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資陽濤雙臂泛紅,愣是憑一己之力將秦老三拉了起來。
這一幕看的我們所有人都懵了,瑪德,這人力氣好大,簡直就是大力士,要知道那秦老三體形微胖,再加上身高接近一米八,體重估計在170左右,愣是被他活生生拉了起來,隱約有種飛的感覺。
我當時覺得一顫,再聯想到第一次遇到資陽濤,他要是用這力氣揍我,我特麼估計在那墳場就掛了。
當下,我心中打定了一個注意,這家夥不能隨意招惹。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那秦老三被拉起後,並沒有對那資陽濤一番感恩戴德,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煽了過去,厲聲道:“你TM是不是找死啊,你忘了你爸是怎麼死的?”
聽著這話,我跟於倩對視一眼,這倆人有故事,也沒聲張,主要是眼前的情況沒時間讓我們深問下去,就聽到那資陽濤說,“表叔,我…我…我。”
“行了,別說了!”那秦老三瞪了資陽濤一眼。
旋即,他好似想到什麼事,衝我笑了笑,“川子,你那邊是什麼情況?”
我當時離那秦老三大概是三十公分的樣子,也就是一步之遙,就對他說:“我們應該是進入某種陣法當中了,你們先在那別動,我再摸索一下!”
說著,我試了試周邊四個方位,結果很一致,都是空蕩蕩的,這讓我陷入沉思當中。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我們此時所看到的一切絕對是幻覺,甚至可以說,我們所看到的景象應該是由某種氣體衍變出來的。
我把這種想法跟他們說了出來,那秦老三嘴裏嘀咕一句,由於他聲音很輕,我並沒有聽清,反倒是一直未曾開口的中年大叔說話了,他說:“小三,我們應該是進入九曲黃河陣了。”
一聽這話,我立馬問他:“你怎麼確定這就是九曲黃河陣?”
他好似不想理我,並沒有看我,而是朝那秦老三看了過去,繼續道:“老漢聽前輩們說,這坳樂山內曾被某個機關木匠在布下了九曲黃河陣。”
好吧!我對這中年大叔也是醉了,你要告訴我,直接告訴我就行了,非得裝/逼跟秦老三說,你特麼當我是聾子麼?
那秦老三尷尬的笑了笑,對我說:“川子,進古墓前,你不是問我怎麼知道這是桂王墓麼?我就是根據這九曲黃河陣研究出來的。”
說著,他脫下背包,從裏麵掏出一疊文檔,我看了看,那文檔上麵都是一些古人的肖像,就問他,給我看這個幹嗎?
他說:“祁東這邊出過不少將軍,元帥,但,那些將軍元帥們鮮少有葬在老家的,唯有兩人是個意外,一人是桂王朱由榔,傳聞他死後,被屬下安葬在湘南這邊,而他那名屬下正好懂機關,用你們木匠的話來說,應該是機關木匠,還有一人是一名將軍,這將軍叫啥名字,曆史上記載不是很清楚,隻知道這人姓呂,初清時期的人物,他生前曾經寫過一句詩,大好河山遺韃子,留得兒身歸故裏,這名將軍的故鄉正是祁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