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
“才一萬多點。”
“那就買嘛。”在小秘書修長滑膩的雙腿上狠狠地擰了兩把,魏昊龍豪氣叢生的說道。
魏總的大方,在省城那可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對待跟他有關係的女人,那更是一擲千金,根本就不帶眨眼的。
據跟過他的女人說,跟魏總要東西得瞅準時機,掌握火候。拿捏得準了,幾乎是有求必應的。
現在雖然沒有達到那種飄飄欲仙的感受,但魏昊龍現在的心裏特別亢奮,剛子中午的時候過來告訴他,姓曹的那小子已經撐不住了,過不了幾天,那小子就會走了,隻要姓曹的小子一走,他就可以向情人雲曦兒交差了,把那個樓層包下來送給雲曦兒。
雲曦兒,省歌舞劇團的舞蹈演員,而且是歌舞團的台柱子。
從小練舞蹈的雲曦兒,身體特別柔韌,能夠和這樣的女人上床,自然要比同普通女人上床要刺激得多。
魏昊龍不知和雲曦兒上過多少次床,每次同雲曦兒上床,她總能變化出無窮的花樣來,什麼坐式,站式,半蹲式,燕南飛,一字馬,蓮花坐,其高難度的動作讓魏昊龍感到既新鮮刺激,又精疲力竭。
也正因為如此,他對雲曦兒有求必應。
一個月前,雲曦兒告訴他,她看中了曹萬林公司所在地的那座樓,想包下來在那兒開家KTV。
最喜歡情人交代的事,他自然不會拒絕,而且在他看來,這種事對他來說簡直是張飛吃豆腐,小菜一碟,而且據手下人打探來的消息,姓曹的是沂臨來的鄉巴佬,在省城沒有根基和靠山,隻要他魏昊龍出麵,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於是,他立即讓人同曹萬林談,說他看中了那塊地,讓曹萬林馬上搬出那座樓。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曹萬林死活不肯搬出那座樓。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於是,他開始讓人對曹萬林來硬的。
想起情人雲曦兒,他心裏不由一熱,心底潛藏的欲望再次被激發,小兄弟也莫名亢奮起來,並開始充血腫大,禁不住一把揪住小秘書那從身後探過來的長發,朝自己的身下摁了過去……
對於這種事情,小秘書經曆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她知道,隻要把老板伺候高興了,讓老板滿意了,那個價值一萬元的項鏈就是她的了,而且很可能還會升職,她早就看那個整天板著臉的總裁助理不順眼了,幻想著有一天能取而代之,眼下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她也就沒怎麼反抗,兩隻細嫩的小手伸動之間,就要幫魏昊龍解褲子。
“龍……龍哥……不……不好了”,就在這時,門一下子從外邊被撞開,一個光頭大漢心急火燎地闖了進來,一邊往辦公室裏闖一邊失聲喊道。
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已經趴在魏昊龍褲子下麵的小秘書身上時,方才意識到自己進來的不是時候,但事情緊迫,刻不容緩,他必須立刻向老大彙報,因此,他有些不安地站在那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什麼事啊?大驚小怪的。”以前要是被手下攪了好事,心情不爽的魏昊龍肯定會暴跳如雷,但是今天卻是破例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寬容的哈哈一笑,繼續摁著那小秘書的頭往下送,慢聲細語得問光頭男道。
光頭男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彙報道:“龍哥,清……清風明月被……被警察給抄了,強……剛子,劉……劉子濤、瘦猴和胖墩他們也都……都被抓了?”
什麼?清風明月被抄了?剛子他們也被抓了?
魏昊龍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省城,誰他媽的吃了熊心豹膽了,敢抄他龍哥的地盤,抓他龍哥的手下。
再說了,自己在公安係統又不是沒有朋友。
這些年,自己可沒少往公安係統的朋友身上花錢。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那些朋友拿了他的好處之後,給他提供了不少的消息,警局裏隻要有什麼行動,他們都是在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他,有那些朋友通風報信,他的舞廳、茶館、KTV、洗浴中心雖然藏汙納垢,但從來沒出過事,而且擊敗周圍所有的競爭對手,做的越來越大,正所謂生意興隆,財源滾滾,日進鬥金。
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沒有人提前向自己通風報信?難道有人專門想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