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真元之氣均勻地運到右手拇指上後,張曙光深深呼吸了幾口後,認準穴位摁了下去。
張曙光手指一接觸到劉津杉裸露的下腹肌膚,劉津衫便渾身一震,接著明顯感覺到小腹下端突然一麻。
張曙光摁了幾下之後,劉津杉便感到小腹劇烈劇烈的絞痛舒緩了不少。她好奇得不行,睜大眼睛去看自己小腹上張曙光的手,想瞧瞧張曙光到底如何動作。
隻見張曙光的手掌掌根貼在自己的恥骨上,拇指摁住下腹曲骨穴不停地微微彈壓,力道時重時輕,速度時快時慢,手法奇特,似乎暗含著某種韻律。
疼痛稍緩,可劉津衫感覺到張曙光熱乎乎的手掌貼在自己的恥骨上,再感覺小腹酸脹發麻,你讓她不害羞怎麼可能?
她看了一會兒,實在不好意思再看,緊緊地閉上眼睛,然而下腹的熱感卻無法消除,一時間芳心如同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好像靈魂都隨著張曙光的按壓而不停飛起落下。
渾身都酥了。
沒一會兒,她又感覺到一根滾燙的手指,戳在那酸酸麻麻的一點之上,一股熱氣似乎從那裏透進了體內,渾身一頓,而且劇烈地抽搐了一下,一股濃濃的尿意不受控製地湧上來。
“不要……”她捂著臉驚聲嬌呼。
“怎麼了?”張曙光問道。
“我……”她使勁兒捂著臉,“我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想……想上廁所……”
聽劉津衫這麼一說,又見她全身發抖,張曙光便明白了七七八八,此刻對方分明是由於緊張過度,壓迫膀胱經而產生尿意,這和人受到驚嚇失禁尿褲子一個道理。
為了避免劉津衫失控過於尷尬,張曙光連忙柔聲安慰她:“衫姐,疾不避醫,現在,我是醫生,你是病人,如果你還是覺得害羞尷尬,你就把人的身體想象成機器,身體出了毛病要治,機器出了故障要修,而我就是一個專業的修理工……”
劉津衫禁不住笑了,一方麵是因為這個既沒學過醫也沒學過機修的大男孩居然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專業的,另一方麵是因為這個大男孩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安撫自己的情緒而感動欣慰。
“那麼……”見劉津衫情緒緩和,張曙光趁熱打鐵,“杉姐,讓我把你的病治好,好不好?”
劉津衫這才想起自己依然暴露在空氣中的雙腿、胯部和小腹,不過張曙光真誠的安慰,讓她的窘迫褪去不少。眼睫毛顫動著,微微地點了點頭。
張曙光笑了一下,然後深吸一口氣,伸出左手,放在劉津衫平坦雪白腹部的中極穴上輕輕地來回摩挲,而右手則以拇指點壓在曲骨穴上,將一縷真元之氣徐徐輸送過去。
此刻的劉津衫已經沒了疼痛和尿意,隻有一絲酸脹、一絲酥麻,一絲羞澀,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從眼角偷偷看著那麵容清秀的大男孩,隻覺得眼前這個神情認真甚至有些嚴肅的大男孩此刻仿佛帶著某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不過,她的心中隨之響起一個聲音:劉津杉,你想什麼呢?你可是結過婚的女人……
過了十多分鍾,一臉汗水的張曙光才緩緩收勢收手。
“這就沒事兒了?”劉津衫覺得不可思議,不顧害羞,低聲問張曙光道。
“當然!”張曙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笑道,“我用指壓法幫你暖宮,以後保證不會痛經,而且還不易得炎症。”
劉津衫紅著臉啐了一口,說:“你才得炎症呢!”
但想到如魔鬼一般困擾自己多年的老毛病就此不再來,劉津衫忍不住笑顏如花,說:“真沒想到,張弟你竟然懂醫術,而且醫術還如此高明,真是太謝謝你了。”
張曙光微微一笑,說:“杉姐客氣了。”
或許以為張曙光的治療還沒結束,或許又是因為病好了太高興太激動的緣故,劉津杉依然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而大腿上的裙子則往上撩起一截,露出了雪白細膩的大腿。
剛才給劉津杉治療的時候,張曙光心無旁騖,心裏隻想著如何把劉津杉治好,把自己完全當成了一位隻知道治病救人的聖手神醫,一點也沒感到有什麼不妥,如今給劉津杉治完病,再看到劉津杉半裸著身子躺在床上,而且劉津杉身材豐滿,全身洋溢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忍不住心中一熱,隻覺鼻血都要噴出來了,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情緒,不無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那個……杉姐,你把裙子放下來吧……還有,快遲到了,我們得。”
被張曙光這麼一說,劉津衫驀然記起自己現在是躺在床上,裙擺掀起、內褲扯下,以比較不雅觀的姿勢露著雪白肚皮,立時兩抹酡紅迅速於她雙頰彌散開來,手忙腳亂地把衣裙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