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少爺?”段二狗一愣,侄個什麼少爺啊?我爹哪位我都不認識,你從那塊地裏把他挖出來的啊?有沒有順便挖出個什麼秘籍神功萬貫家財啊?
同樣呆住的還有寒鐵,寒鐵老兄捧著兩把刀的時候才發現這兩把刀重量驚人,使慣了短刀的他竟然難以將長刀以一隻手提起來,更遑論如同段二狗一般隨心所欲地揮來舞去了。奶奶的,這段二狗不顯山不露水的,本事這麼好?看來以後想動他隻能先下藥了。
劉進喜咳嗽了兩聲衝段二狗擠眉弄眼:“侄少爺,帶上少奶奶咱們先回去吧,”
“哦,哦”段二狗突然明白了什麼,抱著馬瑤往外走去,孫老虎眼看著人就要走了,自家的護院卻還躺在院子裏哭天喊地,頓時覺得一堆藥方跟賬單貼到了自己頭上,忙追出來幾步,衝大門口舉步欲走的段二狗等人喊道:“劉捕頭留步,各位留步。”
劉進喜轉過身看著追上來的孫老虎,滿臉不悅地說:“知府大人還等著他侄子侄媳婦回去吃飯呢!有什麼事回頭再聊,回頭再聊!”
“知府大人?”孫老虎一愣,冀州知府不姓段啊,而且這個段二狗明明是個操刀屠夫,他要是知府家的侄子那自己就是皇帝的老子了。
“捕頭玩笑了,沒聽說過知府大人有個侄子的啊。”孫老虎陪著笑臉,\"你是不是弄錯了?\"
劉進喜突然停了下來,拿刀鞘在孫老虎肩上敲著:“怎麼?我還能弄錯了不成?你是不是有疑問啊?有?那也不行,有能耐你問知府大人去啊!本官不負責政務公開。”
說罷揚長而去,隻給孫老虎留下一個囂張無比的背影,孫老虎背後暗罵不已,卻又不能真個去拉著劉進喜理論,且不說自己這方不對在先才被人打上門來的,就說自己是個開賭坊的對方是開衙門的那就自己理虧一萬年,想找補回來也不行了。
寬大的馬車裏,段二狗摟著馬瑤,跟對麵的黑臉老頭和小胖子大眼對小眼,原來是顧惜風出手把他弄了回來,不過仇還沒報呢,真不爽。半晌程英壞笑著問:“美女摟在懷裏的感覺怎麼樣?”
馬瑤嚶嚀一聲又把腦袋往段二狗懷裏鑽了進去,俏臉滾燙。
段二狗用力摟了摟馬瑤,原本他以為自己跟馬瑤也就是被老馬錯點鴛鴦譜強湊在一起的,但是今天馬瑤不見之後才知道自己對她的思慕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得那麼龐大,像不知不覺間滋生的暗影一樣。
“哎喲喲,瞧這小兩口,越摟越來勁了嘿!”顧惜風也跟著湊熱鬧,絲毫不顧忌身旁的大醋缸,鬧得馬瑤更加臉紅害羞直把自己當鴕鳥。
“哎,顧捕頭你們出的什麼主意啊?說我是知府的侄子,我這個樣子像嗎?隔幾天知府知道吧把我關進大牢了怎麼辦?”段二狗轉移話題。
“沒事,你不是已經是冀州大牢的獄霸了麼,刀疤他們被你欺負得跟狗一樣。”
“可是我真的不是知府老人家的侄子啊。”段二狗急了,照大齊帝國的法律冒充官員家屬是要被罰去做苦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