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晨剛要出去,張晨龍卻出聲將其叫停下來。
“怎麼?”龔晨奇怪問道。
張晨龍從思考中回過神來,“不需要去找醫生了,如果找醫生的話,我們有可能走不了,畢竟我這個情況非常特殊,如果被他們注意上,不出意外的話會被他們強行留下來,做點研究什麼的,我可不想那樣。”
龔晨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也對呀,你這個事情很奇怪,如果被那些醫生注意上,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那樣的話本來想快點離開,到時候反而離不開,一切都壞菜。”
張晨龍對著龔晨就是一陣陰險的笑。
“那你的意思是……直接走?”龔晨問道。
“除了這個,你還能想到其它的辦法?”張晨龍卻是理所當然反問道。
龔晨搖搖頭,“除了這個,別無他法。”
“嗬嗬,那還等什麼,收拾一下,出發唄!”張晨龍笑道。
……
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鼓搗,林靖宇的出租屋外麵終於傳來響動,那是黃秋生的汽車,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將他盼來了。
在熟人的幫忙下,黃秋生將兩桶酒精卸了下來。
每一桶的重量都在二百斤,不是什麼輕的東西,然而黃秋生沒有將虎骨和眼鏡蛇王一起運過來,主要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到這兩樣東西,哪怕對方是熟人也不妥,要做就要做到萬無一失,絕對酒精人家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但如果是虎骨和眼鏡蛇王,情況必然不一樣。
於是,黃秋生總共來回跑了兩趟,第一趟需要熟人幫忙將酒精運過來,第二趟他一個人可以搞定,因為東西不算重。
黃秋生來到房間,看到林靖宇的狀態好像還不錯,雖然還是那麼虛弱,但至少沒有惡化,這就是好的現象,對著他問道:
“靖宇,那些東西已經放在屋子外麵,你看接下來該怎麼做?”
“黃叔叔,辛苦你了。”
林靖宇說了一句感激的話,“酒精比較笨重,現在不方便抬進來,就先放在外麵,不過另外那兩樣東西可以放到屋子裏,在外麵擺著不好看,剛才我已經叫朋友過來,今天之內應該會來到這裏,到時候他會幫忙弄酒精,所以現在,黃叔叔你休息一下。”
黃秋生一聽林靖宇說有人來幫忙,頓時鬆出一口氣。
不是他覺得做這個事情太困難,而是一個人做的話真的非常麻煩,或者說他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因為他還有一個女兒黃懿需要照顧,如果精力全放在這裏,恐怕是難以做到,現在有個幫手,一切都好辦多了。
“沒事,這點活兒還不能把我累著,隻是你現在著不著急,畢竟你身上的傷拖久了不好,你的朋友具體什麼時候來到?”黃秋生關切問道。
“具體什麼時候來到我也不太清楚,我隻是讓他盡量快點,想必不會太久,要不這樣吧,黃叔叔你用我的手機,再給他打個電話,催一催,我也不想再這樣等下去了。”林靖宇道。
“這樣也好,他叫什麼名字?”黃秋生接過手機,問道。
“龔晨。”林靖宇道。
“龔晨?”
黃秋生一愣神,“你說的龔晨,是以前來找過你的那個龔晨吧?”
“是的黃叔叔。”
“那敢情好,我跟他有些認識。”
黃秋生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就要找到龔晨的號碼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