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善臉一紅,不過想到那個晚上簫連赫所作所為,於是咬牙切齒道:“哼,那天晚上簫連赫趁我喝醉了,並且知道我對他有那麼一絲好感,居然就趁此機會要了我的身子,真是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
呂詩曼吞了吞口水,茫然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當初沒有拒絕他?”
“我那個時候,哪有想那麼多啊,不是那個時候很無知嗎,所以對於他並不是很了解,哪知道那個白眼狼,事後居然都沒有給我道歉或是什麼的,你說這平白無故的要了別人家女孩子身子,居然不對別人負責人,你說這還是一個男人嗎?”
李冰善越說越來氣,最後抓起桌上麵的大茶杯猛灌了一杯。喝完之後,似乎還是不怎麼解氣,瞪著呂詩曼直踹粗氣。
呂詩曼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了,這件事情,其實每天都在這霓虹燈下麵上演,隻不過現在看來,自己這位表妹,應該是大腦和別人想的有些不同,所以導致會對簫連赫誤會,再加上後來沒有能夠和朋友或是同事交流,從而導致進一步的思想惡化,將自己禁錮在那個惡性循環的漩渦裏麵。
呂詩曼看到胸口不斷起伏的李冰善,隻能是盡量放低自己的聲音,柔聲細語道:“對了……對了……大概的情形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是簫連赫做的不對,他不應該在時候沒有對你表示抱歉,或者說是將你當做女朋友的,這件事情我會具體問他的,你就不要再往死胡同裏麵鑽了。”
李冰善抹了抹自己的眼淚,然後撲到呂詩曼的懷裏道:“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都是因為簫連赫,我現在一個朋友都沒有,我現在一個能夠信任的朋友都沒有,我好孤單我好寂寞啊,表姐。”
呂詩曼看到李冰善終於忍不住將自己心中積怨久已的東西都發泄了出來,頓時鬆了一口氣,她真怕自己這個天真的表妹,會因為這件事而變得成一位精神有問題的女孩子,那樣是她最不想看見的,其實在來的路上,簫連赫早就跟她說過這件事情,她也相信簫連赫絕對不會是那種人。
這並不是說她偏向簫連赫,而是非常清楚的知道簫連赫這個為人,不然當初她也不會私自想和簫連赫生小孩子子的,雖然那個時候不管是從學曆還是從個人身體素質還有頭腦簫連赫都很吸引她,但是更為重要的是簫連赫的個人素質,那個時候簫連赫雖然還隻不過是公司裏麵一個小小的經理,但是呂詩曼卻是能夠看出簫連赫的上進心,以及事業心,還要那為人處事待人接物的態度都是讓她非常的欣賞。
李冰善在呂詩曼懷裏哭了一會之後,倒是好了一些,情緒也不是那麼的激動了,呂詩曼瞧見她情緒穩定了一些之後,並沒有說話,並沒有做任何安慰對方的事情。隻是拿出手機給簫連赫打了一個電話。
李冰善聽著呂詩曼給簫連赫打電話,雖然這是她之前一直想要的結果,但是現在看到呂詩曼那一副樣子,心裏麵倒是有些心虛了。
正在家裏麵和幾個小孩子往老鷹捉小雞的簫連赫,聽到呂詩曼讓自己過去,於是讓夢婷等人帶著幾個小孩子玩,而他自己則是趕緊開車來到了酒店。
看到簫連赫這麼快就趕過來了,李冰善感覺自己一下子整個心髒都蹦蹦蹦的跳了起來,呂詩曼笑了笑,然後走過去將門打開了。
簫連赫見到李冰善坐在裏麵一言不發,看了看呂詩曼,然後坐到沙發上麵道:“詩曼你找我有什麼事來著?”
呂詩曼笑了笑道:“哦,是這樣子的,我聽我表妹李冰善說,她有事情要和你當麵說清楚,呃,我看我還是出去吧,等你們說完話我再進來。”說完呂詩曼朝簫連赫遞了個眼神,然後關上了門。
簫連赫其實來之前並不知道會和李冰善見麵,雖然現在有些突然,但是簫連赫倒是沒有說退縮,畢竟這種事情還是男人更加主動一些的好。
不過令簫連赫沒有想到的是,坐在一邊的李冰善率先開口道:“簫連赫,你現在是不是很高興啊,你現在終於將我打敗了。”
簫連赫苦笑了一聲,然後淡淡道:“如果你非要這麼覺得的話,你現在看看,我這次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呢,我為什麼不想輸給你,那是因為我怕失去,而不是像從中得到什麼,你現在還不明白嗎?”
李冰善愣了一下,然後開口道:“難道現在呂詩曼回到了你身邊,你還多了那麼一個可愛的孩子,這些不正是你從中得到的嗎?”
簫連赫看到李冰善還在認為自己從中得到這些,搖搖頭道:“好吧,我和你說實話,其實這件事我並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找到我的,我也從來沒有去想讓他們過來幫我,這件事情在前天晚上我才知道,我想你也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