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被警察監控起來的那台電話響了起來。
客廳裏眾人的心揪了起來。
阮經天還是那副樣子,好像這個電話就是女兒打給家裏報平安的電話。
警察準備就緒之後,阮冰霜的母親接起了電話。
“喂!”
這個聲音沒有了平日裏的芷氣高揚,感覺就像是一個有氣無力的猴子在森林裏覓食一樣。
還有一種充氣的大黃鴨泄了氣的感覺,語氣裏充滿了哀求。
“媽,你怎麼了?平日裏也沒見你這麼溫柔啊?”阮冰霜說道。
秦陽和阮冰霜在操場上打鬧夠了之後,才想起給家裏報個平安。
“霜兒,你沒事吧,是不是綁匪要你打電話和家裏要錢的啊,要多少錢,我們都出,你告訴他們隻要能把你放回來,整個家產我們都可以不要。”
這話說的阮冰霜心裏暖暖的,別看她們家三個女兒,但是,在心裏都是一個樣,失去誰都覺得是世界末日了。
“媽,沒事了,我們被放了,綁匪人真好,還管了我們一頓飯。”阮冰霜給她母親寬著心。
“那怎麼可能,綁匪會不要錢就把你放了,那你的那個保鏢呢,他還好嗎?”
“都挺好的,這次也都虧有他,我們才能順利的脫險,我當初真的是找對人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這個時候她就像是剛才的猴子找到了食物,大黃鴨又充上了氣一樣的意氣風發,拿著電話的姿勢也變的不一樣了。
阮經天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兒,臉上還是那一副表情。
“先別掛,你讓他們來一趟小寨路派出所錄個口供,他們是和劫匪在一起待過的,這有助於我們更早的破案,抓住劫匪,還社會太平。”一個警察說道。
阮母把警察的原話給阮冰霜在電話裏複述了一遍,隻見那邊窸窸窣窣了好一會兒,阮冰霜才極不情願的答應了下來,說是馬上就去派出所。
警察見人質平安回來了,就收拾起設備帶著人走了。
警察走後,阮母問阮經天道:“我看你一天氣定神閑的樣子,好像根本就不擔心我們的女兒一樣。”
“你知道什麼啊,我也很擔心的,但是我不能和你們婦道人家一樣亂了陣腳,那樣我以後還怎麼在社會上露臉,再說了,我們的這個女兒福大命大,身邊還有一個為了她甘願和劫匪一起走的保鏢,你說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們男人思考問題真是奇怪,我們女人天生就是擔心的命,沒辦法,誰讓我們生不出兒子呢?”
阮母對自己沒有給阮家生個兒子一直以來都趕到愧疚。
阮經天對這個倒是沒有什麼講究,他覺得女兒最好了,到時候可以給他領回來三個勞力,如果是兒子的話,就會被別的女人領回別人家當勞力去了。
“我個你說了好多回了,我不在乎兒子還是女兒,我隻要我們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行了,我們現在也算是人丁興旺了,女兒們也都很爭氣,我的臉上也很有光啊。”
“老阮,你真好,當初我真是沒有跟錯人。”說著依偎在了阮經天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