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宗門的事,你還要管麼?我那個是不打算管了。”
淩扶額問道,他也懶得去管紫岩和淺殤的那點破事兒了。
“唔,要管的。最起碼得看看我那宗門現在咋樣了。”
淺殤微微沉吟道。
“搭商隊去吧。”
淩立馬做下決定。
……
“冰源,我記得你本體是隻玄龜,你去當那隻小鳥的坐騎,懂了麼?切記不要引起懷疑。”
紫岩吩咐身邊的那隻綠豆和玄龜的兒砸,冰源。
“嗯呐嗯呐,好哇。”
冰源連忙應道。
“如果你真的要跟著他們也無妨,懂了麼?”
紫岩估摸著,這隻玄龜估計要搭在這該死的任務裏了。
“噶?哦哦。”
冰源愣了一下,應道。
......
“吾兒,你可知,彼岸花?”
坐在森羅殿大堂殿首之上,九幽拓拔深邃的眼瞳,看向九幽玄月,沉聲問道。
“噶?知道啊,那是常識。”
九幽玄月一臉懵逼問道,全然沒有注意到,九幽拓拔的眼瞳,越發的深邃。
“彼岸花,開彼岸,隻見花,不見葉。一到秋天,就綻放出妖異濃豔得近於紅黑色的花朵,整片的彼岸花看上去便是觸目驚心的赤紅,如火,如血,如荼。引魂之花——彼岸花。彼岸花,惡魔的溫柔。讓她開在此路上,這黃泉路上,給離開人界的魂們一個指引與安慰。”
九幽拓拔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的工作,聲音變得虛無縹緲。
“彼岸花,大多是神魔亦或者妖死後執念所形成,基本都是紅黑色的花。這次,倒是出現了兩朵,長相奇特的彼岸花。”
九幽拓拔聲音恢複正常,眼瞳中,深邃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饒有興趣之色。
“咳咳,父神,別怪我拆你台。我記得,若離和禦淩的彼岸花就長相奇特。”
九幽玄月輕咳一聲道。
“吾兒啊,人艱不拆知不知道,你這樣以後會被打屎的!”
九幽拓拔滿頭黑線,他這兒砸,怎麼這麼喜歡拆台呢?
“不是有父神您麼,誰敢打屎我?”
九幽玄月一臉傲氣道,九幽拓拔就是他的依仗。
“咳咳,吾兒,咱不說這個。我說的那兩人,諾辰文軒和冰源,你去把他倆的彼岸花摘來。”
九幽拓拔輕咳一聲,連忙轉移話題。
“啥?彼岸花摘下即滅……父神,你想把他倆的記憶毀了麼?”
九幽玄月一臉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特麼……用點血魔之氣護著彼岸花會死麼?”
九幽拓拔頓時炸毛,他可沒那麼喪心病狂。
“噶?哦哦。”
九幽玄月一臉漲姿勢的樣子。
“居然是……長葉子了?有意思……”
九幽玄月捧著兩株長著血紅色葉子的彼岸花,血魔之氣纏繞在彼岸花周圍,驚訝道。
……
“主人,你說的小鳥不會是當年要吃了我的那隻鳳凰吧,嗚嗚,我不想去。”
冰源從去往淺殤那的路,折返回來,問道,還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
“嗤,一隻小鳥,怕什麼?有我給你撐腰呢,她要是敢吃你,我就拍死她。”
紫岩嗤笑一聲,一臉傲然的說道。
“嗯呐,主人最厲害了。”
冰源連忙點頭說道,隨後繼續飛向淺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