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壞看著老者，依然不語。
“我是燃燈古佛，我還有一個身份是魔尊，三界之中，知道我這個身份的算上你應該隻有四個人，其他人也應該是最近才知道。自己是誰，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與你有一戰，在人間，已經不到四年的時間了，夢魔、血魔、毒魔、欲魔、藥魔是我的孩子，四年之後，我的八大魔將也將回歸，真君準備如何應對。”老者笑著說道。
“先生既然說自己是燃燈古佛，為何要發起這次人魔之戰？出家人慈悲為懷，為何要展開殺戮呢？”郭壞輕聲問道。
“為何展開殺戮？你問我為何殺戮？如果讓我給你一個答案，隻有三個字：因為你！”老者突然站起來，表情猙獰的大聲說道。
“現在我想要殺你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但我卻不能殺你，因為我想要看看，這一世你如何能再比我強，十八次轉世，你十次為佛，七次神皇，為何我卻要次次為魔，世間因果，這算狗屁因果。”老者憤怒的站起來大聲說道。
“十世為佛，你站也成佛，坐也成佛，睡也成佛，醒也成佛，笑也成佛，哭也成佛，善也成佛，惡也成佛，救人成佛，殺人也成佛，為什麼我卻要世世為魔。你為佛祖，我為魔尊，你為神皇，我為魔尊。我倒要看看，我若為佛，你將是誰？”老者大聲吼道。
郭壞看著眼前憤怒的老者，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佛祖，神皇，魔尊，這一切跟我一個小小謫仙有什麼關係，因果循環，小爺隻不過是想要過上百年人間的好日子，老頭子是不是認錯人了。
“哈哈，燃燈古佛，不錯，我是燃燈，我不能殺戮，當年猴子說他若成佛，天下無魔，一個無知的家夥，他被封鬥戰聖佛，魔族不是一樣在人間橫行，真君，陳慶元，我跟你一個公平的機會，我知道你無法理解我說的話，四年，你還有四年的好日子，四年之後，一切你都會知道，你會知道這一世你是多麼的可笑，十八世，這次是我贏了，哈哈，走吧，五魔聚，人間大亂，我是魔尊，又是佛祖，我倒是看看，這一世誰還能耐我何。”老者說完消失在樹下。
一個時辰之後，郭壞從入定之中醒來，看著樹下蒲團，有所得，卻又無所得，佛祖，神皇，魔尊，一切都太模糊，不過有一點郭壞確定，四年之後，人魔之戰已經無法避免 。
原本打算從嵩山去西藏，不過既然在嵩山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郭壞直接放棄了去西藏之行，直接回到帝都，不過嵩山發生的事情，郭壞沒有告訴任何人。
八個月之後，玉兒產下一子，郭壞起名郭不餘，這個孩子的事情除了不醫館郭壞的一幹家眷知道，郭留意夫婦清楚，就連李耀賈源幾人郭壞都沒有告訴，不餘，不算多餘，人間大難，不管如何，郭壞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真如那日老者所說，他是佛祖又是魔尊，那此戰還有何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