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八點整的時候,電視台終於準時準刻的想起了廣播,現在是北京時間八點整,下麵我們將播放江市最新的市民鍵保操,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天有一個好心情好身體。
說完之後,原本是一段鍵保操,但是今天卻是變成了一段對話,“求饒,求饒,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是輝煌集團董事長淩董事長逼我的,是他讓我派出警員去殺你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承認我是個貪官,求求你吧放過我吧……”意識到不對,很快就有人將這個錄音給掐掉了,不過這個時候人們卻是什麼都聽清楚了,所有開車的人們,以及電台上麵的人們也是通通的聽到了。
這個時候人們在看著掛在鮮豔紅旗上麵的那個人時,與剛才那種還有一絲憐憫不一樣,現在全部是憤恨了。
而這個時候帶著這裏的警察也是低下頭去,不少的警察更是抱住了自己頭,不敢在看下去,很快對方過來的一對警察將原地這些警察全部就地逮捕了,理由是什麼他們昨天參與了黑勢力的鬥爭。
回到家裏之後,簫連赫將外麵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與眾人說了一遍,然後接過了大個子遞過來的兩個碩大無比的娃娃笑道:“如如,這是叔叔送給我們兩個未出世的女兒的。”
如如笑著點點頭,然後想彎下腰給叔叔鞠一躬,但是奈何身孕在身行不了這麼大的禮隻好讓簫連赫代替了。
大個子倒是一點也不謙虛,很是自然的接受了簫連赫的一個九十度鞠躬,簫連赫笑了笑,然後又是甜蜜的偎依在自己的老婆懷裏了。
從廚房裏麵走出來的淩菲兒翻了一個白眼道:“你慢一點,估計兩個女兒如果能夠抗議的話,肯定會說你壓著她們了。”
簫連赫嘿嘿一笑道:“我哪有啊,我明明是壓著她們的母親,再說了她們又瞧不見,嗬嗬。”
淩菲兒搖了搖頭道:“你這個無奈,我真的是不好怎麼去說你了,哎,真是家門不幸啊,以後的我的孩子,可不允許你這麼碰。”
核銷吐了吐舌頭笑道:“我跟你說,那個時候你就可有得罪受了,那個時候這兩個孩子剛剛起來,天天都會煩著你,看你怎麼辦。”
淩菲兒笑道:“那樣我就去找她們的爸爸,看看如如是怎麼教他們的,嘿嘿,子不教父之過嗎?”
如如笑道:“真心希望咱們家的寶寶到時候不要想他爸爸這樣哦,嘿嘿。”
簫連赫頓時委屈道:“咱們家的寶貝們,你們給平平你,哪有這麼說自己老公的啊,真是的,還要自己的孩子不要學她們爸爸的。”
說完氣呼呼的簫連赫就走了出去,如如還以為簫連赫真的生氣了,剛忙想站起來,卻是被淩菲兒拉住道:“你不用管他,他才不會因為這個生氣呢,不然我們天天可就有的受了,他估計是想出去透透氣吧,反正現在這裏挺安全的,咱們不用去管他。讓他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
簫連赫一個人來到了後麵的花園,看著水池裏麵那些自由自在的金魚,簫連赫長籲了一口氣,然後折了一朵花瓣扔進了水裏麵。
頓時無數隻小金魚就友攏了過來,看那樣子這裏的金魚還是常常有人喂得。簫連赫伸手從水裏撈了一條小鯽魚,看著對方在自己手掌心快活的跳來跳去,頓時就笑了起來,這樣的金魚雖然看起來自由自在但是殊不知為了一點點食物卻也是要冒著生命危險,就好比簫連赫手中的這隻小金魚,雖然剛才還是快樂無比的在水麵自由自在的遊動,但是現在為了一小片花瓣就被簫連赫給抓在手裏。
簫連赫笑著將這條金魚放到了水裏後有迎著那條崎嶇的小路走過去,沒過過久,簫連赫就碰見了大個子,這個時候的大個子正在那裏修整著花屏。
簫連赫走過去笑道:“喂,叔叔你在幹嘛呢?”
大個子看了看簫連赫,然後扔過來一把剪刀悶聲道:“跟著我剪枝條。”
簫連赫雖然不懂得對方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接過了對方拋過來的那把很大的剪刀。
剛一接過來,簫連赫就差一點打了一個趔趄,這把剪刀雖然比較大看起來也挺重的,但那是相當於一般的普通人,在簫連赫看來這樣的剪刀對於自己來說,肯定是不在話下的,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把剪刀他一截過來卻是嚇了一跳。
這把剪刀據簫連赫估計,沒有一百斤那也至少有八十斤,雖然不重但是對方是這麼人過來的,簫連赫心裏也沒有做什麼準備,所以一下子差點鬆手,好在簫連赫真的是異於一般人竟然是硬生生的將這把衝力幾百斤的剪刀給截住了。
不過那邊的大個子卻是已經剪了好多了,簫連赫深吸一口氣,然後將這把剪刀提起來,開始在上麵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