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姐,天色不晚了,要不咱們住客棧?”馬車停了下來,車窗外飄來一陣詢問的聲音。
我勒個去,有些詞彙難道是全‘次元’通用的麼,怎麼這裏也叫客棧?
“好的呀。”就在趙信吐槽不已的時候,‘老妖怪’甜甜的應了一句差點沒把趙信雷的外焦裏嫩。
“尼瑪,騙人的吧?冰山女神嗓音這麼甜不說笑的比嗓音還甜?”趙信雖然是小聲嘀咕卻怎麼逃得過戴安娜的耳朵?
皎月女神聽到這話先是一愣,‘冰山女神’?這是對我的評價?皎月女神自幼便在巨神峰修習皎月的道統,性格原因使得她幾乎不和男生說話,但是美貌又使她從來不缺過追求者。在巨神峰甚至是瓦羅蘭不少男人一直都將俘獲女神芳心,親手摘下女神的光環作為終身的奮鬥目標。
因此戴安娜長這麼大幾乎都是在一片讚美與順從的馬屁聲中度過,第一次聽到這‘肺腑之言’覺得新鮮的同時她也在思量著要不要稍稍的做一些改變呢?現在的生活從心底說有些過於單調與千篇一律了。
就在她想著要不要稍稍改變下自己用溫和些的方式對待其他異性的時候,趙信偏偏又悍不畏死的小聲補了一句:“真是眼睛一乍,老母雞變鴨。”
戴安娜剛準備融化的冷臉頓時變得更加的冰。
“那個,漂亮姐姐,這玩意兒帶著實在烙的疼,能不能給我摘了?”趙信直接無視‘老妖怪’,看著侍女的目光就差放出星星了。
“把手給我。”戴安娜的一位仆從拿出了拷鏈的鑰匙警告趙信道:“現在給你打開鐐銬,別想著逃跑不然你就帶一輩子吧……”
“那是那是……”趙信將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一樣,心裏卻想,不跑?老子這超越博爾特的速度不用來逃跑那不可惜了麼?你是當我傻還是當我癡,開了我的枷鎖哪有不逃跑的道理?
看到傻傻的侍女真的要將他的鐐銬打開,趙信不由得有些嘚瑟不過還是強忍住得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可當鐐銬打開的一瞬他卻又像霜打的茄子——蔫了皮,他剛準備拔腿就跑那股強大又有些冰涼的壓迫就攆了過來,比起當年的死老頭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趙信知道這次他是真的栽了,栽在一個年輕的過分的冰山女神手裏,隻是不知道這女神腦子裏想的是什麼,看樣子並不準備將自己送去狼巢。
進了店趙信才知道原來最難受的時光還是在旅館之內。
“老板來四間套房。”老板是個猥瑣的中年大叔,一雙眼睛正上上下下的瞟著戴安娜的兩個侍女,倒不是因為戴安娜沒有這兩個侍女美,實際上兩個侍女在戴安娜的身邊完全就是綠葉襯紅花。隻不過紅花氣太深使得趙信也好猥瑣大叔也好都不敢直視皎月女神。
“抱歉了,隻有兩間單人房和一間雙人房,不過雙人房隻有一張床……”猥瑣大叔回頭瞥了一眼房間牌子道。
“那就三間。”依舊是那個甜甜的聲音,戴安娜話一出口看到兩個姐妹都神色怪異的看著自己,不準確的說是看著自己身後。
那一秒她什麼都懂了,真是該死 我怎麼昏了頭把後麵的給忘了?
氣氛顯得有些尷尬,老板則笑著不說話淡定的看著趙信四人。客棧一樓也兼賣一些飯食,此時用餐的顧客們也都把目光轉移到了這裏,這也難怪誰叫皎月女神站在邊上?
從始至終趙信都沒說一句話,說白了他就是一個俘虜自然不好多言。但是這在食客們眼裏可就不一定是這樣了,趙信隻覺得那些男人們眼中射來的嫉妒而又鄙夷的目光在自己的臉上寫滿了一個詞彙——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