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虛掩著,秦陽運起冰凍術把技能攥在手裏,隨時準備攻擊,崔花妮拔出手槍,熟練的拉了一下,把子彈上了堂,而阮巧雲則平靜的跟在身後。
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著實下了他們一跳。
隻見法醫被人用繩子掉在客廳的水晶燈上,肚子已經被剖開,內髒被人拿走了,看上去死了沒多久,傷口處還在滴答滴答的像地板上滴著血。
那情景極為血腥暴力。
屋子裏被人翻的亂七八糟,很顯然是在找什麼東西。
從現場和匪徒逃走時急匆匆的表現來看,他們應該還沒有拿走他們想要的東西,也就是在丁翰墨身上發現的關於匪徒的關鍵證據。
可是法醫人已經死了,秦陽他們對於這個關鍵的證據也不得而知。
好在東西還在,慢慢找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怕就怕這個喪心病狂的歹徒還會再下手。
崔花妮失色的麵容已經恢複了,此時收起了槍,掏出電話打給了總部,事態發生到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能控製得了的。
“市局會盡快派人來接手這裏,我們隻要保持現場的完整性就好了。”崔花妮放下電話,叮囑著秦陽和阮巧雲。
“好的。”秦陽應聲道。
阮巧雲還是一副漠不關己的表情,或許這種場麵她看見的太多了,在他的內心深處早就麻木了。
“你說這個死變態殺個人至於這樣麼?”崔花妮憤憤道。
“你可能也聽說過關於異能人士的事情,你剛才也看見了,有些事情還要慢慢的向你解釋,像我們這種人,異能的發起點就是胸腔裏的某一個點,這個發起點每個人又不盡相同,隻有剖開胸膛才能徹底的破壞這個人的異能原始組件,再配合自身的特殊功夫,把這個人能力全部據為己有。”秦陽向她解釋道。
“馬醫生隻是一個平常人,為什麼也要慘遭這種折磨。”崔花妮有些不明白。
“這大概是凶手想掩人耳目所玩的伎倆吧。”秦陽猜測道。
“我看就是的,要不然為什麼時間那麼緊迫,還非要做出這個假象,分明就是要引開我們的視線。”阮巧雲終於說話了。
“我還以為你就是一個鐵石心腸,原來也是會說話啊。”秦陽諷刺道。
“哼!”阮巧雲冷哼一聲,雙手抱胸不再言語。
“唉!可惜了馬醫生這個人了,進入警隊10幾年了,兢兢業業,視如己出,為了工作到現在還沒有成家,雖說我任職沒多久,但是他在所裏的口碑很好。”崔花妮歎著氣說道。
“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秦陽說道。
“我看也不怎麼的,混了十幾年了,還在派出所裏當個小法醫,這說的過去麼?”阮巧雲話裏帶刺道。
“誰說不是呢,他這個就是一個毛病,我行我素,誰的賬都不買,這大概就是他仕途不順的原因吧,但是業務能力真的很好。”崔花妮聽出了阮巧雲故意帶刺,根本就沒有接話,平靜的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急促的刹車聲,緊接著,從門外走進來四個人,然後就是全副武裝特警人員,進來之後直接控製了整個屋子,現在就算是有一隻蒼蠅也很難再飛出這個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