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刀酒滿臉冷汗,但是還算鎮定,踹了一覺哈爾多,說道:“廢物,還不去追黑騎士團。”
哈爾多連忙翻身爬起,滿臉羞憤,但是還是恭敬的說道:“是,二刀酒大人,在下這就去追黑騎士團。
說完,哈爾多舉起手中的長刀,怯怯的看了雪鬆一眼,仗著膽子大喊道:“南城軍團聽令,追擊黑騎士軍團,所有黑騎士,格殺勿論。”
應聲寥寥,但是士兵還是很不情願的集結起來,鬆散的朝著黑騎士軍團離去的方向追趕而去。
哈爾多和他的旗將小心翼翼的從雪鬆旁邊走過,然後看見雪鬆依然毫無表情,撒開雙腿跑開了去。
雪鬆此時有苦難言,其實剛才那一記 “怒霸真龍”,已經抽幹了他身體裏的魔玄氣,現在正在緩慢的恢複之中。
而且,他還驚奇的發現,靈海中那滲入魔核的青絲,竟然出現了意思細微的金黃色的雜色。
雪鬆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意味著什麼,但是現在顯然沒有時間去思考了。
身邊隻有兩人,一個二刀酒,一個神秘的隻有一麵之緣的殺手女子。
雪鬆如臨大敵,警戒之心絲毫不敢放鬆,但是還得硬裝著冷酷的樣子,仿佛對他們二人不屑一顧似的。
好在,有點效果。
二刀酒和神秘女人也是一樣臉色凝重的盯著雪鬆,隻是那女子的眼睛給雪鬆一種有些熟悉的感覺。
絕不是因為見過一麵的緣故,而是另一個人的身上有著同她一樣的氣息,但是雪鬆想不起來。
“雪鬆公子,其實小女子早就想去見公子,但是因為一些緣故,無奈拖到了現在,沒卻沒想到,幾日不見,公子竟然如此厲害,真讓小女子感到驚訝啊。”
神秘女子繞著雪鬆的坐騎,款款的搖著水蛇腰,青蓮漫步,曼妙妖嬈。
雪鬆不由的悄悄的咽了口唾沫,暗道:死妖精。
嘴上卻說道:“噢?姑娘莫非認識在下,卻不知道怎麼稱呼?”
神秘女子輕掩著蒙著黑紗的嘴唇,嬌媚如絲的笑著,說道:“小女子俗姿凡粉,怎能入了雪鬆公子的眼呢,小女子想要親近公子,不敢妄求公子垂青,隻想……殺了你。”
雪鬆被神秘女子最後的三個字驚的一愣,心中疑惑不已,若是因為今日立場上的對立,這女子要殺自己,那當然是情理之中的事。
但是以前,兩人雖然在那深巷中,有過一麵之緣,但也不至於讓著女子興起想要自己的命的念頭吧。
雪鬆不由的問道:“為何?”
女子輕笑了一聲,雙眸似有深意的說道:“公子不知聽過‘葉成’這個名字嗎?”
雪鬆一愣,下意識問道:“葉成?他是你什麼人?”
女子青蓮脈脈,移步到雪鬆馬前,輕輕捋著自己的發絲,說道:“小女子不認識什麼葉成,卻是受人所托,取那殺害葉成之人的首級。”
“受誰所托?”
“葉天翔。”
雪鬆雙目突然睜大,喃喃道:“原來葉成的父親竟是鎮西城城主葉天翔,我早該想到的。”雪鬆的眼神突然閃過一道寒光,冷聲道:“不過無所謂,無論葉成的背後有多麼厲害的人撐腰,也必須死。”