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一晚,煞風和雪鬆的決鬥的故事,之後鮮有人提及。因為有幸目睹這一切的觀眾都已經是酩酊大醉,記憶模糊。但是以後有人問起已經被人稱作血魔的煞風此事的時候,卻得不到任何的回答,但卻分明可以從煞風嚴重感受到那仿佛一切如命運一般早已注定。以及深深的尊敬。
兄弟是什麼?
兄弟是生死與共,是富貴同享,是艱難同擔,還有彼此的信任。也許從那一刻起,煞風便將生與死的信任完全的交給了雪鬆,那一刻為兄弟,這一世為兄弟。
大概唯一清醒的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除了煞風,還有筱芸。
那一刻,她終於沉迷,沉迷於決鬥中,雪鬆投向自己的眼神。從那一刻起,她知道,以後即便是發生任何的事情,自己和雪鬆哥哥都不會分離。那是將彼此的生命深刻到對方靈魂的愛情、親情。
第二天。
煞風沒有什麼改變,依舊是冷酷的,嘴角總是掛著邪異的弧度出現在雪鬆的房間,看著一臉萎靡的雪鬆,並未說話。
筱芸站在旁邊,美目流轉,如花如月。
雪鬆掙紮著起身,苦笑著說道:“煞風,你下手真夠狠的。”
煞風眉毛一跳,撫摸了一下自己右手的繃帶,無奈的說道:“我再狠,也比不上你的瘋狂吧。好了,今天我帶你去戰神殿一趟,不過我估計你頂多也就能混混初級戰神塔,中級的你還是別去了。”
雪鬆詫異的說道:“不會吧,別告訴我你們斯雷沃瑞帝國遍地都是超過玄釋級別的高手,我可是幹掉了玄釋級別的葉成的。”
煞風冷笑道:“級別算個毛?你以為這個世界是靠級別說話的?我們戰神殿的人那個不是從血海裏爬出來的?即便的層次不夠,但是那殺氣就不是你口中所謂高手的葉成介意比的。”
雪鬆的頭頓時聳拉了下來,無力的說道:“我還以為我是高手了呢!”說完,雪鬆眼睛忽然一亮,繼續說道:“那我以後去戰神塔混混去,混出來了豈不是也是高手?”
煞風點點頭,說道:“是個辦法,不過你先通關了初級戰神塔,等那以後我教你點東西。現在我有些急事要辦,將你帶過去,我要趕快回來。”
雪鬆急忙從床上下來,感覺身體僅僅是脫力而已,並無別的不妥。心安了一些,說道:“那我們現在就過去,筱芸,你在家等我,哥哥賺了錢,陪你逛街去哈。”
筱芸笑著點點頭,說道:“那人家在家裏做些好吃的飯菜等你。”說這話的時候,筱芸眼光有些異樣的神采流過,雪鬆並沒有發現。
聽到筱芸要做飯菜。雪鬆頓時無語,說道:“你騙騙別人還可以,我們一起長大,我怎麼不知道你會做菜呢?”
筱芸頓時不滿,嬌嗔道:“以前沒做過,我不會學啊。你們快去吧。”
煞風和雪鬆無奈,隻好在筱芸的目送中,離開宅院,朝著戰神殿的方向而去。
看到兩人離開,筱芸眼珠一轉,喃喃道:“我也得變得強大才行,要不然會拖雪鬆哥哥後腿的。”
出了雪鬆房間,筱芸四下瞧了瞧,發現沒有人後,一路鬼鬼祟祟的來到煞風的房間,煞風並沒有鎖門的習慣,所以筱芸很輕鬆的偷偷鑽了進去。在煞風的房間裏翻了半天,在床頭小櫃中的一個小匣子裏找到一枚泛著白光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