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密密麻麻的猶如春運火車站的人天雷滾滾的向鐵鏈人激射而去。
鐵鏈人明顯準備不足,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的不輕,立馬扯動鐵鏈,把自己往高空拋去。
隻見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扯動鐵鏈,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大字型把自己拋向了最高點,冰塊從他的身下疾飛而過。
他就像是蕩秋千似的又從高空中下來,顯得幾位狼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由於隻是一隻手在用勁,剛才扯動鐵鏈的時候,用勁過猛,導致這隻手脫臼了。
隻見鐵鏈人甩開膀子把嵌在樹幹中的鐵手爪用力掙脫,收了回去,同時腳下一登,把另一隻腳纏在鐵鏈子上,然後就可以看見一個站在空中雙臂下垂單腿而立的變態版金雞獨立。
秦陽看的也是醉了,被這人的意誌力深深的折服了,當下在心裏出現了惻隱之心,不想再對他下狠手了。
他的人生不知道是怎樣的,但是他的人已經是支離破粹的了,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事,對這個人而言都是一次洗禮,如果他的心地不是很壞的話,秦陽覺得此人還是值得一救的。
鐵鏈人收回了假上肢,慢慢的移動到脫臼了的那隻胳膊上,用力一擰,‘咯、咯、咯’就上好了。
眉頭連皺都沒有皺一下。
也許疼痛的多了就麻木了。
又或許這個人本就是鐵做的,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
一切正常了之後,鐵鏈人揚起胳膊對準了秦陽,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攻擊,秦陽立馬向他擺擺手道:“老兄,你累不累啊,看你是個殘疾的老人家,我有意讓著你,別以為我很好欺負。”
“哼!小娃娃,敵人永遠都在你的暗處,不要以為會幾下法術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裏,我可告訴你,我不是那麼容易打敗的。”鐵鏈人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明顯不是來自他的本體,四麵八方都是,這又讓秦陽搞不清他究竟是何方神聖了。
“就算我打不過你,你總得讓我知道你是誰吧?”秦陽問道。
“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因為你隻要知道了我的名字,你就絕對活不過今晚了。”鐵鏈人說道。
口氣比腳氣都大。
“你這個來人家你真能說笑話,難道今天晚上你不打算殺我了麼?”秦陽問道。
“嗬嗬……小娃娃好口才,沒去說相生真是可惜了,如果說話能把人說死的話,我恐怕也不會活到現在。”鐵鏈人說道,“你這是在求饒麼?”
“求饒?從來都不會出現在我的字典裏,隻不過我看你老人家不容易,不忍心對你痛下殺手罷了。”
“嗯,很好,像我年輕的時候,有一股子傲氣,要不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本來可以做忘年交的。”
“是誰想要我的命?”
“你真的想知道?”
“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自己選的,那麼死的時候總該知道自己是怎麼沒的吧?”秦陽邊示弱邊強勢,搞的鐵鏈人很不舒服。
“是範一春!”
“嗯?”
“這下你總該瞑目了吧?”
“唉!他們這些人總是一廂情願,自己的兒子犯了錯,我隻不過是替他教育了一下,就要置人於死地,這個世界也太不公平了。”秦陽頓了頓又道,“這麼說來,那個藍蝶也是你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