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景雲區調研,免不了要到景雲區的支柱企業——神州煤礦。神州煤礦集團是下屬於神州集團,總經理竟然是高子明。說起這個高子明就跟他的關係非同一般。在省農業學院學習的時候,他得益於自己的恩師高教授很多很多,就是畢業之後高教授對他的幫助更是非同尋常,可以這麼說,要是沒有高教授對他的大力支持,以他一個剛踏進社會的小青年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能量來搞這個養殖,或者說就是有了那種能量也不會有那個膽量敢大膽投入,而沒有養殖的成功就不可能有今天走到這一步的梁安邦市長。
恩師高教授對自己的幫助,他是時刻銘記在心,這幾年隨著工作的調動,到老師家裏去的時候不多,但是無論如何,每年都要堅持到老師家裏去拜訪,或者過年的時候,或者有空跟老師聊聊天。
不過,這次自己到景雲來,老師雖然聽說了,卻沒有跟自己打招呼,說是老師唯一的兒子也在景雲工作。跟眼前的高子明,他隻見過一麵,那還是在學校的時候,知道高子明是煤礦學院畢業到了煤礦工作,卻不知道具體在那裏。畢業後就再也沒有見麵。
此次地方陪同前來的是景雲區區委書記楊以及區長華。剛和神州煤礦的幾個領導見過麵,在煤礦的大會議室聽取了集團關於煤礦改製的相關報告。他就煤礦改製的事情談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指出煤礦要發展除了要走科技改造升級的路子,還得走煤炭深加工的高科技之路,要想方設法跟有條件的大型企業合作,把神州煤礦向縱深一步發展,進一步延伸煤炭產業鏈條,使得煤礦產業的效益盡可能的最大化。
做完了指示,在大家往煤礦二號礦井去現場查看的路中,他對走在身邊的高子明問:“高經理,你是哪裏人?看著你,總感覺有些麵熟。”
這時,身後的銘爺,大名叫賈銘,神州集團的董事長,聽說他要到神州煤礦調研,特意趕過來,回答:“高總經理的老爺子是省農學院很有名望的教授,聽說梁市長就是農學院畢業的,不知道是不是認識高教授呢?”
他不大確定的說:“你就是高教授的兒子高子明,我們見過一麵,你有印象嗎?”
對別人,特別是在這種場合,他很有可能要注意回避一下,不會這麼直接的跟高子明這麼說話,不過是高教授唯一的兒子,又是自己認識,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有些不大肯定,他還是不想有所拉開距離。
高子明顯得很激動的說:“梁市長,我就是那個高子明,老爺子常常念叨你是他一生中最為得意的弟子,沒有看走眼。那時候跟您見麵,您還是一個學生,可我看得出來,您不同於其他的學生,跟老爺子在一起,是很自信的,也非常有主見。”
他對高子明是很有印象的,畢竟對方是高教授唯一的兒子,而且也是大學畢業,跟自己距離很大,內心自然有些想走近的意思,不過,當時的高子明或許剛剛走上社會,對他這個毛頭小夥子沒有放在眼裏,僅僅愛理不理的跟他打打招呼就算過去了,那一麵見得也很勉強。
今天的高子明自然看不出有那裏對他愛理不理的,熱情是人之常情。見高子明這麼說,他微微一笑,說:“高經理,自從那一麵之後,想來有十多年沒再見過麵了,沒有想到你會是在這裏工作,老師也沒跟我提過這事。想不到哇!”
銘爺在一邊笑著說:“梁市長,高總經理是我們公司大力聘請的高級工程師,是神州煤礦的當家人,也是我個人的非常得力的助手。有高總經理主持公司的工作,我相信神州煤礦一定會走向成功。”
身邊的區委書記楊也是陪著笑說:“是啊,高總經理一直在煤礦搞技術工作,對神州煤礦的貢獻非常的大,可以說,煤礦要是沒有高總經理來主持工作,很難想象,公司會向什麼方向發展,公司的明天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景象沒人能夠預計。”
高子明在一邊微笑著,他看見這種情況,想了想,說:“今天,我很高興,到景雲來調研,看到神州煤礦有這種發展勢頭,這是非常好的一種現象,希望你們能夠把公司進一步發展,做大做強,既是為景雲地方經濟的發展貢獻一份力量,也是為公司今後的競爭提供機會。下麵到要過去看的礦井,我同樣希望你們能夠做到安全第一,而不是有所隱瞞。”
高子明忙說:“梁市長,這一點,你盡可以放心,自從公司改製之後,我已經在董事會上麵提出這種意見,神州煤礦想要加強發展,務必要做到安全第一,生產第二。沒有工人的安全生產,就不可能有公司的良性發展。這在彙報材料上麵我們已經有專門會議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