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常狗不說話了，順子隱隱的一絲笑容露出後又收了起來，轉頭又向越成功質問道：
“你又是誰，半夜跑我家來做什麼？”
看到矛頭又轉向了自己，越成功突然有種莫名的喜感。
看這中年人，年紀其實也不大，有地有房，生活滋潤，若真願意好好娶個老婆，再收養個孩子，日子難道就不能好好過下去了？
借種生子？那和包養有什麼分別？偏偏要禍害了幾個花季少女，實在是惡毒到了極致。
“從你醉酒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在盯著你。”越成功沒有應順子的話，隻是自顧自地說道：
“我看著你在洞房前徘徊，我看著你出門叫了常狗，我看著你抽旱煙，我也看著你現在把一切撇的一幹二淨。
所以不要在我麵前胡謅了，你隻會讓我覺得惡心。”
一句一句話，聽得順子的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似乎搖搖晃晃地就要跌倒。
但他突然又不知哪爆發出了一股力量，衝著越成功大吼道：
“惡心？有什麼惡心的！我自家的婆娘，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生個娃而已，就會死了麼？一個一個尋死覓活的，就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啊。”
吼了幾句，順子兀自不解氣地敲了敲煙鬥，指著越成功道：
“你以為你就是正義使者了？大半夜地跑到我媳婦房間裏，你又幹的什麼好事呢？你們都是一個鳥樣，都在嘲笑老子的鳥沒用！
可沒用又怎麼了？老子有錢！你們喜歡的女人，一個個都得跪在錢上給老子舔鳥！你們還沒辦法，因為老子領證了，哈哈哈。”
越成功突然覺得自己沒法對這樣的家夥生氣了，一個瘋子，講道理給他聽有用麼？
轉頭看了眼已經全身抖成篩子的常狗，他搖了搖頭，一個耳光甩過去：
“最看不慣欺負女人的家夥，你算得上翹楚了，準備好吃槍子吧。”
他這一巴掌很是用了幾分力氣，劈啪一聲，常狗帶著臉上的五指印仰麵而倒，估計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坐在鐵籠子裏了吧。
“至於你。”越成功重新看向還在歇斯底裏的順子，也不顧他還能不能聽見自己說話，伸手同樣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王八蛋一個，可憐卻不是你可恨的理由，等死吧。”
他的這一巴掌，已經招來了龍子囚牛，囚牛一聲低吟，響在他的耳際，也響在順子的腦子裏。
但凡龍子，皆是喜善仇惡的性情，囚牛之力幾乎是自發地衝擊而出，順子看似無事，其實腦袋裏的血管已經有部分充血至極。
這樣的腦血管，要不了幾個月就會自己爆開，順子可能不會被判死刑，但這人，絕對是死有餘辜了。
眼前的爛事，算是解決了，但身後的事，卻還沒完。
心有所感地轉過頭，越成功便看見了靜默在走廊裏，一句話也沒說的蘇小雪。
“你什麼時候來的？”越成功走過去問，但隨即他就想到了，女孩一定來的很早。“你什麼都聽見了？”
蘇小雪無言地點點頭，不自覺地，眼淚就滴了下來。
越成功想說些什麼來安慰，卻什麼也說不出口，這種事，又豈是幾句安慰就有用處的。
“離婚吧。”他這麼對蘇小雪說道。“你不需要背著這個負擔繼續生活，不用擔心你媽媽的病，錢，我有。”
看蘇小雪赫然抬起頭來，越成功卻阻止了她，繼續說道：
“這錢是借你的，不是送你的，五十萬，你什麼時候還都可以，沒有利息。”
“你哪來的錢？”蘇小雪這是真的驚訝了，越成功的家境她並非不了解，一個教師的家庭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拿出五十萬這種巨款。
“合法的錢，密碼是六個零，你不用擔心這個。”越成功並不打算解釋太多，他也不想再和蘇小雪牽連太多。
“我聽到警車的聲音了，就此別過吧，再見。”
沒有再聽蘇小雪說什麼，越成功留下一張銀行卡後，便轉身離開了院子。
有囚牛的力量，越成功根本不用擔心怎麼回江海市，身後的院子和女孩，很快就被他甩到無影無蹤了。
警車呼嘯著來到院子，警察下來了，蘇小雪滿臉眼淚地開始哭訴。
一個不平靜的夜，順子這個村裏最大的富戶，被抓進了監獄，同行的還有村裏另外四個有名的惡棍，罪名是輪x和迷x。
村民們一時間議論紛起，話題都不離蘇小雪和順子的前三個老婆。
至於蘇小雪在第二天就向法院提起離婚訴訟，並在幾日後便遠走他鄉打工這件事，卻基本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幾日後又引起村裏人議論的卻是另一件事，上庭前，順子死在監獄裏，死因是腦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