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這是帝國酒吧在建成之後就從未經曆過的,一次極強烈的地震。
整個酒吧空間,上下都在搖晃,燈光更是閃閃爍爍地讓人心跳加快。
但沒有人逃跑,因為這震動僅僅隻持續了幾秒,還因為在場的紅男綠女們,都知道這震動因何而來。
秦王栽了,曾經在‘帝國’叱吒風雲了好幾年,手邊錢財無數,身邊美女無數,去哪裏都跟著幾個保鏢的秦王,就直接栽倒在酒吧的大廳中。
這可不是形容詞,,秦王是實實在在地被栽進了大理石地板裏,幾乎半截身子都算是入了土了。
再被拽出來後,他就像癱瘓了一樣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靠近砸癱了秦王的少年,因為秦王畢竟是秦王,他的勢力可不止現在表現出的這麼一點點。
沒有誰敢輕易麵對秦王的憤怒,除了另一位女王,蝴蝶女王。
高腳杯緩緩遞至越成功眼前,他擦了把汗後才意識到端著酒的人是誰。
無需矜持地接過酒杯,熱辣辣的美酒一口入腹,隨即便是強烈的興奮狂湧至上,越成功長長地出了口氣,然後一口吻在了蝴蝶夫人的唇上。
這突襲迅雷不及掩耳,薇薇也沒想到看似青澀的少年,居然也有這種狂熱的舉動。
她錯愕地推向少年的胸口,但滾燙的唇瞬間又讓她的動作慢了下來。
沒有更深一步的挑逗,越成功緩緩地與薇薇分離,他在喘氣,薇薇也在喘氣,片刻後,酒吧裏唯恐不亂的舞眾們,紛紛高聲歡呼起來。
兩人相視一笑,卻沒有再吻一次,而地上躺著的秦王和其一眾爪牙,卻被所有人無視了。
“我該走了。”薇薇指了指牆上的時間,然後拍了拍越成功的胸口,隨即轉身而去。
她不是在和越成功商量,而僅僅隻是告知。
她走得既不匆忙,也不慢,很快就到了出口,然後站定了,回眸一笑。
直到薇薇已經連背影都看不見了,越成功才從那個微笑中清醒過來,他笑著搖搖頭,然後坐回了吧台處。
“你是個神秘而且勇敢的男人。”紅發少女突然說道。
“哦?為什麼這麼說?”越成功端起玫瑰紅色的威士忌,有點心不在焉。
少女笑道:“因為你還是第一個沒被蝴蝶夫人拒絕,而且吻了她的男人。”
“原來如此。”越成功也笑,卻沒再多說其它,也沒問更多關於薇薇的事。
不知為何,剛才在接吻的時候,他的腦子卻同時又浮現出了另外一個女孩的身影。
這讓他的心情變得有些複雜,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渣了,因為這種情況每當在電視中出現時,他都會罵一句渣男。
這時,幾個穿著深藍色製服的男人走進了酒吧,他們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隻是一個一個地將趴在地上的那些人全抬了出去,包括秦王。
是酒吧的人吧?越成功看了一眼紅發少女,沒有說話。
是秦王的人吧,紅發少女看了一眼稱號藍龍的會員,沒有說話。
“別去。”遠處看越成功又變成一個人獨坐的摸樣,陸曉峰直接就想走過去點燃自己的八卦之魂,但血腥瑪麗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冷聲道:
“秦王的耳目遍布這裏,你想死就去。”
噝……,陸曉峰倒吸一口冷氣,不敢動了。
停車場內,薇薇坐在一輛潔白北京現代車裏打著電話:
“金屬軀體的能力者我已經捕獲了,現在正運往基地。”
………………
江海市有很多座鍾樓,但真正屬於老鍾樓的,便唯有靠著東來江畔的老倉庫區的鍾樓了,也隻有這裏才會保存地如此完整。
老鍾樓的發條,隻需要一個月轉緊一次便足夠使用,時間還很準,十公裏範圍內的居民們,基本都能看見。
所以在夜晚,這裏是從來不會守著什麼鍾塔怪人的,小偷也不常來。
因為這裏的東西,要麼不值錢,要麼偷不走。
但在今夜,卻偏偏有兩個身影鬼鬼祟祟地鑽進了塔樓,一男一女,看著還十分年輕。
“威廉你快點,磨磨蹭蹭,才走幾公裏就不行了?電視上不都說你們美國人喜歡戶外運動,個個都身體倍兒棒麼?”
氣喘籲籲的藍巧燕走在樓梯的前頭,看起來疲累的很。
但跟在她身後,有一步沒一步的美國金發少年威廉,卻像快要斷氣了一樣,每抬腳一次,都好似在參加重量級的舉重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