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小猴子通靈,看著磨刀的仆從持著鐵杵與小斧靠近他時急的吱吱直叫。
趙信曾經見過電視上曝光活吃猴腦,自然知道那仆從是要用鐵杵在小猴子太陽穴上麵些許位置開上一個洞,隨後用小斧子削掉它的天靈蓋,如此一來猴腦便露了出來而猴子卻不會馬上死去。
接下來才是吃猴腦最殘忍的地方,為了保證新鮮,廚子會準備好一鍋滾油,將腦袋開了瓢的猴子直接上桌,當著顧客的麵將滾油澆下。
趙信直到現在都清晰的記得那幫食客在猴子痛絕的嘶吼中用小勺探食猴腦的場景。
如今那殘忍的一幕恐怕就要在他眼前上演,這叫趙信如何忍的下去?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保護生靈,為了更好的複仇寧可見死不救?”趙信的喝問頓時讓母夜叉搖著的尾巴僵在了半空。
既然你們不願意上,那就由我來阻止!
“你們兩個給我住手!”趙信一個箭步從草叢裏一躍而出,對著那兩個蛇眉鼠眼的家夥厲聲喝道。
理性的看趙信這麼做絕對是有欠考慮或是考慮不周的,若是要伏擊那麼像母夜叉一般躲在草叢中最為恰當。若是偷襲則是在那土豪探食猴腦身心最為放鬆的那一刻為佳。
或許在一些善於謀策的老狐狸們來看,趙信此舉絕對是莽夫的意氣用事,然而任何權術都需要犧牲品。母夜叉老成精決議用小猴子的命來換取對土豪的有力打擊,這一點趙信並不是沒有考慮到,隻不過他寧願做一個被熱血衝昏頭的莽夫,也不願做一個冷血冷到骨子裏的謀士。
“哪來的野娃娃,真沒素質,罰你去給我摘些野果來。”土豪見趙信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壓根兒就沒把趙信放在眼裏,指著趙信的鼻子就罵。
兩個仆從自然不會聽趙信的,他們隻知道老爺發火了,若不快點他們恐怕要成為殃及的池魚。
“怎麼得,老爺讓你摘野果你還不快去!”其中一個仆從看到趙信陰沉著臉,徑直朝他直衝過來,一邊熬著料油一邊喝罵趙信。
“小子你別亂來,這是為老爺熬製的料油……”那仆從話還沒說完隻聽碰的一聲,趙信已然一記飛踢擊在了冒著青煙的油鍋邊上。隨後又是哐當一聲脆響,油鍋翻到在地上,鍋裏的油則盡數潑了出來,澆在青草地上發出了嗤嗤的聲響。
小猴子就在油鍋邊上不遠處,被飛濺的兩滴滾油躺了皮毛痛的吱吱直叫。
“你,混賬!”負責料油的仆從怒極,這料油可是他精心調配的,由於老爺某些特殊喜好他昨晚還特地將翠仙樓的小仙折騰了一整晚來采集配料,這下倒好一下子全部翻了。
“小雜種,你這是找死!”土豪也破口大罵,在他看來這無疑是在自己臉上抽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說過讓你住手,你不聽我隻能自己來了。”趙信對於這蠻橫的土豪也懶得多說。對於混混說理是說不通的,拳頭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