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金盛便抓著刀一把向著江君的大腿刺去。
折疊刀直接刺入了江君的大腿,鮮血順著大腿“咕咕”的流出。江君慘叫一聲,滿臉的痛苦。
雖然是打架,但是金盛心裏麵有譜,這種折疊刀刺到身上一定會出事,現在的社會上,或許有人可以殺人,而無事,但是這個人卻不是他,所以僅僅隻將折疊刀刺到了江君的大腿。
猖狂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痛快的笑意,一張國字臉變得十分的猙獰。
但在下一刻,他就笑不出來了.
\"啊!”
一聲慘叫。隻見江君的眼神變得瘋狂,用著自己的腦袋向著金盛的腦袋撞去.
鮮血刹那間順著兩個人的腦袋流出,金盛永遠也忘記不了,他眼前這個男人瘋狂的眼神。鮮血順著江君的腦袋流到嘴裏,小蓮看到滿臉是血的江君,一下子便暈了過去。
“還有繼續嗎?”江君露出了滿是鮮血的牙齒。
金盛膽怯了,身子不停的顫抖了起來 ,他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以前一直也是打架出身的,但是還是頭一次遇見這麼不要命的人。俗話說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就是這個道理。
金盛腦袋一陣暈眩,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江君咧著嘴笑了笑,一頭也栽倒在了地上。
當江君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身處在醫院當中了。路小茹的那雙焦急的眼神,直入江君的心裏。
“你醒了!”路小茹驚喜的說道,但下一刻,發現不對,連忙就鬆開了抓著江君的手。
腦袋漲漲的疼痛,江君使出全身的力氣這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怎麼在這裏?”剛蘇醒的江君還有些迷糊,沒有在意路小茹的小動作。
一提到這個,路小茹便氣不打一處來,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還有臉說?自己和人家打架,居然被人家打成這個樣子。人都被你丟沒了。”
江君有些尷尬,慢慢回憶起了之前的事情。
“張青這小子怎麼樣了?”江君動了動有些幹裂的嘴唇。
路小茹白了江君一眼:“你還知道關心別人?先關心你自己吧,張青那小子在隔壁呢,傻愣愣的發呆一晚上了。姍姍那丫頭在邊上照顧她呢。”
江君歎了一口氣,同為男人的他,深深的能體會到張青的心情,是那般的絕望,一直以來唯一的願望倒塌之後的絕望。
“那金盛呢?”
“金盛?是誰啊?”路小茹疑問道。
“就是被我打的那個!”江君不敢有些大動作,隻要自己大聲說話,頭上纏繞著的紗布就會牽帶著腦袋,陣陣的刺痛。
“被你打的那個?”路小茹嘀咕了一句,然後說道:“我可沒看出來人家被你打,你比人家傷的還重!人家腦袋就是破了點皮,有些輕微腦震蕩,在對麵的病房養傷呢。而你呢,腦袋縫了兩針,沒一個月是別想出院了。”
“怎麼會!”江君不敢相信自己玩命的招數,居然把自己弄的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