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連赫吸了一口氣涼氣道:“大師,我就是覺得這項功夫學的非常不到位,我想大師應該是精於此道吧,不如您來給我展示展示,我一定洗亮我這雙鈦合金狗眼。”
李曼嵐笑了笑,然後挽了挽自己的袖子道:“這個不難,我當然會弄,但是你知道像我們這種剛剛出關的人,是絕對不能這些腥穢之物的,所以你知道,我們這種宗師是不能讓你開眼了,可惜可惜啊,要知道當初我的這種技藝……哎呀呀,不說了,不說了。”說完李曼嵐做出了一副好女不提當年勇的樣子。
簫連赫看到魚裏麵還沒有燒透,於是繼續和對方扯道:“對了……既然你不能夠給我露這麼一手,那麼你應該總會一點點別的吧。”
李曼嵐看了看正在滴油的烤魚,吸了一口氣之後,笑道:“嗬嗬嗬,是想我一代宗師,現如今竟然徒惹小二恥笑,哈哈哈。”
簫連赫看到對方那一副豪放的樣子頓時笑道:“哦,對了……還沒有問大師你的年紀是多少呢,方便告知?”
李曼嵐咦了一聲,然後摸了摸下巴皺眉道:“這個嘛,不是我不肯說,而是你知道,像我們這種宗師級別的人一入定就是好幾十年,一修煉那可是上百年,所以我就不知道我多大了,不由一句成語說我的嗎,身在山中不知甲子年。說的就是我,當年那位書生和我在山中下棋,臨走的時候我就對他說了這麼一句話。哎,想想,也是有好幾百年了,真是逝者如斯,歲月無情啊!”
簫連赫嘿嘿笑了笑,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道:“哦,那很顯然大師已經是和烏龜王八級別的啦。”
李曼嵐吸了一口氣,然後唾罵道:“你才是烏龜王八呢,我這是修煉,修煉懂不,烏龜王八那是神馬東西啊?”
簫連赫又繼續道:“哦,是的嗎,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不過有一個問題我非常的有疑問,不知當講否?”
李曼嵐大度道:“說啊,你覺得像我們這種宗師級別的人,還會去跟你們這種凡人急紅眼嗎,真是的。”
簫連赫嗬嗬一笑道:“果然是宗師,氣派和氣量就是不一樣,那麼我可就說了,其實我一直想知道大師的三圍是多少,因為前段時間我一直在考慮唐代和咱們現代女人發展的情況,你知道現在有很多資料都是錯的,所以我無法確定,現在碰到了您,所以我非常想知道,您可否告知……您說過的,不動怒啊。”簫連赫說著說著,發現對方拿著石頭頓時趕忙提醒道。
李曼嵐平複了一下心中的鬱悶和憤怒之情,然後嗬嗬笑道:“嗬嗬,不就是三圍嗎,我告訴你,宗師我在唐代的時候,當時綽號是什麼嗎?”
簫連赫吹了吹火堆,然後好奇道:“那你說說看,你們唐代居然還有綽號,說來聽聽,看我聽過沒有?”
李曼嵐揪了一小塊熟了的魚塊笑道:“先不告訴你我的綽號,我先給你講一個故事,當年安史之亂的時候,安祿山這個老賊將那個無能的皇帝老二趕到馬嵬坡的時候,當天晚上皇帝和皇貴妃僅僅的想用在一起,非常的舍不得。那個時候人們非常的喜歡肥美之人,覺得那種人是富貴的象征是吉祥的象征,而那個楊貴妃,你應該知道吧,她就是因為肥膩之美而得寵的。”
簫連赫吐了吐舌頭,對於對方用肥膩一詞他感覺聽著怎麼這麼惡心,不過現在他最感興趣的是知道這根她有什麼關係。
李曼嵐看到簫連赫納悶的樣子頓時笑道:“嘿嘿,你是不是很想聽我那個故事,我告訴你,我先給你詠詩一首,漢皇重色思傾國,禦宇多年求不得。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瞧見李曼嵐居然能夠一口氣把長恨歌讀出來,盡管在這裏卡住了頓時伸出大拇指由衷的感慨道:“原來您真深藏不露,居然能夠將八百字的長恨歌背出一大半,了不起。”
李曼嵐得意的看了一眼簫連赫,然後偷偷的將自己手機拿出來,然後翻開了百度文庫,頓時笑道:“我告訴你啊,這些隻不過是我記憶中的一部分罷了,其實還有剩下的那一部分我也低低頭就能夠背的出來。”說完之後,李曼嵐偷看了簫連赫一眼,然後低著頭看著藏在石塊下麵的電子書讀了起來,“梨園弟子白發新,椒房阿監青娥老。夕殿螢飛思悄然,孤燈挑盡未成眠……”
簫連赫納悶道:“咦,沒想到你的記憶力居然這麼好,這些東西你居然都記得,真是服了你了,不過我很好奇的是這些東西跟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