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連赫壓根就沒有去注意這個,笑道:“你千萬別這麼說,我其實一點沒有怪罪阿姨的意思,我是在想阿姨這樣其實真的挺可愛的,嗬嗬,你難道不這麼覺得嗎?”
哪知道章芯瑜這孩子認了死理,非得說自己母親那一次肯定給簫連赫留下了不好印象,覺得家裏人都在欺騙簫連赫,從而導致簫連赫不想跟自己在一塊,想著想著章芯瑜就開始抹淚花。
簫連赫正準備讓服務員加點水過來,沒想到對麵的章芯瑜卻紅了眼,而當簫連赫正準備遞過去紙巾的時候,忽然旁邊一個早就忍不下去的男士站起來,遞給了章芯瑜一張紙巾。
章芯瑜還以為是簫連赫遞過來的,紅著臉點點頭,然後擦了擦眼淚,結果等到眼淚一擦完之後,才發現自己旁邊還站著一個人,而這個紙巾很顯然是對方剛才遞過來的。
章芯瑜臉色更紅了,忙向旁邊的那位吝惜美女的帥哥點了點頭。那位帥哥瞧見章芯瑜看著自己臉色一紅,還很有淑女風範的朝自己道謝,頓時感覺就像七八月的天氣吹來一股獵獵寒風,就像臘月寒冬裏躺在了一個熱炕上麵,那種別提多舒服了。
簫連赫看了看這位男士,頓時覺得挺好笑的,心想這裏又不是夜總會,怎麼這裏的男孩子都這副德行,想到這裏他往周圍看了看發現幾乎所有的男士都對著他偷過來一種不可饒恕的目光。
簫連赫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沒有哪裏不對勁啊,後來一瞧見對麵梨花帶雨的章芯瑜才明白過來,感情這般吃飽了沒事幹的大老爺們是打抱不平啊,隻不過簫連赫很是奇怪平時過馬路都沒有人扶一下的各位大老爺們,今天怎麼這麼的同仇敵愾啊。難道自己長得很像一個欺騙小姑娘感情的人嗎?
說完之後,章芯瑜欠了欠身子,然後朝裏麵坐了坐,似乎是想離開這位男士,畢竟對麵坐的可是簫連赫啊。
那位男士還以為章芯瑜這是想有意的給他讓一個位置,頓時高興的又往這邊移了移,然後就變成了緊貼著桌邊站著了。
簫連赫頗覺得好笑,正準備說話,突然那位男士說道:“這位小姐,您還有什麼需要嗎,您盡管說,我是張誌南律師事務所的高級律師,你隨時都可以過來找我。”說完就朝章芯瑜遞過去了一張名片。
章芯瑜很是禮貌的接了過來,不過看了一眼之後,就小聲道:“謝謝你,不過我現在不需要這個幫助的,謝謝。”
那個男的一愣知道章芯瑜是誤會自己是一個上門搞推銷的了,頓時拍了拍自己腦袋,然後笑道:“哦,其實是這樣子的,我給你的這個是我個人的名片,您以後如果以後有這個方麵的需求不用打電話給我的助手就直接打這個電話就行了……,我的辦公室就在經貿寫字樓第六十六層。”
章芯瑜很是禮貌的又一次點點頭,然後將名片放在了自己的錢夾子裏麵,算是對對方的一種尊重。
男士瞧見章芯瑜終於將那張自己很少發出去的名片接到手裏之後,顯得很是高興,先是頗為得意的朝四周看了看似乎是在證明自己是多麼的遭女孩子喜歡,最後又朝簫連赫看了看那種眼神就好像再說你看什麼看,你咬我啊。
對於這種已經老掉牙的把戲,簫連赫在心裏麵笑翻了天,以前跟著自己那個富二代好朋友出來玩的時候,對方就經常去這樣泡那些小蕩婦,還經常當著對方情人的麵挑釁最後讓對方失去理智,然後最好是大打出手,在女人麵前出手的男人就等於魯莽衝動脾氣暴躁不可理喻而被打的那個男士則是要受到嘉獎,因為他的受傷在女孩子看來是為了她受傷,而對麵那個男人雖然打贏了,但是女孩子就會潛意識的認為這個男人打贏的不是這個男人而是打在自己身上,最後就會出現一個電視據上麵非常常見的畫麵,那就是最後那個女人會拿出自己包包裏麵的紙巾給這位男士擦受傷的地方,那一抹的風情別提多麼美好了。
現在這個風月場的老手就是這麼想的,隻要簫連赫一動手,他就立刻捂住自己的要害,然後躺在地上不動聲色的讓人打著,最後最好是還掛一點彩,那是最好不過了。
隻不過這個老手在挑釁似的看了對方兩眼之後,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頓時就愣住了,心想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啊,以前他可是屢試不爽的,今天怎麼碰到了這樣子的一個人啊,自己可是當著他的麵,對她女人這麼好,可是對方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實在是讓他很是費解。
簫連赫望了望對方,然後笑道:“真的是很感謝你,現在我朋友心情好多了,真是麻煩你了。”說完簫連赫又給對麵的章芯瑜遞過去一疊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