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還有兩場,不過很快就結速了,贏取的三組繼續比鬥。
南宮元璘服了青衣道人給的大還丹,體力很快就恢複了。此時隻剩下被灼傷的雙手了。
南宮元璘坐在弟子休息的大堂中,他看著自己的雙手有點發呆,一旁的閔玄月正挑選著藥物。
“師姐,別翻了。裏麵沒有什麼燙傷藥膏,即使有,也沒那麼快痊愈。”
南宮元璘見閔玄月如此緊張,心中已暖,他不敢奢求太多已經夠了。但是閔玄月卻不以為然,還拚命翻找。
“不行,等會還要比賽,你受傷成這樣,拿劍你都沒力氣。”
“他說的沒錯,藥膏對他的灼傷沒有用的。”
隻見一縷青衣走進大堂中,南宮元璘聞聲望去,冰冷的麵目似乎永遠藏著無盡的秘密。
“列情師妹?”
南宮元璘驚訝地叫出口,這冷血女的出現讓他有點驚訝。
閔玄月也停下手中的忙亂,來到南宮元璘的身邊,帶著微微警惕的眼神看著列情。
“放心,我對他沒有好感,不必用那種眼神看我。隻是青衣師叔叫我來給他治療雙手而已。”
列情豈能看不出閔玄月對南宮元璘的感情。
閔玄月聽了頓時臉頰一紅,南宮元璘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看著閔玄月的紅暈臉蛋稍微出神。
“伸出手來。”冰冷的語氣響起,讓南宮元璘回過神。
伸手出來,灼傷的皮膚讓人覺得惡心。但下一刻感覺自己的雙手被一雙非常溫柔小手抓住,感覺列情雙手是那麼的柔弱,如同雲層包裹一般。列情在抓住南宮元璘的手時,臉上也出現一絲的紅暈,但隨後消逝。
她口中念出一道奇怪的口訣,然後雙手泛起了綠色光暈,光暈很快就將南宮元璘灼傷的手給包裹住。
南宮元璘感覺到自己的雙手正出現一絲絲的清涼,隨後又覺得很癢。那是皮膚組織在新生才會感覺到癢的。看著自己雙手被灼傷的皮慢慢掉落,換上一副潔白的手皮囊。南宮元璘和閔玄月兩人都非常驚訝,這到底是什麼靈決?竟然有如此驚人的功效。
“好了。”
列情抽回自己的手,南宮元璘頓時感覺一絲失望。列情在縮回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直站在南宮元璘的麵前,剛才念靈訣沒注意。現在收回手了才注意到自己離他不過十公分的距離。彼此呼吸都能吹氣到彼此身上,頓時臉頰通紅,忙轉身離去。
南宮元璘見自己的雙手恢複了,而且比以前更加好看,頓時感激地看向離去的身影。
“她很美嗎?”帶著怒氣的聲音。
“還不錯。”
“有我美嗎?”醋的味道
“這...”
南宮元璘聽到這個問題時才回過神來,隻見閔玄月氣鼓鼓的香腮,便知道她這是在吃醋。
“學姐,你這是幹嘛?是不是吃醋?”
“沒有。”冷淡。
“沒有?”
“沒有就沒有!”
閔玄月大吼一聲,便跺腳離去。南宮元璘笑了笑,看著她們的背影,他有些迷茫,有時候覺得自己一直活在複仇的念頭中,把身邊的人都放在一旁,提防不減。但是他親身經曆了自己親人為了權力勢力反叛自己的親生弟弟,所以他必須防著每一個人,不能讓每一個人都有著機會傷害自己。
將近傍晚,剛好三場組隊比賽結束,現在剩下六個人。
南宮元璘被叫上靈鬥場,場中的巨大劍痕還在。他看著那劍痕回想起自己午時衝擊靈脈時所發生的事。
丹田內的靈力控製起來,隨後分成一絲絲的靈力,如同線條遊羅身體每一個部分,但是當延伸一半的時候,靈力就停滯不前,認真用意識探去觀看,便看到停止的地方有著一層淡紫色的膜阻擋了靈力的前進。他將靈力收回至丹田中,隨後再次運轉,這次隻運轉出一絲的靈力,這一絲靈力形成一根細細的長劍,似一把鋒利的箭頭,目標是右手的經脈。隻要衝擊一道經脈,那就能施展出體內龐大的靈力步入培元。他深信隻需要一隻手也能將那些培元級別的對手打倒。
尖鋒的靈力,快速地在經脈中遊走,但是那種感覺疼痛無比,如同經脈被一段段地切割著。但是他沒有放棄,咬牙挺過去,快到那成紫色膜的時候將速度控製得更快,痛苦也在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