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嘯林騎著冰龍,整個人就仿佛是一個騎士一般,見令狐雄受到了自己淩厲的一擊,並且後退數十步後,就是飛快的衝了上去,再度控製冰龍打出了冰棱。
時間拖得越久,他吳嘯林的名聲就越是不好聽。
九星劍王的他,打一個七星劍王還用了那麼長的時間,這對他的名聲是一種侮辱。
來到令狐雄的四周,冰棱一股接一股的衝向了令狐雄。
令狐雄臉色十分難看,這吳嘯林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他非死不可。那該死的天空之力,根本就不是他能對付的,每一次都把他的攻擊挪開,而他毫無辦法。
“嘭!”
再度被冰棱擊中,這次飲血沒有及時擋住,他的半邊手臂處於麻痹狀態。
捏著飲血,感覺不到飲血的溫度。
“呼~~”
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躲避。
他現在可謂是毫無辦法,隻能等龍天到來。
而龍天,現在被那吳家老者纏得死死的,根本就脫不開身。幾個龍族的長老在龍天的示意下想要來救令狐雄,但是都被他們的對手纏住了。
現在,令狐雄隻能自救。
“嘭!”
又被擊中,還是剛才的手臂。
這次不僅是麻痹了,獻血從手臂上留下來,看上去很是淒慘。
“你就這點本事麼?”
吳嘯林見他完全控製住了局麵,於是一反常態,不急著殺令狐雄了。
“哼!”
令狐雄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體內真氣很豐盈,但可惜,沒有一點用處。
這是他戰鬥的最為窩囊的一次,絲毫沒有還手之力,都是那該死的天空之力。
蜀山。
憐惜跌跌撞撞的衝進憐馨的房間。
憐馨大感意外,“我的好妹妹,你來這裏做什麼?不會是來看姐姐我的吧?”
“我沒空跟你扯淡,你知道怎麼破天空之力嗎?”
“你秀逗了?”憐馨反問,“破天空之力,用天空之力就好了啊。”
“還是說?”
憐馨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是不是那人渣出什麼事了?”
她記得剛才令狐雄跟她說過吳家家主的事。
“小騙子在和吳家家主戰鬥,吳家家主是九星劍王,他現在一直被壓著打,我能感覺到他的體內出現了無數股翻滾的氣血,應該是被擊中了好幾次,但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隻能一直壓抑著氣血。”
“糟了。”
憐馨臉上浮現出擔憂之色,“我也不知道怎麼破啊,對了,閆青衫知道。”
“他?”憐惜一臉的不情願。
“焰山的破焰決,絕對能夠破天空之力。”
“這我知道,可是??????”
“你不想救他?”
“不是,我是??????”
“那就去,反正那個混蛋現在正好在蜀山,你去叫他教你,他一定會教的。”
“我不想欠他人情。”
“這個人情,你必須欠。”憐馨十分嚴肅的說道。
“好吧,就算我去叫閆青衫給我破焰決,告訴了小騙子,小騙子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學會啊。”
“你放心,他會學會的,我對他有信心。”
最終,憐惜還是無精打采的去找閆青衫了。
對於閆青衫,憐惜是一萬個不願意去見。
劍皇穀。
令狐雄雙手鮮血淋漓,十分嚇人。
吳嘯林從一開始的想要快速擊殺變成了現在的慢慢折磨,令狐雄每被擊中一次,他就高興一分。
“啊!”
令狐雄十分不甘,天空之力,都是該死的天空之力。
“叫什麼叫?這是你的命,接受吧,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哈哈哈??????”
話音落下,又是一股冰棱衝進了邪氣凜然中。
令狐雄連忙躲避。
血獄和水木劍意,到現在都沒有一次擊中冰龍,這已經讓令狐雄對兩者失去了信心了。至於邪氣凜然,他是不敢動的,因為一動邪氣凜然,那厚重的大地之力就會把他壓成肉餅。
“噝噝~~”
突然,手臂上有些冰涼。
不是血的冰涼,是突然接觸某種事物的冰涼。
正在他要掀開手臂看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冰涼的時候,一道久違的聲音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小愣子,怎麼這麼慘啊?”
竹葉青!
令狐雄那個激動啊,就差跳起來了。
“快,快幫我忙。”
“不好意思,愛莫能助。”
“那你醒來吃毛?”
“我是被你的血弄醒的,要不然你以為我願意醒啊?人家還在突破呢。”
“靠,你繼續睡吧,睡死你。”
“態度別這麼惡劣嘛,雖然不能幫你,但可以給你一種對抗天空之力的功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