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憐馨說話,令狐雄禦劍飛向了憐馨,一邊飛,一邊說道:“老婆,別鬧了,跟為夫離開這擂台,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
憐馨眼睜睜的看著令狐雄落在她的麵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想過令狐雄千萬種對付她跳出來作證的方式,但是就是沒有想到這一種。這已經把她的思想打亂了。
令狐雄落在憐馨的麵前,透過麵紗隱隱約約的看到了憐馨的麵容,果然和憐惜生得一樣天生麗質,讓人看了第一眼還想看第二眼!
憐馨看著令狐雄,心裏恨得牙癢癢,冷笑道:“想必你已經從憐惜那丫頭嘴裏知道我是誰了,既然知道我是誰,你還敢叫我老婆,真是不知死活啊!”說完,憐馨的身體溢出了一股氣息,這股氣息很強,強得讓令狐雄想讓開也讓不開。
令狐雄連忙說道:“你不要誤會,我剛才之所以那麼做也隻是為了自保而已!”
“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你自保的!”
“你也應該知道我和憐惜之間是沒什麼關係的!”
憐馨的神色頓了頓,“此話何意?”
“意思就是,你誤會了我和憐惜的關係,我們隻是朋友!”令狐雄直視憐馨麵紗下的眼睛,一字一句十分堅定的說道。
但就在此時,腦海中,卻是響起了憐惜的聲音。
“小騙子,我哪裏對你不好了?你就要這麼舍棄我?”
“啥?”令狐雄有些懵了。
憐惜沒有回答令狐雄,看向憐馨:“臭女人,他就是我的意中人,我看你今天敢把他怎麼樣!”
憐馨剛才停頓的表情變得淩厲了起來,看著令狐雄,頗有幾分慍怒的說道:“敢愛不敢承認,你這種男人,活在這世上也是個禍害!”說完,憐馨看向幾大族長:“我不是他老婆,這是他說了迷惑你們的話,我在七陰天道中親眼看見他殺了七公子,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可以給你們看圖畫!”
鳳九天:“還請姑娘把圖畫拿出來給我們一觀!”
令狐雄看到憐馨拿出了一塊光波流轉的木牌,就是覺得這木牌中可能真的有他殺了七公子的圖畫,於是在腦海中對憐惜說道:“憐惜,真的有圖畫嗎?”
“有,那叫記憶木牌,可以記錄下一個時間段發生的事,以便以後放出來當作證據!看來,他想要用地獄峽穀的勢力考驗你已經很久了,要不然也不會把記憶木牌隨身帶在身上!”憐惜語氣有些淡淡的說道,剛才令狐雄的否認,真的讓她很不爽。雖然她和令狐雄真的沒有什麼關係,但好歹她也是一個美女,你說你一個男人,也不用否認得這麼堅決吧?
令狐雄急了:“憐惜,你知道的,若是這事被坐實,我在幾大族長的圍攻下,必死無疑,紫族族長是保不了我的!”
“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時間一息息過去,在令狐雄萬分焦急的時候,憐惜的聲音終於在腦海中響起:“好了,現在你走過去,按照我說的做!”
“她不會動手吧?”令狐雄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放心啦,不會的!”
令狐雄向憐馨走去,憐馨雙眼噴火,但是嘴唇蠕動了幾下,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令狐雄看著憐馨的眼神,本能的想到剛才憐惜一定對她這個姐姐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然後叫他來收拾殘局。
“憐惜,剛才你對她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啦,就是把她的修為暫時的壓製住了,現在你想對她怎麼樣都可以!”最後一句話,憐惜說的頗具迷惑性。
想對她怎麼樣都可以?
令狐雄雙眼本能的放光,然後上下掃視憐馨的身段,憐馨雙眼中的怒火更加的茂盛了。
不過令狐雄並不是一個急色的人,現在的他也知道如今是什麼局勢,一個處理不好,他很有可能命喪於此。所以,他壓下了心中對憐馨的不好的想法,走到憐馨的身前,用極度溫柔的語氣說道:“老婆,都是我不好,咱們別鬧了好不好?”
接著,憐馨點頭。
但是令狐雄從憐馨的眼中看到了極度的不甘願,想必,這也是憐惜的傑作。
“那我們離開這裏好嗎?”
憐馨繼續點頭。
“把我們在一起的記憶木牌收起來吧,這種畫麵,不能隨便給人看的!”
憐馨點頭。
然後,憐馨收起了記憶木牌,雙眼噴火的看著轉身向著紫族走去的令狐雄。走了幾步,令狐雄感覺憐馨沒有跟上來,於是疑惑的扭頭看去,腦海裏憐惜笑道:“小騙子,現在這個女人不能說話,不能走路,你想要她離開原地,隻有你抱她了!”
令狐雄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你不是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