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壞小友,這是我的師弟謝羽林,麻煩小友了。”就在蕭飛揚醒來的時候,七傷拳掌門謝羽魁已經拉著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拉著走到了郭壞麵前。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位前輩想讓小子治病,是想以後接著練拳,還是想過幾年的清淨日子?”郭壞為謝羽林把了把脈笑著問道。
“一入江湖深似海,從此恩怨總不休,小友,我是一名武修,幫的人不少,得罪的人更多,我知道自己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既然人在江湖,如果小友能讓老頭真身拳腳功夫不失,這病我就治了,如果會讓我無法練拳,那這次就不勞煩小友了。”謝羽林笑著說道。
“錢我都收了,不勞煩也不行了,二十年,小子再給蕭前輩爭取二十年,二十年之後,老爺子來我這不醫館,如何。”郭壞笑著說道。
“哈哈,老夫今年八十一歲,如果還能折騰二十年,剩下的日子就都是小兄弟的了。”謝羽林笑著說道,不過後來他萬萬沒想到,竟然為不醫館做了二十三年的護院人。
“你身上的傷比羽魁前輩的傷要嚴重的多,我今天先幫你施針,七日之後,你再來我這裏,然後我給你開藥,差不多一個月,你身上的隱疾就會完全消失,以後不管是否練習七傷拳,都不會在傷及你的根本,不過二十年之後你必須來我不醫館,不然其他人不去找你的麻煩,我也會去找你。”郭壞眯著眼睛說道,謝羽林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體竟然有一絲涼意,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次郭壞施針比剛才慢很多,並且在施針的過程中,沒紮下一針,都會給不醫館的學生講上一會,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郭壞在謝羽林的身上紮下了十三針。
“何墨,不用這樣看我,我用的卻是是鬼門十三針,以前我就告訴過你,鬼門十三針對我來說不是什麼秘密。你應該看清楚了我施針的手法,你一定要記清楚,紮針如此,做人也是如此,有根有源,我隻不過是用鬼門十三針中的虐氣對付謝老爺子體內的傷氣罷了。”郭壞笑著說道,何墨輕輕點了點頭。
郭壞收針,謝羽林吃驚的看著郭壞,因為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變化,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七傷拳帶給自己的隱痛,消失了大半。
“上午還有一人,不知道誰想試試。”郭壞話音未落,一名中年男人領著一個少年走到了他的身邊,二話不說,直接跪倒在地。
“小兄弟,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中年男人哭著說道,這個人跟著武城市福利中心的人來的,郭壞開始沒有注意到,但當他的目光落在那個少年身上的時候,一股讓他很不舒服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這個孩子什麼時候開始出現這樣的症狀的?最近他去過哪裏。”郭壞輕聲問道,少年目光呆滯,四肢無力,但脈絡正常,郭壞大致猜出了是什麼原因。
“七天之前從外麵回到家裏,第二天醒過來就是這個樣子了。”中年男人輕聲說道。
“他的生日是九月初九?”郭壞再次問道。
“郭館主神醫啊,小九是九月初九晚上九點九分出生的。”中年人帶著一絲興奮說道,這些天他跑了不少的醫院,原本殷實的家底,幾天就被孩子的病折騰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