是娶了她做老婆,非倒八輩子黴不可。”
趙四笑著道;她這樣漂亮,又是大官的女兒,想娶她的人多了去了。
姚戈當然不想功虧一簣,不到八點就來到了浦江大酒店,他一進酒店就看到陳蓮已經先來了,陳蓮要了一個包廂,兩人一進包廂,一個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就走了進來,陳蓮點了酒菜,兩人也就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姚戈一邊喝酒一邊打量著陳蓮,陳蓮雖然穿著套裝裙,但那玲瓏有致的輪廓依然十分的誘.人,他的眼神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欣賞美女的機會的,也就肆無忌憚的欣賞起來。
陳蓮這時意識到到了秦浪那侵犯性的眼光,憑著女人的直覺和自己的經驗,和這個家夥在一起有著相當的危險性。還是把梅子和佳佳叫來比較好。當下就站了起來道;“我去一下洗手間,你慢慢喝”。說完就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她隻覺得腦袋一陣暈眩,身體一歪就倒進了姚戈的懷裏,然後從口裏湧出一股股的白沫,人也昏迷不醒了。
姚戈一見就知道這是羊角風的症狀,當下就給她按.摩了一會,不一會陳蓮就醒了過來,一見自己在姚戈的懷裏,而自己的衣服上又有很多的白沫就紅著臉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她想從姚戈的懷裏站起來,但全身都提不起一點的力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