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開著的,幾人推門而進,地上淩亂散落一些報紙和衣服,可以判斷出屋裏的人走的很匆忙。
“吳靜雯,是不是你們警察的人被他們發現了?所以跑了?”令黯然首先想到吳靜雯可能哪裏露了馬腳。
“不可能,我們的人連小區都沒進,怎麼可能被發現呢?一定是你哪裏讓他們產生了懷疑?”吳靜雯否定了自己,懷疑到了令黯然的頭上。
“額!”
令黯然聽到吳靜雯的話,也有點懷疑自己,低著頭努力回想自己自從進來和走時的每個細節,眉頭緊鎖,但怎麼也想不起來。
“你們快看,我找到了什麼?”白梅從臥室裏跑出來,手裏拿著一部手機。
“哎呀!這是曾永錄的,是他忘了還是故意留下的。”
郝晨認出了手機的主人,同時起了疑心,因為像曾永錄那麼小心的人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快看看裏麵有沒有重要的信息?”黃珍頭腦比較清醒,提醒幾個人別猜疑了,還是尋找線索吧!
“來,給我。”郝晨慌忙把手機準備要了過來。
“還是我來吧!”
白梅微微一笑,翻開手機,盯著屏幕眼睛不眨一下,仿佛大腦已經進入手機裏,把曾經這部手機的通話痕跡正在傳人自己的大腦裏。
過了很久,白梅合起了手機,眉頭皺起一個疙瘩,疑惑的問道:“郝晨,你不是說曾永錄和靳崢有仇嗎?”
“是啊!怎麼了?”白梅的問題弄得郝晨很莫名其妙,反問道。
“曾永錄的最後一個電話是靳崢打的,你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嗎?”
“什麼?不可能,靳崢怎麼可能給他打,他狠不得曾永錄馬上死,也不會派我來當臥底。”郝晨無法相信白梅的話。
“是真的,而且靳崢還知道你的身份,就連令黯然也知道。”
“他···是怎麼知道的?”黃珍對於這個消息很吃驚。
“這還用說,我們組裏出了叛徒。”
吳靜雯冷冷說道,她突然想起吉紮格的降落傘被人動過手腳,而且那次任務撲空了。
“那···誰會是叛徒?”郝晨問在場的人。
“咦!有件事情我搞不懂?”
令黯然轉的有點頭暈,他忽然想到靳崢和曾永錄既然有仇,也既然知道他和郝晨的身份,完全可以借他們把曾永錄除掉,為什麼還通知讓他跑呢?
“是的,你的問題我也想不明白。”白梅也附和道,她仿佛知道令黯然什麼事情搞不懂。
“看來靳崢讓我來臥底也是有目的的。”郝晨感覺到自己上了靳崢的當。
“對了,你怎麼靠近曾永錄的,難道他對你沒有起過疑心嗎?”令黯然懷疑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是靳崢玩得一個遊戲。
“嗨!曾永錄身邊不止我一個臥底,那個和你很要好的馮程也是他的人,我是他帶進來的。”
“馮程?”令黯然腦子裏浮現出這個人的一舉一動。
“我們先要找到他,他有可能是唯一的突破口?”
“這個容易。”
黃珍笑嗬嗬說道,令黯然和吳靜雯很鬱悶,心想:難道她知道馮程躲在哪裏嗎?而郝晨和白梅神秘的對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