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幫人不成,還被別人懷疑用心險惡,鬱悶之極,心裏不快就像是豬大腸挽起了一連串的疙瘩,任憑怎麼解,都無濟於事,越解這些疙瘩就好像是水裏麵的泡泡,慢慢的彙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大的豬尿盆,漲漲呼呼的,很難受。
要是現在能有一杯酒,他一定要喝個酩酊大醉。
要是大街上遇見個怪物被打敗了,心情也許還沒有這麼糟,頂多也就是自己學藝不精,現在是信任上出了問題,純粹的精神方麵的打擊,他有些接受不了。
更何況還是自己比較關心的人。
人在心裏奔潰的邊緣,防禦力達到了負值,戰鬥力也遠遠沒有那麼強,所以直到他想要走進一家酒吧的時候,習慣性關顧四周的時候,才發現有人一直跟著自己。
就在此時,秦陽的電話適時的響了起來,一看是阮冰霜打來的,估計是怕他生氣,打電話道歉的吧。
這些個千金大小姐,能主動打電話道歉的很少,一般情況下都掌握著家裏的生殺大權,叫你跪方便麵那是看的起你,要是一不小心惹的他不高興,讓你站在大雨裏,對著自家的別墅說上1000遍我錯了,你還真的沒有脾氣。
這就是一個男人的悲哀,為了享受物質生活上的富裕,甘願被人踩在腳底下。
一個大老爺們兒,做點什麼不好,非要舔著個臉拜倒在金錢之下麼?找個工作養著家,交幾個真心的朋友,閑來無事,一起喝喝酒,吃吃烤肉,吹吹牛逼,活得豈不是很好,為什麼非要看著別人的臉色艱難的活著,沒有一點點自己的尊嚴和時間。
其實大家心裏都很清楚,每個人的目的不同,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猜對方的心裏想些什麼。
現在這位大小姐主動打來電話,說明人家的家教好,素質高,純粹的貴族氣質。
那些隻知道蹂躪男人的豪門女,頂多就是一個暴發戶,放佛天底下隻有自己家很有錢似的。
“喂!你不必覺得不好意思,不要說那些沒用的,我很好,我想靜靜!”秦陽接通電話不等對方開口,主動說道。
“靜靜是誰?”電話那邊阮冰霜急切的問道。
“我是說我像一個人靜靜!”秦陽解釋道。
“我當然知道你想的是一個人,不是貓狗雞的,老實給我交代,靜靜究竟是誰?”阮冰霜那邊還不依不饒了。
“不會吧!親愛的,這隻是一個笑話,你拿來和我生氣,犯不著吧?”秦陽不想再解釋了,對於這種胡攪蠻纏的行為,再多的解釋也沒有用。
“原來你根本就不愛我,對我這麼沒有耐心,對我們家的事情也不上心,我父親隻是說了你幾句,你就負氣走了,這要我以後怎麼在家裏人的麵前抬頭啊。”
又來了,秦陽簡直快要瘋了,剛才在心裏麵還在誇他們這些貴族有涵養,不會弄那些不知名的小伎倆,現在看來天下的烏鴉一般黑。
“這根本就不是愛不愛的問題,你不要在胡攪蠻纏了好不好。”
“你竟然說我胡攪蠻纏?還說我是一個笑話?哼!秦陽你給我聽好了,我們兩個完了,你就好好的想你的靜靜的吧。”
說完便掛了電話。
秦陽對著電話“喂喂”了好長時間,一看電話已經斷了,氣的他把電話往地上一甩,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酒吧,要了最烈的伏特加,一口氣就灌下去半瓶。
瞬間覺得自己有些暈暈乎乎的,但是過了一會兒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原來他忘記了他根本就不會醉。
很久沒有體會到喝醉酒的感覺了,以後恐怕也不會了。
以前和哥們兒在一起喝的時候,總幻想著自己千杯不醉的場麵是多麼的嗨,可現在自己怎麼喝都不醉了,卻沒有了優越感,反而心裏有中說不出的憂愁。
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
他的心頭一震,剛才不是摔了麼?怎麼還會響?
一看之下,才發現是自己的那部蘋果6 Puls。
看都沒看,接起來直接喊道:“你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給我一點空間好不好?”
“你在說什麼?”
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不是阮冰霜。
秦陽放低了聲音說道:“是燕子姐姐。”
“那你以為我是誰,是不是和那個女的又鬧別扭了?”
“沒什麼事,你有事麼?”
“就是想你了,你能來陪陪我麼?”
“我在喝酒!”秦陽委婉的拒絕了。
“那我來陪你一起喝。”
“我是喝不醉的,到時候你喝醉之後,我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我。”
“你討厭,我的心裏我們早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